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莲将卢鑫拉到浴盆边伸手就要为其宽衣解带,卢鑫吓的腮根一红,赶忙伸手阻止,可现在他双臂无力,而且陆英莲也练过些功夫,一推一拉间陆英莲竟将卢鑫囚衣解去,卢鑫一个大男人哪在女人面前光过身,他臊的一捂下裆,慌忙找躲避之处,可此屋除了浴盆就是两张床可躲,他慌的啥也不顾,一步迈进浴盆,就将整个身没入水中。
而再瞧陆绢花也将白琦行往另个浴盆前一拽,只见白琦行被拽的一个踉跄,往前大迈了几步,冲到梳妆台前,脚下一歪,整个身子便栽向梳妆台前的方凳,“哎呀!!!”他一声痛叫,左肩撞在凳角上,他身子再一歪便摔躺在地,他赶忙捂着左肩揉起道:“哎呀,姑奶奶,你使这么大劲干嘛。”
陆娟花心是一疼,赶忙上前相搀,并关切道:“你没事吧。”,白琦行右手揉着左肩道:“哎,你别过来,我怕了你,我还是自己进去的好。”说着弓着身站起,用肩往浴盆上一靠,挪到盆边,跨步就进了水中,他进浴盆赶忙靠着盆壁将身往下滑去,陆绢花见了忙喊道:“哎、哎,你衣服还没脱啦。”
此时白琦行已没入了水中,于是把囚衣从上到下脱去,陆绢花一瞧不由坏笑而起道:“你个小坏蛋,你不让我瞧我就进来瞧。”说着将罗衫一闪,白琦行与卢鑫不禁惊愣在当场,只见她衣中一览,冰肌显出,纤骨娇柔,玉丘如糕。
陆绢花这一宽带,陆英莲也解去了衣衫,二人笑吟吟迈步跨进了浴盆,与白琦行、卢鑫对坐而视,二女轻抬修腿,以玉莲触其身,卢鑫慌不知所措,忙撇过脸对向白琦行,用手遮眼道:“琦行,这样下去咱两名节不保,快想想办法怎么办?!”,然而此时白琦行却不错神地望着陆绢花,用左手搓着身,他顿然大惊道:“六弟,你干嘛。”
而白琦行则道:“如此良辰,又有佳人相陪,何乐而不为啦?!”
卢鑫听言怒瞠起双目道:“白琦行,你真让我失望。”,而此刻陆英莲把身往前一倾,将身贴近了卢鑫,柔声道:“怎么,我长得不漂亮吗,你怎不看我。”,说着伸手拂其面,轻轻将其头转过,直勾勾盯其双眼,挺腰而起,身出水面,隐显风流处,道:“你看我到底如何?!”,卢鑫惊的闭起了眼。
而此时白琦行还在搓着身,陆绢花一噘嘴道:“白公子,你在干嘛,为何不瞧人家?!”
