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别人打扰,胡庸自然有些恼怒的,他朝着门口瞧去,看见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站立在床边,便破口大骂道,“干什么呢?你看什么看?这是老子的房间,想活命就滚出去!”
说完,又开始解着楚瑜的衣服。
接到通知地窦章宴火速上了楼,瞧见的就是这么个场景,见到楚瑜微微蹙眉地躺在床上,不过衣裳还是完好的。
那畜牲竟然还想着对她不轨,窦章宴直接上前将胡庸的手一把攥住,狠力的几乎要将胡庸的手一把捏碎。
“啊!疼疼疼!放手!”胡庸感到了一阵子钻心的疼痛,连忙叫唤了几声,腿也吓软了。
但窦章宴没有理他,直接将他甩到了一旁,给楚瑜系上了散落的腰带,他的手正微微颤抖着,若是他晚来了一步,如今的楚瑜,便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哎呦,疼死老子了,你他娘的是谁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胡家的大公子?若是让我爹娘晓得了,定叫你生不如死!”那胡庸叫嚣着说道,看来是还不知悔改。
窦章宴走上前去,一脚踩在了他的脾胃之上,钻着穴位,痛到了胡庸的骨子里头,那胡庸就像杀猪一般尖叫着,引来了不少茶客的驻足观看。
“饶命,饶命啊,小人不知姑娘是您的妻子,小人罪该万死。”在这巨大的疼痛里,胡庸算是知道了窦章宴玉楚瑜的关系,也服软松了口。
但窦章宴怎么回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他大掌握成拳,朝着胡庸脸上挥去,打得胡庸的牙都碎了,掉了出来,还粘着血迹。
“别打了。”胡庸肿着脸,苦苦哀求着,从小到大,胡庸也没收过这么大地罪,最疼的一次也是胡父拿了家法象征性地打了他几下。
那窦章宴习武多年,本就是比常人强壮一些,打人又有章法,知道哪里最疼,便让胡庸越发地生不如死起来。
待到打的胡庸疼昏了过去,窦章宴这才将他放开,狠狠地踢了一脚,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楚瑜抱起。
站在那门口的看客,瞧见窦章宴一身的冷意,又有些晓得他身份的,赶忙让了道出来,这一路上,竟然无人敢碰到他们。
下了楼,窦章宴停留在茶楼掌柜面前,那掌柜瞧见窦章宴怀里的楚瑜,心里一惊,胡庸那小子完蛋了,对上窦章宴冰凉的眼神,他忍不住多了一个寒噤。
“多谢掌柜。”窦章宴只是淡淡地抛下这么一句说道,那茶楼掌柜赶忙点头哈腰,胡乱地解释了一番,窦章宴淡淡地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这胡庸,惨喽。”茶楼掌柜又恢复手头上的事情,吩咐了伙计,叫胡家的人来把半死不活的胡庸抬回去。
胡家的夫人,瞧见自己儿子被打成了这样,心里十分心疼,嚷嚷着要去找窦章宴算账,可在被胡老爷告知窦章宴的身份时,胡夫人也是恨铁不成钢地甩了自己儿子一巴掌。
胡庸更是害怕了,日日都不敢出门逍遥,只待在家中养病。
在墨家,马掌柜等人瞧见窦章宴抱着昏迷不醒的楚瑜进来时,一个个的都目瞪口呆,赶忙上前询问。
“去给我查查胡家的大公子,到底是什么人,还有胡家。”窦章宴没理会他们的七嘴八舌,只是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
众人不敢怠慢了,赶忙去查,马掌柜将情况禀报给窦章宴,“那胡家大公子名为胡庸,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家中胡老爷与胡夫人甚是娇纵,养成了不少恶习,尝尝抢夺民女,可家大业大,无人敢动。”
“呵,我说怎么如此猖狂,不过,区区一个胡家,也想抗衡?收集些胡庸强抢民女的罪证,将证据一并交于衙门。”
“喏。”马掌柜应了之后便退下了。
没过一会儿,楚瑜便醒了过来,看着周遭的环境,有些发愣,窦章宴瞧见她醒了,赶忙过来说道,“瑜儿醒了?”
“唔,我,不是在茶楼中吗?”楚瑜有些懵地说道,一双眸子愣愣地瞧着窦章宴,只见窦章宴脸上瞬间有了冷意。
“胡庸那家伙,将你骗去了茶楼,往茶了倒了迷药,你昏迷过去了,茶楼的伙计通知我过来了,幸好我赶到了。”窦章宴声音有些颤抖,将楚瑜拥入怀中。
她如若失去了清白,他不会离开她,只怕是她自己会忧心,再某天离开了他,那窦章宴就得不偿失了。
“那人怎么是这样的?!谢谢你,章宴。”楚瑜回抱着窦章宴,心里也是后怕的,她虽然拥有现代的思想,但也将清白看的重要。
二人紧紧相拥温存了一会儿,楚瑜便要回轩月斋了,“酒楼的事多,我得早些回去。”楚瑜下床穿好鞋袜,便要走。
窦章宴在后头一把抱住她,温声说道,“我陪你一起回酒楼,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不过就是一段路,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没有事情要忙了吗?”楚瑜脸色一红,接着说道。
“什么事情都没有你重要。”窦章宴挽着楚瑜的手,出了将军府。
回到了酒楼,伙计赶忙迎了上来,“掌柜的,您怎么去了这么才回来?”那伙计焦急地问道。
“路上出了些状况,已经没事了,我去后厨忙活。”楚瑜匆匆丢下一句,便赶去了后厨。
那窦章宴叫住了伙计,“掌柜是因为什么事情出去的?”
“回公子,是掌柜想找店铺,小的们找了好久,掌柜的都不满意,听闻那胡庸手上有个极好的旺铺,便想着要过来了。”伙计如实回答道。
原来如此,窦章宴摸了摸下巴,离开酒楼,吩咐了马掌柜,动用关系让胡庸入狱,并且都在衙门里打点了一番。
而胡府只能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儿子被抓走,为了赎回胡庸,胡老爷几乎将家产都掏空了,几乎倾家荡产。
而窦章宴便吩咐了马掌柜,顺势将楚瑜最喜欢的店铺低价买了下来,几乎比之前的价格少了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