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凯气得眼珠子都险些从眼眶里调出来,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自己人给摆了一道!
把他们三个给塞进了车里,丰凯这才亲自开着车往机场的方向去查叶奕辰交代过的,去找叶建立夫人的出境记录。
原本看起来是十分简单的事情,这一次却相当艰难,像是有人故意帮助叶建立掩藏了行踪一样,丰凯在机场甚至没能找到叶建立和其夫人的名字。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丰凯这一辈子,还没有这样窝囊的时候。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被他绑着扔在后面的三个人嘴里呜呜呜的说着丰凯根本听不懂的话,想起来自己跟在叶奕辰身边这么久,这一次竟然是被自己人坑了,丰凯忍不住一边开着车,一边哭出了声音。
这份委屈,一直到他拉着三个人进了叶奕辰的办公室,都没能平复过来。
“少爷,你说他们还是人么?什么东西不好碰,偏偏是毒,他们三个还这样年轻啊,今后可怎么办啊……”
叶奕辰一张脸阴沉的像是龙卷风即将来袭的前夜,他确实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人竟然会败在毒品的手上。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强调过,毒品,赌博这样的事情,在他手下做事,就决不能沾。
叶奕辰幽寒的目光从他们三个人的脸上一一扫过,吓得被扔在地上的三个人,齐齐打了一个冷颤,其中一个蠕动着自己已经被绑起了手脚的身体,想要尽可能靠近叶奕辰。
“叶总,我们实在是被逼无奈的,我们三个有一天被叶建立的人给抓到了,是他们往我们的身上注射的毒品,还是足够导致上瘾的伎俩,然后,就以此威胁。
如果我们不听他的话的话,他就会去报警,说是您强迫我们吸毒,要把您送进牢里,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
男人口口声声,竟像是都在为叶奕辰和叶氏集团着想。
丰凯没忍住,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脚踢在了那人的胸口上,让他尖声叫着向后倒去,没有再起来的可能。
“要把我送进牢里?”叶奕辰可是捕捉到了那人口中说的重点消息,这样蹩脚的借口,他以为他是傻子么?
叶奕辰低下了头,没有再施舍给这些垃圾任何的眼神和注意力,他手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通知警方,说你抓到了三个吸毒人员,希望警方能够根据社会影响,严惩不贷。
若是他们三个想要往叶氏集团的身上泼脏水的话,就告诉警方,说是他们蓄意报复,叶氏集团欢迎警方随时进行任何形式的盘查。“
叶奕辰的话说完,并没有忽略掉那个本来已经痛得不能说话的人的嘴角,划过了一抹得逞的微笑。
看起来,他们是有备而来,而且事情似乎,很是棘手。
警察很快就赶来,对三个人检查之后,基本上可以断定,他们都已经是毒龄还不超过一年的新人,对叶氏集团这种大义灭亲的举动,也很是感动。
“如果社会各界都能像叶总这样明辨是非,不包庇不掩藏,我们的工作,会好做的多啊。”
丰凯全权代表叶奕辰,握住了警察同志的手,“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当然,这几个人可能会因此记恨叶氏集团,想要往叶氏集团泼脏水。
叶总吩咐我转告给各位,叶氏集团欢迎警方随时进行任何形式的盘查。“
虽然丰凯也心中有数,恐怕现在叶氏集团里面,已经不光是刚才那三个人被叶建立用毒品收买了。
恐怕现在整个叶氏集团里面,有不少的人,已经在叶建立的蓄意诱导下,沾染上了毒品。
事情很是棘手。
警方听见丰凯这样说,只是点了点头,他们当然也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盘查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不是现在。
如果叶氏集团和叶奕辰真的心中有鬼的话,他们就是现在上去查,恐怕最后也会一无所获,但若是日后搞一次突击盘查的话,也未尝不可。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的又是一番寒暄之后,警察同志才带着那三名吸毒的嫌疑人,从也是集团的额大厦离开了。
“少爷,他们已经走了。”
丰凯回来禀告的时候,叶奕辰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听见丰凯的汇报,叶奕辰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的吩咐道,“把办公室彻底清扫一遍。”
丰凯点了点头,然后退了出去。
叶奕辰说的清扫有两层含义,一是告诉丰凯,把那些沾染了毒品的家伙从办公室里揪出来,然后送到公安局去。
另一层的意思则是,让丰凯把那三个人留下来用来栽赃叶氏集团的脏东西给找出来,毁掉。
整整一个下午,叶奕辰的办公室大门紧闭,外面却像是炸开了锅,时不时还会传出狗吠的声音。
这是丰凯特意找到安泽,托了关系找来的搜毒犬,此起彼伏的犬吠就代表着他们已经把一个个的暗桩都揪了出来。
天快要黑的时候,叶奕辰的办公室门前,又被丰凯以同样的办法,绑了十几个人。
让丰凯有些在意的是,叶奕辰的秘书,竟然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看着面前的这些人。
难不成,是她也有什么秘密?
“咖啡。”
叶奕辰的清冷的声音从办公室里面传出来,小秘书仍旧战战兢兢的发着呆。
不用怀疑了,丰凯告诉自己,即便她没有吸毒,但是也跟叶建立逃不开干系。
“丰,丰助理,你这是想要干什么?”
丰凯朝着小秘书逐渐逼近,只是眼神凶恶了一点,还没有别的意思,竟然就让这个小姑娘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丰凯的脸上划过一抹有些苦涩的笑意,这些人,还真是在不断地给他惊喜啊。
“不干什么,少爷要咖啡呢,你没听见?”
丰凯凑到了小姑娘的耳边,巨大的身影从她的头顶铺天盖地的压下来,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喷薄在她敏感的脖颈上,有点痒。
但更多的,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