白琦行呵呵一笑道:“我身子脏,搓搓而已,免得脏了姑娘。”
陆绢花听言娇笑道:“你真体贴。”说着叉双腿,挺身出水,也道:“公子,你瞧我怎么样啊。”,然而她刚要靠近白琦行,就见白琦行忽然“哗”地声,起身出水,一下撞开了陆绢花的脸,他立刻出了浴盆,笑道:“哈哈,姑娘,浴盆里狭窄,我们还是出来说话的。”,说着望了圈屋内,见床边摆有两套衣物,他立刻冲到床边,就要拿过一套穿起。
此时陆绢花也忙出了浴盆,来到床边,一拉白琦行,往其身上一扑,喘息道:“这么说你想跟我床上说话。”,而白琦行只穿上了条裤子,衣服披上了一半便被陆绢花压倒在床。
而陆英莲瞧之也一把拉起卢鑫道:“我们也床上说话如何。”,说着就将其拉到床边,卢鑫见白琦行穿了衣,他也赶忙伸手拿衣,可陆英莲将他一搂,他只穿上了条裤便被陆英莲推到了床沿。
然而就在这时忽听门外“哐当”一声响,房门被人踹开,“啊!!!”陆绢花与陆英莲心是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屏风也被人“哐当”一脚踹翻,此时只见陆广怒冲冲带着陆元洪、陆元永、陆元戈,还有陆元霸、陆元修闯了进来,他们各个手中都提着兵刃。
此时陆绢花正赤光条条趴在白琦行身上,而陆英莲也倮其身搂着卢鑫,四人均是蒙了神,而陆广等人也傻愣在当场,好片刻后,陆广拿枪猛一指白琦行与卢鑫,暴喝而起:“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陆绢花与陆英莲顿时粉腮一烫,臊红了脸,一把推开白琦行与卢鑫,抓过衣衫就披上,嘴一咧,立刻大哭而起:“爹,他俩侮辱我们,爹你要为女儿讨个公道啊。”哭着她俩就扑到陆广身边,往地一倒,抓着他的衣角就嚎啕而起,哭的是伤心痛骨,欲死不能。
与此同时,白琦行与卢鑫也是一阵脸烧,立刻道:“陆庄主听我们解释。”,然而陆广早就气冲斗牛,哪听得进人言,持起镔铁蛇矛枪就往卢鑫与白琦行扎去,陆绢花与陆英莲此时瞧之心疼也没用了,只能忍着,瞧陆广拿枪刺向二人,一旁的陆元霸顿时也火冒而起,抡起双锤就喝道:“姓白、姓卢的我还以为你们是正人君子,原来是这般的禽兽。”他咆哮而起拿锤就砸向白琦行与卢鑫。
那陆元洪也是暴跳如雷,抡起混元镔铁棒就砸向二人,怒啸道:“你们竟敢欺负我妹妹,找死。”
而一旁的陆元戈与陆元永则悄悄退到一旁,把陆绢花与陆英莲从地上扶起,带到一边。
此时眼瞅着陆广的铁枪、陆元霸的双锤、陆元洪的铁棒齐攻而来,白琦行忽然一把拉住卢鑫的胳臂,往后一甩,竟将卢鑫甩上了床,卢鑫顿然大惊,心道他不是和我们一起被点了穴,怎还有如此的力气?!
想到这他忽然明白过来,原来白琦行刚刚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而为之,他对陆绢花说那般戏话只是为迷惑陆绢花,让其放松警惕,而他栽向方凳也是故意摔倒,为的是对准凳角,以落地的冲劲解开左臂的穴道,这解穴并非易事,用凳角撞中穴道后还得推揉经脉,因此他起身后哈着腰往澡盆壁蹭去,就是借着澡盆的棱角蹭磨经脉,使左臂血气流通,而后再入热水中,更加快了血脉的流通。
白琦行将左手穴道解开后就可自解右臂和双腿的穴道,因此他故意以搓澡来掩饰,再加上热水的作用,很快其身上的穴道便全被解开。
此刻白琦行把卢鑫甩上了床,陆广的铁枪也刺到了他身前,他忙偏身一闪,其枪“噌”地声便擦过了他的胸膛,而刚躲过这一枪,陆元霸的双锤便挂着风砸向了他的后脑与背脊,陆元洪的铁棒也呼啸着砸向了他的胸膛。
这前后齐来白琦行顿时额头冒了冷汗,现在想躲也来不及了,他心道:完了,今天得交代在此。
然而刚想到此忽然背后劲风骤止,此刻陆广的铁枪还未抽回,白琦行急忙一探手,“啪”地声擒住了枪身,而后猛力往外一甩,“当啷”一声响,便挡住了陆元洪的铁棒,他忙回头瞧去,只见陆元修竟拿铁扇拦住了陆元霸的双锤,陆元霸双目圆瞪道:“九弟,你这是何意?!”
而陆元修道:“你们要打也不能以多欺少吧。”
陆广、陆元洪与陆元修听罢顿时恼羞成怒道:“陆元修你是哪头的人?!”
陆元修冷声道:“我哪头也不是,我只是说句公道话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