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无形之雷,心中炸响!
笛终只感觉到自己的脑海中,仿佛是有一记闷雷炸裂,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意识也开始模糊,逐渐消散,待完全消散的前一秒,笛终隐约可以听见刘婆婆淡淡的话语:
“把他带到山下吧。”
随后笛终便不省人事,昏迷过去了。
……
再说那黄色之气!
进入到笛终体内,就如狼入羊群一般!兴奋的不得了!在笛终体内四处乱窜!
待将笛终周身三十六周天都完全窜完之后,仿佛是对笛终的身体丧失了兴趣,停在了一处穴位上,不在乱窜。
只见黄色之气在笛终的那一处穴位上不停转圈,旋即丝丝黄色之气竟是被分离出来渗透进了笛终的那一处穴位里。
顿时笛终原本疏通的穴位就被这分离出来的黄色之气死死堵住,做完这一切并没有结束,又有丝丝黄色之气被分离出来,弥漫进这穴位旁的经脉处。
只见笛终的经脉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被黄色之气腐蚀,寸寸断裂!
经脉完全断裂,随即被分离出来的丝丝的黄色之气就被吸收进了主体,待这一切都完成之后,黄气主体仿佛是完成了任务般,兴奋的悦动了几下,又向着下一处经脉穴位掠去。
不过就在这黄色之气刚刚抵达下一处穴位时,就僵硬的呆在了原地,随即便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天敌一般!
只见笛终的下一处穴位之上存在这一缕近乎实质的金光,就好像是特意的在等着即将到来的黄色之气!
黄色之气在这缕近乎实质的金光面前,害怕的就好像是那日刘婆婆弹射到笛终身体里的蓝色小珠!
不过颤归颤,怕归怕!
黄色之气并没有像那日蓝色小珠那般坐以待毙,而是瞬间就反应过来,急速逃离当场!
那缕金光不但没有去追黄色之气,反而是原地蹦哒,似乎是很开心,故意放黄色之气逃离一般!
金光又原地转了几个圈,仿佛是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突然就像是扎猛子一般,钻进了笛终的穴位里,消失不见!
黄色之气在笛终体内又开始四处乱窜,不过与方才乱窜不同,方才虽也是乱窜但若是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实际上是有目的有规律的乱窜。
而此次便是真的乱窜,毫无规律,并且黄色之气还在不断的震颤,就像是被什么恐怖的东西追着一般,迫切的想要找到出口,赶紧逃离笛终的身体一样。
不得不说,黄色之气的速度倒是很快,转瞬间已经在笛终周身窜了好几圈!
几圈之后,黄色之气的速度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是越来越快!
就在此时!
突然!
黄色之气的前方一道金光乍现!
旋即!
乍先的金光化为了一面金色小墙挡在了黄气之前。
从金光乍现到化为金色小墙这一切都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这黄色之气根本反应不过来,“轰”的一下就撞了上去!
就如豆腐撞墙!
瞬间,黄色之气就被震为碎末,化为一团黄雾,反观那面金色小墙则是固若金汤,纹丝未动,就是连一点涟漪都没产生,要知道那黄色之气的速度可是快如闪电!
震为一团黄雾的黄色之气,并未消散,而是不断蠕动,竟是又融合成了一道黄色之气!
就在这黄气重新形成的一刹那,直接调转方向,开始逃离,一气呵成!速度之快领人瞠目结舌!
不过这次金光不再像之前那般任由黄气逃离。
就在黄气逃离的一刹那,金色小墙也动了。
只见金色小墙一阵涌动,顿时一张金色小网从中射了出来,直接网住了逃离的黄色之气,与此同时那面金色小墙也重新的化为了一道金光。
这张金色小网与当日网住刘婆婆射出来的蓝色小珠并无不同!
不同的是黄气与蓝色小珠!
即使被网住,黄色之气也没有放弃挣扎,丝丝雾气从其中分离出来,朦胧雾气,近乎虚幻,无缝不钻!一点一点的从金色小网的缝隙中渗透了出来!
金光似是预料到了这一切,同样是分离了一道出来。
只见被分离出来的金光,快速旋转,金色光芒汇聚,耀眼的光芒凝聚出了一片仿佛是有能吞噬天地之力的金色漩涡!
无穷无尽的恐怖吸力从金色漩涡中发出,顿时,那丝丝朦胧近乎虚幻的黄色雾气,无所遁形,尽数的全部都被吸入到了金色漩涡之中!
“呜!”
似是有哀嚎之声从那黄色之气中发出,在金色漩涡形成的那一刹那,黄色之气便停止了分离,放弃了挣扎,软弱的躺在金色小网里,就像是一只即将被吃下去的猎物一般!
金光在看到软弱下去的黄气时,似是觉得还没有玩够,意犹未尽,抖了几下金色小网,示意让黄气继续,不过那黄气就好像蔫了一般,任凭金色小网在怎么抖动也没有反应。
索性金光不在抖动,化为了一张金光大口,一口就将网中的黄色之气吞了下去!
顿时,黄色之气便化为虚无,好像从来也没有出现在笛终的身体一般!
金光并未直接消失,又去了方才笛终被堵塞的穴位和断裂的筋脉处。
金光在被黄色之气堵住的穴位处微微一动,那穴位中的黄色之气就被吸了出来,随即又被金光化为的大口吞了下去,顿时堵塞的穴位便被疏通!之后金光又化为丝丝金线将一旁断裂的筋脉接了上去,待着一切都完成之后金光才慢慢消失在笛终体内。
……
与此同时。
一座山峰之巅,云雾缭绕,鸟语花香,古树林立,还有几处洞天福地,流水小溪。
天空中时不时的还有祥鹤几只,长鸣飞过,余音飘荡,让人流连忘返,好一个人间仙境!
只见一参天古树下,一位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者正打坐于蒲团之上。
老者鹤发童颜,眼眸微闭,双手稳于丹田之上,一动不动,也不知在此处打坐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