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虽然是原先死胖子狗堂主的哥,不过两人出生也就是一前一后,年龄基本一样。
只是那死胖子天赋太好,竟是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就达到炼体大圆满之境。
其实笛终心里一直有个想法,那就是并不是他的天赋太好,而是太贪吃,无意中吃了什么天材地宝才能有此修为。
试想一个四肢极短,肥的像球能叫天赋好吗?
不过换周通做地狗堂堂主,笛终的心里压力小了很多,毕竟是按实力说话,周通的实力其实并不比笛终强多少。
五行炼体大阵的通关速度也就比笛终快一点,比割真灵草的话绝对割不过笛终,不过笛终知道周通每天收入的真灵草绝对比他多!
另外柳妖妖师姐还有朱全二等人也都进入了内山,这一次南院总共有十几个人进入到内山,不过让笛终意外的是黄发少年孙大松并没有在这十几人之中。
另外在让笛终惊喜的就是他这三个月以来自身的提升,也就是在前几天笛终通过了五行炼体大阵二级试炼。
二级试炼的难度是一级的两倍,金之试炼是两道箭矢,木之试炼由三扇门变为六扇门。
水之试炼的滔天巨浪奔涌的力度和袭来的速度都有明显增快。
二级火之试炼温度是一级的两倍,土之试炼则是加快了黄沙流下的速度。
笛终开启过一次五行炼体大阵,**试炼,金之试炼的两道箭矢变为三道,以此推断,木之试炼应该是九扇门。
笛终只能推断,二级金之试炼的两道箭矢已经让他用尽浑身解数,才勉强闪躲,更不要说**金之试炼中的三道箭矢了。
笛终一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如何才能达到炼体大成之境,这个疑问在第二次见到陈长生时就有了答案。
那就是能够完全通过五行炼体大阵**试炼之后,便是代表已经达到炼体大成之境。
通过五行炼体大阵所有的试炼便是代表达到炼体大圆满之境。
笛终炼体的速度其实并不慢,在南院所有的弟子当中属于上流了,不过与陈长生等人相比就要慢的多!
按照陈长生的速度,现在的笛终已经是炼体大成了!
“虽然我的自身条件不如陈长生师兄,不过我也有我自己的优势!”
笛终的优势便是割真灵草的挥砍之法!
笛终现在全力挥砍之下已经可以达到一天六棵真灵草,光算真灵草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炼体大成之下南院第一人!即使是放在其他院也是第一!
马无夜草不肥!
没有谁的成功是随随便便!
这每天多出来的两棵真灵草就是笛终踏入内山的最大倚仗!也是他最大的底牌!
每天多两棵!
一年至少多七百多棵,用来换炼体令可以多换一百多枚炼体令!一级试炼可以多练一百多次!二级试炼也可以多练五十多次!
勤能补拙,天道酬勤!
通过与张师兄还有陈长生的交谈还有自己的炼体经验,笛终已经得知炼体最重要的并不是天赋!而是后天的努力!
天赋只能代表你起步比别人高,但是不能代表你最后所达到的高度也比别人高!
最后所能达到的高度是靠后天的努力!越努力那么就会站得越高!
笛终的努力张师兄看在眼里,陈长生也知道!故此他们二人对笛终进入内山都是很有信心。
也因此才会有陈长生那一句:我在内山等你!
陈长生虽说不是什么稳重之人,但也绝不是轻浮之人,更不会无的放矢!
陈长生能说出此言,那就是他对笛终有信心!
……
这三个月以来还有一些事让笛终有些失落,应该说是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崔广!
崔广搬离了三十二号洞,当然还是在地狗堂之内,地狗堂迎来了一批新人,自然会有一些老人退堂。
这些老人只有周林和柳妖妖是进入了内山,其他的都是未达到炼体大圆满之境已满十八岁。
老人退堂空出来的洞穴,像笛终崔广这样的当然就有优先选择权。
崔广则是趁着这次机会搬到了十六号洞,崔广搬走前其实曾经找过笛终,不过笛终并没有与他一起。
笛终已经在三十三号洞住的习惯了,虽说三十三号洞最为阴暗潮湿,但也是最清静的洞穴。
因此笛终拒绝了崔广,其实在笛终看来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虽然是这修真界中的第一个住所,也能算是个家,但是并没有什么归属感!
应该说随着修炼的时间越来越长,笛终的心性也在变化,对于这些世俗之中的想法也是在潜移默化的发生改变!
三个月崔广基本一次炼体洞都没去过,而且就在最近一个月就是连灵草洞都不和他一起去。
起初笛终还以为是崔广病了不舒服,可是在灵草洞时笛终又没发现崔广有什么异常。
笛终曾数次找崔广询问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崔广每次对笛终的询问都是敷衍,而且好像还有意避开笛终。
笛终忙于修炼没有太过在意,只当是闹别扭,随他去了,过几天就好了,这种事情在他们这个年龄段常有发生。
“崔广资质比我好,年龄比我小,时间也比我充裕,再过一年想必他就会想明白,知道了修炼之后和我一起进入内山也不是什么难事!”
笛终的想法与崔广的想法刚好相反。
崔广想的是要带着笛终一起回世俗,笛终想的是要带着崔广一起进内山。
当两种矛盾的想法碰撞在一起时,如果没有任意一方甘愿妥协,长时间的积累并达到矛盾的沸点,必然会爆发,势必要得到解决,解决的唯一途径就是牺牲一方,或是双方同时毁灭。
……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
地狗堂,一号堂主洞。
“崔广这么晚了你来找我干什么。”
周通躺在石床上冷冷的看着洞外的瘦削身影,冰冷的目光中满是不悦。
“周堂主,师弟有要事禀报!”
闻言,周通缓缓爬起,同时将身上所盖之被褥带了起来,顿时,一抹春光乍现,显然是还有一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