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在看到成阳的时候先是有些迷茫,但随即意识到了什么,挑了挑眉。
一脸邪笑的看着他:“我说我们的陈起同学,你之前已经不是我们佣兵队的一员了,现在你想要让我们帮你办事,是不是得付出一些代价?”
助理从旁边抽出了一张卡,贴到了小姑娘的面前:“这是我的全部工资拿去。”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是有小金库的。”
小姑娘冷哼,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她忽然眼前一亮,邪邪的一笑。
看着面前的青年眼中满是幸灾乐祸,偷偷的凑到了他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什么。
当青年听到小姑娘的声音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你的意思是……”
陈起指指自己的鼻子:“让我在这里给你当佣人?”
小姑娘点了点头,佩妮那张算得上是可爱的小脸,她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青年:“是的,没错没错,我就是这么觉得的,你觉得呢?”
“呵呵,绝对不要。”
助理摇了摇头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有没有人和你讲,你这样很流氓?”
佩妮很是奇怪的盯着陈起:“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不成?”
这句话简直把陈起勒个半死,的确他不是第一天认识对方,咽了咽口中的口水勉强的笑了笑:“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这样吧!”
他转身要走的时候却忽然被人拽住了手臂,小姑娘盯的看着他:“你和那个叫做蒋梦婕的秘书没什么的吧?”
陈起的眼眸忽然间闪过了一抹光亮,看着女孩子的目光意味深长:“你想说什么?”
女孩子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僵硬,她尴尬的移过了头不说话,陈起的声音有些严厉的没有说话。
女孩子忽然叹气:没什么。”
原本佩妮还不确定陈起是不是和那个叫做蒋梦婕的有什么,可是在听到他的话后,她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你赶紧给我过来。”
佩妮指着旁边刚刚冒头的蒋梦婕,一脸骄纵的模样,那颐指气使的模样,就好像自己是个小公主,别人都是她的陪衬一样。
蒋梦婕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的反问道:“大姐,你说的是我?”
佩妮被人叫做大姐,一点不生气,反而意味深长的盯着蒋梦婕:“我告诉你啊,你少在这里给我装模作样,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
“啥玩意儿?”
蒋梦婕有点没明白现在发生的事情:“什么叫做像我这样的女人你见的多了?先不说你小小年纪到底见过几个人,你到底什么意思?”
这种情敌的感觉,蒋梦婕对于这个把自己老板弄伤了的小丫头一点都没有好感。
但是她也一点儿没往情敌这方面想,毕竟对方是矮矮的个子,对于西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个未成年小朋友。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这一开口,原本人家没怎么觉得这个女人讨厌,就只是单纯的针对于情敌,结果这一开口女孩子望向她的目光完全变成了仇视。
蒋梦婕不知道自己怎么被人仇视了,正打算开口想要解释些什么的时候,旁边突然窜过来一道身影。
那道身影出现的时候,大家都有些寂静:“喂,你怎么又来了?”
女孩子看到那黑衣大汉的时候,有些头痛的揉揉脑袋,佩妮最害怕的就是这个家伙,那是一个满身肌肉的男人。
男人板着一张脸站在旁边表情肃穆,就好像一个没有感情的雕像,蒋梦婕后退一步躲到了陈琪的身后。
她虽然很不喜欢陈起这家伙最近对自己的态度,但是面对着一个犹如大猩猩一般的黑人,她实在是有点害怕。
黑人大汉就这样站在佩妮的旁边,佩妮在看到他的时候很是不耐烦,刚想要起身结果却被旁边的人给拦住了。
助理定定的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冷冽:“你凭什么把他叫过来?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个人在国外有很多劣迹的,他能够进入到国内已经很麻烦的事情了,如果不是被你身后的人为了保护陪你,估计不会派他过来。”
但是他不理解的是,佩妮为什么要把这个人给叫过来,面对男人眼里的目光,佩妮先是有些委屈的瘪了瘪嘴,随即她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小姑娘委屈的模样让人看着十分心疼,但是在场的几个人好像都挺能学的,在对上佩妮的时候几个人都有些叹息。
女孩子楚楚可怜的模样,的确让人有些心疼,但是与此同时却并不能抹杀佩妮对于这件事情的责任。
如果这个黑猩猩在这件事情上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的话,怎么办?想到这个人曾经为了佩妮伤害过什么样的人,都使用了什么样的手段,陈起的目光就一点点变得冰冷。
那个如同黑猩猩一般壮硕的钢铁大汉,好像意识到了陈起的不善目光,直接挑了挑眉冷笑一声站到了佩妮的前方。
佩妮知道这个名叫黑猩猩的大汉喜欢自己,可是她却不敢对自己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他只是家人派过来保护她的一堵墙而已。
她更喜欢像陈起这样带有温文儒雅却又不失力量的青年。
“你们看那是什么?”
旁边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响起,几个人同时望向船上的岑予森,岑予森看戏看得正开心呢!
他好不容易摆脱了他父亲的追问,因为这场生病老头即便再想跟他说祈晴的事情,和他说失忆的事情也说不了。
他刚想开心一下,就被旁边的小女孩弄成了现在的关注焦点。
刚想开口解释一下自己看戏的心得,就发现自己的手臂之上,那些原本的黑色图腾竟然像一条条小鱼一样正在不停的颤抖。
你见过会游动的墨水吗?那些黑色的纹理原本在他的手臂之上,就好像一条一条诡异的图案诡异的细线,而现在这些线全部的抖动起来。
这幅诡异的场景,让所有人都顿住了步伐,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手臂上的纹理,男人咽了咽口水勉强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