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贼被擒,一贼被韩飞虎一掌震昏,白春等人将这四贼捆绑了起来,扔在墙角,韩飞虎立刻怒往上涌,瞪眼喝起道:“秦二这个老杂毛果然有鬼。”说罢他对艾鹏道:“走,咱兄弟俩找他算账去。”
“好。”说着二人就冲出了屋,提着兵刃直奔正房屋而去,这暂且不说韩飞虎与艾鹏,再说屋中,四位贼人被五花大绑扔在墙角,白春端来了凳子往他们面前一放,卢鑫与白琦行则环抱起臂膀立在他们两侧,冷冷瞅着他们,白春大马金刀往他们面前一坐,喝问道:“说,你们今晚来此是受何人指使,又有何目的?!”
那三位清醒着的贼人闻言毫不畏惧,将头一撇,一副宁死不屈之相,而今白春可没心情陪他们折腾,他冷哼了声道:“哼,你们骨子硬,不说是吧,好,卢鑫、白琦行。”
“在。”
“给他们点厉害尝尝。”
“是。”说着卢鑫与白琦行就上前“噼啪”一顿暴打,那真是拳脚齐用,仿佛邪风骤雨,要知他们的拳脚都带着功夫,不比一般人,稍稍重些就能将人打的骨断筋折,这一顿揍三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口鼻蹿血,然而这三位毫不示弱,把脖一拧,只字不说,这下可气坏了白春,他“滕”地下从凳上站起,捋袖子道:“好啊,你们嘴真硬,够个好汉,我倒要看看你们皮有多厚。”说着就要举拳再打,然而他刚举拳就忽听屋外一声喊起:“你们是什么人?!”
而后就听韩飞虎喝道:“好贼子,你还敢来送死。”说罢就听屋外“乒乒乓乓”一阵大乱,三人均是一惊,白春忙罢住拳,喊道:“屋外出了何事?!”
卢鑫、白琦行均都摇头不知,他们赶忙把所有包袱抓起,蹿身出了屋门,三人出了屋,来到院中一瞧,就见韩飞虎、艾鹏正与一位年轻小伙杀在一处,旁边还立着另一人,只见那小伙身有八尺,健背扎腰,头戴水青缎英雄巾,身披水青缎英雄氅,腰系大带,脚穿薄底快靴,再瞧脸上,他面如峻峭,剑眉朗目,鹰鼻薄唇,海下无髯,他手持一把青龙剑,舞的风旋雾腾,一时间竟与韩飞虎、艾鹏两人杀了个平平。
再瞧旁边站的那位,他身只六尺,瘦骨嶙峋,头戴宝蓝缎逍遥巾,身披宝蓝缎逍遥氅,腰系大带,脚穿登云靴,再瞧他脑袋,上尖下窄中间宽,跟个枣核相仿,他三尖眼,八字眉,鼻挺嘴小,海下无髯,此人腰后插着一对分水峨眉刺,佝偻着背,背着双手正乐呵呵瞧着那人与韩飞虎、艾鹏。
白春瞧着这瘦个不由得一愣,就觉得有些眼熟,可又记不起在哪儿瞧过,这时韩飞虎、艾鹏已与小伙战了二三十合,只见此人剑回千转变百式,招路虽缓眼难及,泰山前崩步不乱,以一敌二形逍遥。
再瞧韩飞虎与艾鹏,他二人是双鞭飞卷起骤风,刀劈千斩断急流,两人齐攻虎豹势,夺夺逼命不分让。
这一来二去三人又杀了十合,而一旁的白琦行越瞧越觉得这小伙剑法似曾相识,他忽然猛一拍脑袋叫道:“哎呀,是他。”
卢鑫在旁听言一愣,忙问:“四弟,你难道认识此人?!”
然而白琦行却没搭理,急步上前喊道:“大哥、二哥,快快住手,徐大哥,你也住手,这都是自己人。”
韩飞虎、艾鹏和那人闻听均是一愣,忙罢住了兵刃跳出圈外,那人寻声望来,一眼瞧见了白琦行,又惊又喜,忙几步上瞧,一把握住白琦行的双臂,上一眼、下一眼,瞧了白琦行八八六十四眼,不由一笑,叫起道:“白二弟,原来你也在这,这真是太好了。”
而韩飞虎与艾鹏则蒙了神,傻了眼,不知怎么回事,于是上前就问:“四弟,这是怎么回事?!”
白琦行一瞧赶忙介绍起道:“哎呀,哥、大哥、二哥、三哥,你们有所不知,这位可不是外人,他乃是武当派的少门主,白眉圣剑徐良之子徐子林。”
“啊?!”众人听言均惊目圆瞪,赶忙上前打量起徐子林来,白琦行也赶忙将众人介绍给徐子林,徐子林听闻喜不自胜,忙对韩飞虎与艾鹏道:“我们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而后他又赶忙拜见白春,白春将起扶起,甚是欢喜,而此刻那瘦小个一眼瞧见了白春,他立刻上前大喊了声:“哎呀,白大哥,原来是您啊,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白春赶忙将此人扶起道:“你是……”
此人道:“怎么,白大哥您不认识我了,我是蒋德沧啊。”,原来这位也是五鼠的后人,五鼠中的四爷翻江鼠蒋平一辈子无儿无女,他便把自己的侄儿蒋昭蒋小义当作了自己的亲儿,蒋德沧则是蒋昭蒋小义之子。
大家一瞧没想都是自家的人,均都欢喜无比,白春立刻又问道:“对了,韩飞虎、艾鹏、徐子林,你们怎么会打起来的?!”
三人这一说众人才明白,原来韩飞虎与艾鹏提着兵刃跑出自己的屋,冲进了正房屋,想要拿秦二问罪,可当韩飞虎一脚踹开屋门,闯进屋后,屋中情景顿让二人目愣口呆,原来秦二与一位老妇人也倒趴在桌上,想必这老妇人就是秦二的夫人,再瞧桌上,两碗未吃完的面翻的满桌全是,韩飞虎大惊不好,赶忙上前探试二人的鼻息,这一探韩飞虎才长出了口气,二位老人尚有气在,他赶忙推喊他们,可无论他怎么推喊秦二夫妇都不醒,韩飞虎与艾鹏再细瞧,夫妇二人并不像装睡,他俩猜定定是有人暗中在面里下了蒙汗药,于是二人赶忙转身回屋,想把白春等人喊来救醒二老,可当韩飞虎与艾鹏刚冲出屋门就忽见有两人翻篱墙而入,这二人正是徐子林与蒋德沧,他们以为又来了贼人,这才齐动手与徐子林杀在一处。
而徐子林与蒋德沧又是如何到此?!这就说来话长,当年徐良与妻子亚侠女严英云离开了开封府,来到武当山,住进了青云观,在观中生下一子,就是徐子林,之后其干儿细脖大头鬼房书安也得了一子,房文方,当徐子林长到四岁,房文方长到三岁,徐良便开始教授他二人武艺,徐子林一开始学武十分认真,而房文方则吊儿郎当,每次学武都会趁着徐良不在跑去玩耍,或是躲起偷懒,而其父房书安平时跑里跑外,忙着武当大小事务,无暇管束房文方,这就更加放纵了房文方。
而徐良虽说是房书安的干爹,但房书安实际大徐良三十来岁,如果真按辈分排房书安可算是徐良的前辈,房文方则应该与徐良平辈,只是房书安自愿认徐良为干爹,房文方才成了徐良的干孙,就因为如此,再加上房书安一直帮着徐良,为武当派操忙,徐良心里过意不去,因此就没多加管教房文方,致使房文方我行我素,根本不认真习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