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霸与陆元修怎么被抓?!原来当日陆广带着众子在鸳鸯楼中撞破陆绢花与陆英莲所做之事,陆绢花、陆英莲、白琦行与卢鑫趁机而逃,陆元霸刚要追赶,却被陆元修所拦,陆元修悄悄耳语道:“六哥,莫要追赶,白琦行他们这样一闹,我们正好可以借机为父报仇。”
陆元霸听言大惊:“什么……”,还没等陆元霸喊出话来,陆元修立刻嘘声道:“嘘,别吵。”于是将自己所知之事告诉了陆元霸,陆元霸一听自己父亲不是陆广而是沈独秀,并且陆广还设计谋害自己亲爹,他大为震惊,立刻小声嚷道:“你莫要信口胡说,你比我小,我都不知此事你怎知晓?!”
陆元修道:“哥哥,我的亲哥哥,我何时骗过你,你若不信就随我去娘那儿,一问便知。”
“好。”于是二人趁着全庄人都在抓捕白琦行等人时跑去了温娇的屋院,可却发现自己娘并不在家中,向丫鬟一打听才知自己的娘与三娘陈雯这几天都在老夫人的屋中,陪着老夫人礼佛。
当二人再急步赶到老夫人的屋院时,此时已晚,陆绢花与陆英莲早带着白春六人躲进了老夫人的屋院,而陆广也已将老夫人的屋院团团包围。
见这情景再想进院向温娇问清实情已然不可能,二人急的心如火燎、抓耳挠腮,恨不得跺地遁形,钻入院去,陆元霸瞧陆广没有撤兵的意思,他一咬牙道:“九弟,这样要等到何时,不如我杀进去。”,说着提锤就要往里闯,却被陆元修所拦。
陆元修此时也心急,可毕竟他持稳,说道:“哥哥,此事不能硬来,你若闯入,败露了身份,娘与我苦等这么多年不是白费了。”
陆元霸急道:“那要等到何时?!”
陆元修道:“我们见机而行。”,二人苦等了几日,没想到还真给等着了,徐子林与白琦行将假小翠钱羽与王宝擒获,推出院来与陆广换人,徐子林与白琦行是全身而退,而陆元修正瞧准了这个时机,对陆元霸耳语了番,于是陆元霸抡双锤就往院中冲去,大骂要与徐子林、白琦行拼命,于是与陆元修闯进老夫人院中,与徐子林和白琦行交了手。
他们这一交手其实是做给陆广等人瞧的,陆元修闯进院来,一镖打向白琦行,这并非是要暗算白琦行,而是以镖留简,将早就写好的字条打入屋去,给白春等人送信,说陆元霸有事求见温娇,并在与白琦行错身交手时轻声告诉白琦行莫要阻拦陆元霸。
而陆元霸也是,他用双锤猛砸向徐子林,别看势猛,其实没用多少力,不然徐子林也不能轻而易举擒住他双腕,之后他与徐子林较力,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字来:“徐少侠,我不是来打架的,而是要进屋中,向我娘问清我亲爹遇害之事。”,徐子林立刻明白,因此与白琦行故意放陆元霸进屋。
而屋中众人得了陆元修的字条,又见陆元霸闯来,立刻让开了道,陆元霸进了屋,急忙跪见了老夫人与其母温娇,问陆元修所言是否属实。
一听陆元霸问起,又勾起温娇与陈雯的伤心处,二人鼻息一酸,哭哭啼啼,又把当年陆广暗中使计,想借贼匪夺镖之名杀害其父沈独秀和陆绢花、陆英莲之父海阔,可阴差阳错被别人得了手的事道说了遍。
陆元霸听言如惊雷劈顶,顿时怒冲天灵,直咬钢牙,说着起身就要冲出屋去找陆广拼命,可却被韩飞虎等人拦住,温娇急忙道:“霸儿,就凭你一己之力能对付的了陆广吗,别说他手下那么些人,就是那些弓箭手就能把你射成筛漏。”
沈霸听言急火攻心道:“这仇人就在眼前,难道不报仇了吗?!”
这时老夫人沉叹了声道:“唉,元霸,你要找陆广报仇,我本该拦着,可他对不起你爹在先,我也就不好说什么。”说着两行老泪滚落脸颊道:“这样吧,我去和陆广说说,让你和元修给我粮,你们把这几位的兵器给偷偷带来,之后你们帮他们,还有绢花、英莲,及你们的娘逃出庄去,各安天命去吧。”
陆元霸听老夫人这样说,他也犹豫住了。
而这时陆广已带众人杀到了屋前,众人一瞧,赶忙与陆元霸商议,陆元霸假意敌不过韩飞虎,被他一掌推出屋去,而老夫人也果然没食言,要求陆元霸与陆元修为其送粮,实则是把白春等人的兵器偷偷带进来。
陆元霸与陆元修果然把白春等人的兵刃偷出,藏在送粮的车中,送进了院来,后来二人坐在一起商量,如果真为自己的爹报仇,可就对不起老夫人,老夫人平时慈和,对他们兄弟又挺疼爱,如果和白春等人杀了陆广,老夫人岂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吗。
二人正犹豫不定,忽然陆元洪来找他们,要拉他们去喝酒,此时二人还没商定好对策,因此不能显露出异相,于是便和陆元洪去喝酒,可二人也留了心眼,问其:“大哥,今日又不过年又不过节,为了请我们喝酒?!”
陆元洪满脸笑容道:“我们这些兄弟中属你俩最有胆量,我们都怕爹责备,不敢闯进奶奶的屋院,不然那几个仇家的首级早就是囊中之物,现在看来还是二位兄弟有胆魄,不顾爹的反对,闯进了院去,带着我们与仇家大干了一场,哥我敬重你们,来,哥我敬你们一杯。”,说着就将酒一饮而尽,陆元霸与陆元修没法,只好陪喝了一杯,之后陆元洪又频频敬酒,酒菜吃了几轮,忽然陆元洪道:“二位贤弟,能否与你俩商量个事?!”
此时二人就觉的头重脚轻,看人恍恍惚惚,他俩问道:“是……什么事?!”
陆元洪道:“奶奶不是让你们给她送粮吗,你们可否趁这机会带我们杀入奶奶的院去,将仇家与妹妹一并擒获。”
“什么?!”二人听言顿然大惊,可刚要起身就觉身子骨一软,险些摔坐在地,二人顿觉不对,他们自己清楚,平日里自己酒量也不差,今日怎么一喝就醉?!二人忙望向陆元洪,只见陆元洪缓缓起身,喝了一大口酒,脸色突变,阴沉下道:“怎么,你们是不愿意啦,还是压根就不想啦?!”
二人惊道:“你,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陆元洪道:“你们这么多年跟爹在外闯荡,难道就不知道自己喝了什么吗?!”
陆元霸与陆元修愕然道:“什么,你们给我们下了*?!”
“并非*,也非蒙汗药,要不然你们现在还能说话吗,我给你们喝了软筋散。”
“你……”二人听言一指陆元洪,可手都抬不起来,这时忽然门开,只见陆广带着陆元戈与陆元永进了屋来,陆广来到二人面前,冷哼了声道:“把这两个逆子给我绑了。”
陆元修眉头一紧,没有言语,陆元霸却无力地喊道:“你凭什么绑我们?!”
“凭什么。”陆广厉声道:“就凭那白春六人的兵器不翼而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