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刘婆婆就伸出手来,刘婆婆虽然已经两百多岁,不过手上却没有一丝皱纹,并且洁白如玉,手指纤细。
只见刘婆婆伸出的手上浮现出了一层淡淡的蓝光,并且还在不断的波动,就好似平静清澈的湖面,突然落入了一小片树叶荡起的层层波澜。
蓝光不断的波动着并朝着刘婆婆的指尖汇去,片刻间,一层淡淡的蓝光便在刘婆婆的指尖汇聚成了一颗小小的蓝珠。
下一秒,
刘婆婆变换手上姿势做弹指状,将指尖的蓝珠对着笛终眉心处弹了出去。
顿时,
笛终只觉眉心处一热,随后出现一股暖流并从笛终的眉心处向下流去。
这股暖流与真灵汤的那股热流不同,相比之下更为温和,并且流动速度更快,不像是真灵汤的那股热流一样,没有方向胡乱流动直至全身四肢。
暖流就像是有目的有方向一样,流动速度很快,顷刻间,就流到了笛终的腹部。
当这股暖流流到笛终腹部时,笛终便感觉不到暖流了,与之一起感觉不到的还有真灵汤的那团热流。
不过笛终不知道的是这股暖流之中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金色。
……
“有劳刘婆婆了。”
在感应不到暖流和肚子里的热流时笛终就已经知道了体内溢出的真灵汤之力已被刘婆婆封存,连忙施礼谢道。
“嗯,你应该是最后一个了吧”刘婆婆自语道,并没有在看向笛终,只是整理这石桌上的陶瓷小碗。
“刘婆婆,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弟子,若是没事,那弟子就先回去了。”笛终见刘婆婆不在看他,只是整理石桌上的小碗,便说道。
笛终的性格就是这样他不会去主动帮助别人,即使对方是他的朋友或者是长辈,不过如果对方需要他时,那么笛终一定会竭尽所能去帮助。
所以笛终不会主动去帮助刘婆婆整理石桌上的小碗。
当然这一点可能和性格没有太大关系,别说笛终了,就说那朱全二,若是刘婆婆没有说话,也不敢主动去帮助刘婆婆整理。
……
“回去吧。”
“是”
笛终也不在多言,转身离去。
……
“刘院长,刘大人,刘婆婆,刘妈妈呀,等等,还有我,孙大松,我孙大松还没有喝汤呀!”
笛终刚走下桥时就被这哭天喊娘的大喊身惊住。
不过笛终却并没有看见人。
人未到,声先到!
但是下一秒,笛终就看见了!
只见正前方一黄发少年正在疾速冲来,本应是没有灰尘干净无比的五彩石地面,此刻在少年疾速的脚下竟然卷起了层层灰尘!
速度好快!
那是?
那是在飞?
离得近了笛终才看清,这黄发少年虽然是跑步的姿势,不过脚底却没有接触地面!
“啊,小兄弟,让一让,快让一让,我刹不住了。”黄发少年对着笛终大喊道。
“冒失鬼!”
笛终心里暗道一声,不过脚下却没闲着,朝着一旁跃去。
顿时,
笛终便被自己这一跃吓了一跳,现在所站的地方距离刚才已经是数米,自己这轻轻一跳竟然跳到了数米之外。
要知道自己虽然以前也能跳到数米之外,不过那是在全力助跑的条件下,可是现在自己这轻轻一跃就能跳到数米之外!
看来这都是真灵汤的功劳,自己的身体虽然现在还是普通人,不过在普通人之中应该也算是优秀!
……
“小兄弟,谢谢了。”黄发少年就像一阵疾风一样,从笛终身旁吹过,声音还在飘荡!
速度快的笛终只能看清这少年的一头黄发!
这是刹不住吗?
这是根本没有想停下!
……
“呕,好臭,太恶心了,这什么味?”笛终原路返回,走过的地方和刚才那黄发少年跑过的路相同。
“这肯定是刚才那个冒失鬼留下的!嗯?这味道怎么还有点熟悉?”笛终细细回味。
“我想起来了!这是王大娘家鸡圈的味道!虽然有点不一样!但是差不多就是这个味!”
笛终想着,傻笑了起来。
嘿嘿……原来自己之前从王大娘家偷完鸡回来就是一身这样的味道呀!怪不得家里那些人会那样看我!
……
“地狗堂!”
到了!
果然和陈师兄说的一样,是地狗堂!
此时笛终站在一扇巨大的石门前,笛终就是从这扇石门里出来的!
石门与之前一样还是半开着,数十丈的石门之上挂着一个巨大的牌子,牌子上面印着三个大字:地狗堂!
……
笛终信步走进了石门中,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熟悉的碎石小路,笛终走的虽然并不快,不过却比方才更为坚定!
“这是一号洞!”
没走几米,笛终就看见了第一个洞,洞口的旁边有一个石柱,柱子上刻着壹号两个大字!
“陈师兄是九号洞,应该是进门第九个吧!那我是最里面的,总共三十三个洞,我应该是三十三号洞。”笛终心想。
……
“等等”
似是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想,笛终走的更快了,可没走进步便被一道声音叫住。
“这是在叫我吗?”笛终停止脚步,并四周看了看,发现周围没有人只有他自己。
“声音应该是从一号洞传出来的。”笛终倒退几步,朝着一号洞看去,洞口挂一布帘,但从布帘的缝隙中可以看出里面亮的灯。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进来。”洞里又传出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
笛终已经确定是在叫自己了,便朝着一号洞走了进去。
刚一进来笛终就呆了,这可比自己那个阴冷潮湿墙壁上还长满新鲜苔藓的小破洞好多了。
这一号洞的大小和自己的差不多,不过黑暗的墙壁上不仅没有长一点苔藓反而还挂满了各种挂灯,并且还有石台石墩洞口旁还有一半人高的木桶,而在洞的最里边是一张石床。
石床上堆的也不是干草,而是看上去就想上去睡一觉的温暖的被褥!
但是笛终却没有心思在想这些,因为此时在那石凳上正坐着一个人在不善的打量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