旁边有人伸手指向前方,安德烈顺着他指向前方的地方看了过去,安德烈倒抽了一口凉气那是巨大的一条白蛇,白蛇正扭动着身体向这边压了过来。
他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巴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一只大手掐住了一样,那条白蛇一边向这边游走一边摆动着它那肥大且搞笑的身子。
白蛇就跟没有看到这几个不速之客一样,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径直的走了。安德烈松了口气若有所思的开口:“我这是被蛇无视了?”
旁边的几个人很想点头,你就是被蛇无视了而且现在不仅蛇要无视你,我们也想要无视你。几个人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车子还在上面这让人觉得奇怪只有人摔了下来。
安德烈百思不得其解,祈晴的队伍里几个曾经经历过沙漠里一切的人都没有说话。
岑予森一直都闭口不言,旁边的陈起在看到自家老大的表情后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他刚想要开口问就被岑予森一个手势拒绝了。
岑予森冲表弟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看向前方的目光中满是严肃。
他之前就纳闷这一件一件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就这么巧合,但是现在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只有安排。
安德烈的目光在岑予森的脸上扫了过去,他的心里忽然有些紧张,这个傻大个该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岑予森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安德烈你是故意的吧。”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们不可置信的看着岑予森以及旁边的安德烈,怎么可能呢?这家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德烈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僵硬他笑了笑:“你在说些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呢?”
岑予森点了点头:“原来你不是故意的啊。”
他大步向前直接揪起了对方的领子,在对方心口的位置处看到了一抹痕迹,他放下了手里的人转头给红发青年使了个眼色。
红发青年一直都觉得这个家伙有点问题,但是一直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他冷冷的笑了笑没说什么,大步向前的同时轻蔑的瞥了一眼旁边的家伙。被人这么轻蔑的看着安德利的脸上先是闪过了一抹怒意,随即他强压着心中的愤恨勉强的笑了笑。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岑予森似笑非笑的瞥着这个装傻充愣的家伙反问道:“你说我干嘛这么看着你呢?”
安德烈感觉自己的马甲要被人摘掉了,旁边的佩妮也意识到了什么她带着自己的得力属下赶了过来。佩妮并不是完全相信这些家伙的,她只是带着一些手下以及一些合适的人马到这里来而已。
看到岑予森对她带来的人有些质疑时她刚开始的确是很不高兴,但下一秒她也意识到了什么。岑予森这个人不是那种随便污蔑别人的类型,佩妮平时虽然有些小公主的脾气,但是她一点也不傻。
佩妮看向岑予森的目光若有所思:“你想要说什么就说吧。”
岑予森看都没看佩妮一眼,直接伸手就去脱安德烈的衣服,安德烈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她虽然知道这个安德烈不对劲,但是看到自己男朋友这样脱另一个男人的衣服,她感觉自己的心脏有点难受。
他们几个人的表情都有些怪异,但是没有人阻止岑予森,岑予森把安德利的衣服扒光的时候,大家看到在那满是泥泞的衣服下面一些纹身正在慢慢的显露出来。他们彼此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纹身的图腾。
“不会吧。”
佩妮愣愣的开口:“真的是这个样子。”
安德烈咽了咽口水什么都没有说,他就只是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家伙,感觉自己真的是失算了。
他之前的目光都在祈晴的身上,安德烈感觉这个小丫头挺不一般的。他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必须先把这小丫头给除掉,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样子什么都不会的公子哥也很厉害。
祈晴也没有想到岑予森竟然把她想要做的事情给做了,岑予森摇了摇头给她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同时大步走向面前的女孩子,女孩子后退一步有些警惕的看着他们。
身后那个名叫黑猩猩的保镖直接挡在了佩妮的面前,死死的盯着他们很是防备的开口:“你们想要干什么?”
岑予森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似笑非笑的说道:“你问我?你应该去问别人吧。”
他伸手戳了戳旁边的家伙,那人在对上他的视线时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谁都没有说话安德烈有些抱歉的看着佩妮:“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想解我身上的毒。”
佩妮说实在的真不差安德烈这个人,但是问题不是是差不差这个人,主要的问题是丢人啊。她以为自己算得上是掌控全局了,现在看来哪里是掌控全局,简直就是被别人掌控。
她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有说佩妮大手一挥安德烈被人带了下去,祈晴立刻松了口气她之前还在想那个小女孩临走之前和她说的那些话,让她小心安德利现在看来不用太小心对方可以自行消化了。
佩妮转头看着祈晴:“你刚才松了一口气,为什么?”
祈晴心里一惊,她没想到这姑娘敏锐度这么高。她勉强的笑了笑耸了耸肩:“这个不好说。”
不好说这是什么鬼答案,佩妮心里暗暗怀疑这个祈晴能被岑予森喜欢,应该很了不起吧。
事实上佩妮是想多了,助理先生扯了扯自家老大的衣服:“你刚才确定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自家老大刚才说的那句话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他说安德烈身后有另外一个神秘组织,但让助理没有想到的是安德烈竟然直接承认了。
助理总觉得自家老大就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助理的直觉一向很准,他奇怪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感觉自己的三观即将被人彻底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