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得知赵紫嫣与江虹雁偷偷前往了西山寨也傻了眼,不知怎样是好,她正与房文方发愁,冯思远却找了来,房文方如获至宝般迎上来,一抓冯思远的衣袖说道:“冯小猴子,你可来了。”
冯思远擦了把汗道:“呜~呀,吾找你们真难找,你们怎跑这来了?!”
房文方也不听他说,一把将他拉到张月身旁,说道:“冯小叔,您快想想办法,我们要如何找回虹雁与紫嫣?!”
冯思远乐道:“呜~呀,房大脑袋,没想到你也是个风流种啊,居然这么多情,为俩女人牵肠又挂肚,不简单啊不简单。”
“哎呀,你别逗闷子了。”房文方急道:“你快给我想想辙。”,张月也道:“是啊,思远,你主意最多,想想现在怎么办?!”
冯思远摸了摸下巴,琢磨道:“呜~呀,现在当务之急是不要让人知道赵紫嫣与江虹雁去了西王寨,否则大家一分心就会影响颜大人出巡之事,吾想想看……”冯思远思量了片刻道:“这样,吾已让春桃不要声张此事,若是江老哥问起,就说虹雁陪着郡主入了宫中,看望八王爷和襄王爷去了,说不定要陪郡主在宫中住上十天半月。”
房文方忙问:“那十天半月后啦!?”
“呜~呀,房大脑袋你是怎么了,平时看你挺聪明的,现在怎满脑都是浆糊,你不想想,后天吾们就跟着颜大人去了淮西,到时江老哥他想找吾们也找不到,他也不好去宫中打听,吾们就趁着这个时候去把虹雁与紫嫣找回来不就结了吗。”
张月点头道:“冯老弟说的是,下面我们该怎么办?!”
“呜~呀,听吾说,张侠客。”
“哎呀。”张月一皱眉道:“冯老弟,你就叫我张姐就行,叫侠客怪别扭。”
“好,张姐,吾和文方即刻进宫面见八王爷和襄王爷,并让他们也帮忙保守秘密,而张姐你留在这里,若有人问你虹雁与紫嫣去哪了,你就按吾说的去说,而后你等吾们回来,吾们一起请命,先去探查西王寨,这样就可以先找到她二人,免得她俩做出傻事。”
三人商定,于是房文方与冯思远去见颜查散,说明自己要进宫,向八贤王赵元俨禀报公事,颜查散也没多疑,就让他们去安庆宫面见八贤王赵元俨。
房文方与冯思远离开了开封府就直奔皇宫,因为他们有安庆宫的腰牌,因此进出皇宫如无人之境,他们径直来到安庆宫门前,跟守门的太监说了声,太监便将他们领去宫里,这安庆宫真可与皇宫内院争辉,那真是黄墙威仪耸,碧瓦琉璃造,龙柱撑玉殿,九龙脊上蹲。
房文方与冯思远四周瞅着,心中无不赞叹其宏伟,太监将其领到了后院门前,说道:“二位请在此稍候,容咱家进去通禀一声。”,说着便进了后院,没多时那太监便从内院走了出来,说道:“王爷有请。”,说着就将房文方与冯思远引进了后院。
冯思远与房文方被带到了后院正殿之中,来到里屋门前,太监对门里道了声:“房校尉与冯校尉到。”
只听里屋传出了赵元俨的声音:“快快有请。”
“是。”太监撩帘将二人引进了里屋,之后退身而出,房文方与冯思远躬身进了屋,往上瞧,八贤王赵元俨正坐当中,旁边坐着襄王与齐王妃,二人进了屋赶忙叩拜,也是赵元俨对他俩喜爱,忙道:“房校尉、冯校尉你们起身吧。”,而后吩咐赐坐,有太监端来了两把凳子,房文方与冯思远相视眼,拱手道:“属下不敢。”
襄王爷则道:“哎呀,你们客气啥,皇爷让你们坐你们就坐,别不好意思。”,二人见盛情难却,坐在了凳上,他们坐是坐,可只坐了点边,显得有些拘谨,赵元俨一瞧就明白,于是问言:“你们来是有什么事吗?!”
房文方与冯思远又相视了眼,不敢直说,冯思远道:“呜~呀,八王九千岁、襄王千岁,娘娘千岁,属下有事要禀。”
“什么事?!”
“呜~呀,八王爷九千岁,吾们此次奉命救瑞云郡主,可开封府内事务繁多,吾们一误再误,没来向您老人家禀报,还望王爷赎罪。”
赵元俨听罢哈哈笑道:“你们救出郡主的事本王已知晓,来不来禀报无关紧要,只要你们能为开封府出力本王自然就高兴,你们不来本王还想派人去开封府奖赏你们,正好,你们现在来了。”说着对外喊了声:“来人,拿黄金千两,本王要重赏冯校尉与房校尉。”,说着就有太监托着盘黄金进了屋来,放在了房文方与冯思远面前。
“啊!!!”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大惊,冯思远忙道:“呜~呀,八王爷,您是怎知道吾们救了瑞云郡主!?”
房文方也忙道:“禀王爷,属下不该得赏,我们虽把郡主找回,可却让贼犯万秋生逃脱,我们罪不可恕。”
赵元俨与赵宗愈没说话,旁边的齐娘娘却开了口,她温然一笑道:“这赏钱你们当拿,你们帮着开封府翻了案,抓获了杀本宫全家的凶手,冒死入永慈庵救出本宫与王爷,现在又救回了本宫的女儿,要不是紫嫣刚刚来见我们,本宫还不知道这么多事,你们立下了大功,这赏钱你们应当收下。”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一愣,忙叫起道:“什么,紫嫣她刚才来过?!”,这一声可将赵元俨、赵宗愈与齐王妃惊的不轻,赵宗愈忙问:“房校尉、冯校尉,你们这么大惊小怪是怎么了?!”
房文方与冯思远也来不及回答,“腾”地下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郡主她现在还在这宫中吗?!”
赵宗愈瞧之大惑不解,说道:“啊,是啊,刚才紫嫣才来过,见过我们后就说要随颜查散去巡视淮西,本王想她能为国出力实为难得,就让她去了,她半个时辰前刚刚离开,怎么,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冯思远一听急起道:“哎呀,吾说二位王爷,你们怎么能放她走啦,真是糟糕。”
赵元俨、赵宗愈与齐王妃见他如此如此慌张也有些慌了神,赵元俨忙问:“冯校尉,你这话是何意?!”
冯思远焦眉紧锁道:“呜~呀,这话说来话长。”他刚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狠叹了声道:“唉,文方,这话还是你来说的好。”说着他回头望向房文方。
房文方心如火烧,忽然“咕咚”一下就跪倒在赵元俨、赵宗愈与齐王妃面前,说道:“八王九千岁、襄王千岁,娘娘千岁,这事都怪属下无能,要罚就罚属下一人吧。”,他这一跪赵元俨、赵宗愈与齐王妃均是一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