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宗要众人齐出主意,去想有何线索能找出谁绑了赵紫嫣,于是颜查散对众位校尉与英雄道:“诸位,你们还有什么好主意能找出郡主的下落?!”,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也想不出好的办法,这时白芸生道:“万岁,大人,不如我们派人去四下查访,看看能不能找到郡主的踪迹。”
颜查散道:“这虽为笨办法,可在没有线索之前不为良策,好,白芸生,你带人四下暗访,看看能不能找出郡主的行踪。”
“是。”
这时冯思远忽然走上前来,向英宗和三位王爷,还有颜查散拱手行了一礼,而后道:“呜~呀,万岁、八王爷、襄王爷、岳王爷,还有颜大人,属下可有个主意,不知当说不当说。”
英宗一瞧是冯思远,也不知怎的就来了兴趣,立刻坐直了身道:“但说无妨。”,这也许是英宗与房文方、冯思远对上了眼,怎么瞧怎觉得喜欢,要不然他们怎么能才当几天的校尉就升到三品,你再瞧开封府中其他校尉,年纪最大的白芸生当了二十多年的差,要不是因为救襄王有功还升不到三品,其他的均都是四品、从四品、五品,最差的才六品,除了白芸生哪个有他两的官大。
此时冯思远一听英宗让他说,立刻神气起来,轻咳了两声道:“咳咳、呜~呀,万岁,刚才房文方说这贼人恐怕是一路跟着郡主的,而郡主去过了大相国寺,大相国寺的欧阳老方丈不为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老前辈,而他的弟子也各个身怀绝艺,说不定春桃他们没发现可疑的人,而欧阳老方丈他们却有所察觉,万岁,不如这样,您让吾与房文方去趟大相国寺,打探线索,找寻郡主,而其他人去暗查,这样两头使劲,不怕找不到郡主。”
英宗听罢一拍坐椅扶手道:“好,就按冯校尉所说去办。”,而后英宗颁下圣旨,让开封府即日起就寻找赵紫嫣,三十日为限,三十日后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事一闹英宗便没有了兴致,更别说举办御宴,于是摆驾回宫,别说他就是旁人也都没了这雅兴,八贤王赵元俨也回往了安庆宫,襄王与齐王妃现在不可能回原来的宅院,因此八王爷赵元俨将他二人带回了安庆宫,岳国泰也与颜查散以及众英雄告别,并说他也会派兵协助开封府去找寻赵紫嫣。
再说众英雄,江小龙、张月与章衡一瞧开封府又出了事,他们岂能置之不理,而且又受了皇恩,因此留在了开封府帮忙寻找赵紫嫣。
而柳文秀与柳文英两人,因为襄王赵宗愈与齐娘娘和八王爷赵元俨挺是喜欢她们,因此把她俩也带入安庆宫,英宗也觉得柳文英傻乎乎挺是可爱,柳文秀文武兼备,是难得的才女,因此也允许她们随时入宫见驾。
这些人离开后开封府又忙活开了,白芸生留下吕仁杰、沈明杰、白春保护开封府安全,自己带着刘士杰、龙天彪、方宽、方宝与六名衙役打扮成商人模样,开始四处暗访。
这且不说,单说房文方、冯思远,他们也乔装改扮,冯思远扮成了书生,因为他本来就有一身书生气,不扮书生也像书生,而房文方则扮成了书童,他们要以主仆的身份去寻赵紫嫣,因为书生给人印象就是文文弱弱,而且很多人都认为书生只知读书,与世无染,因此不会留意提防书生。
他们刚要走,江虹雁竟找上了他们,他们一瞧江虹雁的打扮,头扎双蝶髻,身穿青衣,一瞧就是丫鬟打扮,冯思远不禁乐道:“呜~呀,江大小姐,你这是去给谁家做丫鬟?!”
江虹雁一笑道:“当然是给你做丫鬟了。”
“啊?!”冯思远一愣道:“你做我丫鬟,这不太合适吧,哪有公子出去带丫鬟的。”
江虹雁噘嘴哼道:“哼,谁说没有,风流公子就会带的。”
冯思远瞧了眼房文方道:“呜~呀,你是想败坏吾的名声。”
江虹雁却说:“越风流的公子越惹人讨厌,越惹人讨厌就越惹人注意,越让人注意的人就最不会让人起疑。”
冯思远听言点点头:“呜~呀,说的在理。”
“还有啊。”江虹雁说着一扒冯思远的肩道:“我们这回装就装像点,我们住店就住一起,你也和我装的亲些。”说着脸几乎要挨上了冯思远的脸。
“这……”冯思远的脸“腾”地下红到了耳朵根,身子也变的僵硬起来,他直着眼望向房文方,江虹雁也撩眼望向了房文方。
这女人要是爱一个人爱的越深,可又越得不到,她就越会想法气你,这一点恐怕房文方并不知道,因为他接触的女人并不多,自然不懂得女人,他瞧了眼冯思远与江虹雁,心中很不好受,干脆避开了眼道:“我觉得虹雁说的没错,现在主要是掩人耳目,好查出是谁绑走了郡主。”而后他又突然直望向冯思远道:“还有冯小猴子,你这口音得改改,只要听过你说话的人一听你这口音就能猜出你是谁来。”
“呜~呀,这个好办。”说着他便改过了腔调道:“房文方,我这样说话可以吗!?”
房文方听言一乐:“你这官话说的还挺溜的。”
“那是自然,哎,对了,我们也该改下称呼,这样,我姓冯,我就改成名马二宝,你们就管我叫马公子,房大脑袋你就改名为马福,虹雁你就改名叫马喜,我们管你叫喜儿怎样?!”
房文方与江虹雁点头同意,三人于是准备了包袱,在包袱中揣了一百多两纹银,每人又藏了二百两银票,于是三人匆匆离开了开封府。
三人是吃过晚饭离开的开封府,然而此时的城门早已关闭,想出城去大相国寺也是不可能,除非他们出示腰牌,说有公事,然而现在不需要这么做,因为太招人现眼。
现在虽出不了城,可三人还是往北门去,一路走来江虹雁露出了疲态,娇声喊道:“哎吆~,公子呀,这要走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我的腿都走酸了。”说着就停下了脚步,弯下身锤起腿来。
冯思远忙把扇一合,回头来到江虹雁身旁,单手一搀江虹雁,故意大声说道:“喜儿啊,这才走多一点路你就喊累,下次本公子可就不带你出来游玩了。”说着双眼盯着江虹雁。
江虹雁朱唇一撅,杏眼一撇道:“下次啊,下次我再也不跟少爷你出来了。”说着就半依着冯思远站了起来,这时房文方走上前来就道:“我说公子,上次我们不是来过这儿吗,我记得前面不远处就有家老纪客栈。”
冯思远听言一瞪房文方道:“我说马福啊,你既然知道前面有客栈还不快去给少爷我安排住处,真是不长眼的东西。”说着拿扇就打了下房文方的后脑勺,“哎吆!”房文方捂着脑袋痛叫了声就往老纪客栈跑去,而冯思远又温然而笑望向江虹雁,将她一抚就往前走去。
他们从这条路上走过,两旁住家的门窗有的就“砰”地下关上,屋里的人斜眼骂道:“啊呸,狗男女。”,冯思远与江虹雁也不管别人怎么讲,就径直往客栈走去,他们来到老纪客栈就见伙计早就与房文方在外等候,那伙计一见人来立刻迎了上来,哈着腰往里请道:“吆,客官好久没来,里面请,里面请。”
伙计将二人请进了客栈道:“公子,您是住店打尖儿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