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凤浅语又回过头:“这位将军,难道还想留我们在这里喝茶?”
说着,凤浅语用眼神扫视了一圈:“没有扎营,没有任何东西,恐怕连茶也喝不到了吧。”
“哼!”恼羞成怒的棒槌冷哼了一声,顿时挥了挥手。
棒槌真的很生气,他一直忍耐着把这两个人留在这里的想法。
感觉到自己身后的人群分开,凤浅语才一脸笑意的回头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见状,宇文都也哈哈大笑的跟在她的后面。
“哈哈哈,殿下说的果然不错,那些蛮人还真的不敢动手,哈哈……”
在回去的路上,宇文都还在哈哈大笑着。
坐在马车内的凤浅语也抿嘴一笑:“那我与将军的赌约?”
“当然是殿下赢了。”宇文都止住了大笑说道:“殿下放心,这段时间末将随你调遣。”
在说话的期间,两人就重新回到了队伍中。
……
回到城池中的棒槌怒气冲冲的来到吴礼龙的面前:“将军,我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哦?”吴礼龙放下手中的碗筷颇有兴趣的问道:“怎么了棒槌,给我说一说遇到了什么事情?”
“将军,你不知道,凤国的公主有多么的可恶……”
等到棒槌一字一句的解释清楚之后,吴礼龙没有生气,反而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将军,我感觉我受到了侮辱!”棒槌再次大吼了一声。
“哈哈……”吴礼龙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大笑着,后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终于,笑够了之后吴礼龙摸了摸自己的眼角:“这凤浅语果然不是池中之物,看似知书达理,没想到却这么有计谋,还好不是男儿身,如果对方有这样一个军师,恐怕想败都不容易吧。”
“将军,你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吧!”棒槌不满意的说道。
吴礼龙摇摇头:“一个人不是说你说看不起就看不起,而是要看他自己愿不愿意让别人看得起,就比如凤浅语那个女人,在任何方面,都没有落下风。”
……
过了戌时19:00-21:00,凤浅语也重新回到了军营中,早就等在那里的小环连忙跑了过来:“小姐,你们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凤浅语笑了笑便对着宇文都说道:“宇文将军,我来这里的任务已经完成,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笔墨,我想让父亲知道这个消息。”
“有,殿下随我来。”
跟随着宇文都来到了主帐,就看见桌子上被放在一旁从未动过的笔墨纸砚。
宇文都尴尬一笑:“让殿下见笑了,我是个粗人,不懂得这些,所以一直都没有用过。”
凤浅语笑了笑没有说话,这时候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小环连忙加了一点水开始磨墨,而凤浅语也坐了下来。
“捷报,女儿已经完成了父亲交代的任务,明天就启程回去,只是和自己交接的吴礼龙做不了主,只能回去请示他们的国君,所以要等上一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