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英雄一听铁掌无形荀孟阡之名,均都倒抽了口凉气,心道这回柳文英定要吃亏,这铁掌无形荀孟阡一对铁掌天下无敌,他自幼习练铁砂掌,至今已有五十余载,可以说无论什么样的高手只要给他这对铁掌碰上准得骨断筋折。
荀孟阡来到柳文英面前道:“丫头,贫道来陪你过上几招。”
“好啊。”柳文英将棒一横,道:“你拿牛肉大包子来。”,说着就要砸荀孟阡,荀孟阡忙一摆手道:“哎~,丫头,我这把年纪了,哪儿经得住你砸。”
“对啊。”柳文英立刻罢住手:“那你是直接送包子给我了?!”
“不。”
柳文英一瞪眼道:“不送,那你来干嘛?!”
荀孟阡笑道:“哈哈哈,贫道是说我这把老骨头不能与你武斗,只能与你文斗。”
“啥叫文斗?!”
“就是我打你三掌,你打我三掌,谁先挨不住就算输。”
柳文英想都没想,脆生生答道:“好啊,那你先让我揍三掌。”说着就要举掌,荀孟阡忙又摆手:“哎,难道你不知道尊老吗?!”
“尊老?!”
“没错,贫道这么大把年纪,腿也不灵,手也没劲,让你先打还不一掌就被你打死了。”
“那你想怎样?!”
“哈哈,丫头,你先让我打三掌,我再挨你三掌,输你包子如何?!”
柳文英毫不犹豫道:“好,你先来。”,她这话一出西看台的众英雄心均是一揪,尤其是柳文秀,她气急败坏地来冯思远面前说道:“冯思远,你瞧你干的好事,你明知道她傻,还把她骗上去,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看我怎么收拾你。”
再瞧擂台之上,柳文英站定了身形,荀孟阡说道:“丫头,你可站稳了。”,柳文英听罢赶忙扎稳了马步,而荀孟阡背起手来,绕着她转了三圈,柳文英瞧他直围着自己转,不耐烦道:“喂,牛鼻子老道,我又不是磨,你瞎转什么?!”
荀孟阡听言差点没气乐了,心想看你这傻相,没想到还会拐着弯骂人,想罢他说:“好、好,你且站稳了,贫道要打你的背。”
柳文英听言赶忙又稳了稳马步,道了声:“来吧。”,就见荀孟阡缓缓抬起了右掌,猛然大喝一声:“开。”说罢一掌拍出,直打向柳文英的后背。
众英雄瞧罢一闭眼,心道完了,只听“啪”地声闷响,众人心中一颤,有的都不忍去瞧,而柳文秀则双眼瞪如铜铃,直盯着擂台,就见擂台之上荀孟阡收掌而回,蔑然望着柳文英,可突然他脸色骤变,不可思议地望着柳文英,就见柳文英则纹丝不动扎着马步,并道了声:“老道,你打没打呀,倒是快点。”
荀孟阡心中惊道:不可能啊,凭我一掌怎么会打不动这傻丫头。原来他怕自已手重,一掌下去出了人命,因此只用六成的功力,他这六成的功力也非同小可,能砸石如粉,破铁穿钢,多少英雄豪杰都挨不住他这一掌,可没想到柳文英却硬生生挨住了这掌,他哪知柳文英练的可是横量的功夫,并且她皮糙肉厚,又会金钟罩铁布衫,她运起丹田混元气,护住后背,仿佛穿了层厚重的铠甲,荀孟阡使铁砂掌拍在她后背之上,就如同打在厚实的棉被上相仿。
荀孟阡正在发愣,柳文英则道:“哎,老道,你磨叽啥,快打呀。”
荀孟阡沉了沉气,立刻运足了八成功力,猛举掌就往柳文英后背砸去,只听“啪”地声震响,柳文英就觉背后一热,五脏翻倒,赶忙再一较力,硬生生顶住了他这一掌,她暗咬牙骂道:臭老道,你居然用这么大劲打我,待会看我不拍死你。想到这她喊起道:“这不疼不痛的,你是给我挠痒痒吗。”
荀孟阡听罢愕然而起,忙收掌,掌一收回就觉掌心阵阵发麻,他心中更是惊道:这丫头到底是什么做的,居然怎么打都打不动。想到这他心中发慌,赶紧使足了十成之力,一举掌就狠拍向了柳文英的后背,就听“啪”地声震响,柳文英只觉背后一震,喉头一甜,一股血就往上涌来,她居然吃不住劲,一步迈出,赶忙一蹬地,站稳了身形,猛一闭眼,运气把血往回压了压,好片刻后才缓上劲来。
这时就听荀孟阡收掌笑起道:“哈哈哈哈,丫头,你输了。”
柳文英虽然傻,但也知输赢,自己被人打动了一步这就是输了,她面一沉,懊恼道:“老道,你的掌果然厉害,差点把我打吐血了,我不跟你玩了,包子也不要了。”说着提起铁棒就往下走。
柳文英回到主看台,柳文秀与众人赶忙围上前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柳文英则道:“姐姐快让我坐下缓缓。”,柳文秀一瞧她脸色发白就知不好,赶忙对其说道:“妹妹,你快随我到后面,让我给你瞧瞧伤势。”
于是柳文秀把柳文英扶到了看台后,此时那围帐并未拆,张月与赵紫嫣正陪着江虹雁,柳文秀将柳文英扶进了围帐,赶忙让其坐下,脱去她的上衣一瞧,柳文英背后多出三个红掌印,这幸亏柳文英有一身的横量功夫,不然背后的掌印早就成黑紫色,五脏也得震碎,活不过一日。
张月瞧罢柳文英的伤势,忙问怎么回事,柳文秀将事情道说了遍,张月赶忙为柳文英查看伤势,她在其胷前背后一摸,长出了口气,说道:“文英并无大碍。”,于是给她服下了几粒活血的药丸,而后为其推穴活气,柳文英这才觉得感受些。
这且不说,再说荀孟阡,他望着柳文英离去,手掌背在身后直在发抖,他暗叹:这丫头好深厚的功夫,居然能吃住我这全力一掌,而且还能走下台,若是我被她打还不知会怎样。
他心中正在窃喜,忽然打西看台站起一人,此人个不高,银发扎巾,穿着件粗布氅,脚蹬布履,他面庞消瘦,银眉亮目,鼻直口正,海下三缕银,一瞧起码有五十多岁,不过他双眼如电,炯炯有神。
此人阔步来到擂台之下,稳步上了擂台,冲荀孟阡一抱拳道:“道兄,别来无恙。”
荀孟阡瞧罢此人忙单手合揖,道了:“无量佛,原来是秦二公。”
“正是。”,原来来者正是秦天仲,秦天仲道:“道兄,你远居深山,不问世事,今日怎么有空,帮着西王寨来打此擂?!”
荀孟阡听言笑道:“哈哈哈,秦二公,你此言差矣,修道之人也有替天行道之责,西王寨向来与朝廷和睦相处,可朝廷却要勾结江湖之士来对付西王寨,你说这有背天伦之事贫道岂能不管。”
秦天仲道:“道兄,你可能弄错了,西王寨藏匿朝廷要犯,又藏有虎威镖局的失镖,这本就有违江湖道义,望道兄不要助纣为虐。”
“这是你们一面之词,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要借此冤枉西王寨,以挑起江湖纷争。”
秦天仲听罢言道:“既然你执意如此,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说着伸手往前请道:“道兄请。”
荀孟阡见秦天仲并没使兵刃,于是解下到背背的宝剑,就要与秦天仲比试拳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