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帽子王爷岳国泰上得金殿,可把庞虎吓得不轻,这岳国泰是何许人也?他就是老王爷铁帽子王岳恒之子,岳恒是谁,就是几十年前率兵帮着开封府包相爷,以及七侠五义、小五义小七杰等人平山灭寨的那位老王爷。(据说岳恒就是后来抗金名将岳飞的老祖宗,要详知此人见《三侠五义》、《七杰小五义》和《白眉大侠》。)
老王爷岳恒这铁帽子王的头衔是世代相传,如今岳恒故去,传给了他儿子岳国泰,岳国泰接他父亲之位,南征北战,屡立战功,在朝中威望甚高。
岳国泰带上朝的五人被金殿武士打跪在地,岳国泰上前叩拜英宗道:“微臣叩见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万岁。”
“岳国泰,朕来问你,你这带来的是何人?!”
“回禀万岁,微臣今日捉拿强匪,在太师府中发现藏有百余命朝廷严拿的要犯,均是水贼山寇,微臣带兵围剿,活捉了四十余人,均在殿外听候发落,这五人也是其中之一。”
庞虎听言狗急跳墙,一指岳国泰道:“你个奸贼,不知从哪儿找的人冒充贼匪,却来陷害于我。”
岳国泰瞪眼一瞅庞虎道:“你说我冤枉你,可他们不会冤枉你吧。”他一指那五人喝道:“还不快见你们主子。”
这五人虽是绿林飞贼,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可到底是贼,刚才被官兵所拿已吓的不轻,现在往殿上跪,一瞧这么多官老爷心底发怵,再一瞧英宗巍然坐在龙椅之上,差点没吓尿出来,毕竟百姓见官三分惧,更何况他们是贼人,见的又是皇上啦。
这五人也吓糊涂了,连跪带爬来到太师跟前,一抓太师衣袍喊道:“太师爷,快救我们啊,我们为你出生入死,你不能见死不管。”
庞虎紧蹙双眉,一甩袖道:“你们别缠着我。”,而八王爷上前就道:“庞虎,你还有何好说。”
只见庞虎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这……那……”不知说啥是好,就在这时忽然报事官又来报:“报,万岁,岳国泰的部将王炎有要事求见万岁。”
英宗忙道:“快宣他进殿。”
不多时一位一身银盔银家的年轻都尉大步来到金殿,扣拜了英宗禀道:“启禀万岁,微臣搜查太师府时发现了这物。”说着拿就出了个制成凤形的玉壶。
英宗与庞虎一瞧均吃了一惊:“啊,彩凤玉壶!!!”,庞虎脸吓的煞白,心道这玉壶不是被万秋生弄丢了吗,怎又在我府中出现。
而英宗勃然大怒,一拍龙椅道:“庞虎,你好大的胆,朕万万没想到原来是你派人进宫抢走彩凤玉壶,怪不得那贼人来的快去的快,怎么也找不到,原来是你给画的道。”
庞虎“窟咚”就跪倒在地,连爬几步道:“万岁,臣冤枉啊。”,他话还未说完又有人来报:“启禀万岁,搜查襄王府的人回来。”
“快宣。”
不多时一人走上殿来跪扣道:“万岁,微臣搜查了襄王府,那佛堂中的供桌下果然有暗道。”
“那暗道通往何处?!”
“还尚不知,微臣已派人下暗道搜查,微臣见此事重大于是先行来报。”
“好,你先退下。”
“是。”
英宗又一拍龙椅,问庞虎道:“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好说。”
庞虎吓得体似筛糠,跪那直喊:“微臣冤枉,微臣冤枉。”,然而他还真是祸不单行,都说人走运出门都能踩黄金,人要背时喝凉水都塞牙,就在这时忽然又有人来报:“禀万岁,岳王爷部将刘启有要事请见。”
“宣。”
不多时一位三十岁左右的都尉手捧一份书信上了金殿,身后跟着两位金殿武士押着位身穿异服之人,众人一瞧这不是西夏国的人吗,英宗忙问这是怎回事。
刘启便道:“回禀万岁,微臣奉岳王爷之命搜查太师府,忽然来了一人,在太师府外鬼鬼祟祟,不知干嘛,我们将其抓获,就是这位西夏国秘使,微臣在其身上搜出了这份信,请万岁过目。”
英宗命人接过信来一看,信皮未拆,于是命人拆开一瞧,顿时勃然大怒,他将信往庞虎面前一摔,咆喝道:“大胆庞虎,竟敢里应外国,勾结西夏,来人将庞虎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庞虎赶忙求饶,百官不知何故,于是八王爷将信拿起宣读,这一读才知此信是西夏国王写给庞虎的秘信,大致意思是我们西夏的人在太师您的帮助之下已悄然进入河南地界,正往河南西九华的西王寨盘踞,希望太师能招募更多的人手前往西王寨,到我西夏大军开到时,你们里应外合攻打大宋,到时太师就是开国元勋,封一等公,掌管大宋半壁江山。
百官闻听一片惊然,庞虎已然失魂落魄,脸上都没了血色,金殿武士忙一拥而上,打落庞虎的官帽,将其拖出了金殿。
而马金在旁听的乜呆呆发傻,他忽然往前一跪,喊道:“万岁爷,这不关草民的事,我马金虽然祖祖辈辈占据西九华,可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也没卖国求荣,还望万岁明见。”
英宗听的云里雾里,忙问:“马金,你此话何意?!”,原来刚才马金只言讲自己受金钱所诱,帮太师挖暗道,帮王莽等人入襄王府行凶,可并未说自己是西王寨的寨主,因此英宗不明就里。
这时还是八王爷脑筋快,上前就说:“启禀万岁,这马金本是西王寨的寨主,不过他三年前就被他师傅派往太师府,之后之事他一概不知。”
马金为表自己清白,又连忙跪爬几步,说道:“万岁,草民自知罪该致死,可草民愿请命去攻回西王寨,为国除害。”
而温怀春一听也动起心眼,忙上前也道:“万岁,罪妇也愿意去将功补过,帮忙打下西王寨。”
英宗一听差点没气乐了,问言:“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去打仗?!”
温怀春忙道:“罪妇虽不能打仗,可能做豆腐,我家祖传做豆腐,做豆腐可拿手了,我也会些,我可以给官爷们磨豆腐洗衣烧饭,干什么都行。”,众百官听言被逗的捂嘴直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