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昨天晚上自己究竟是怎么爬到他床上去的......好像一开始是有点儿冷,她又正好靠在床边,床上那么宽敞,被子又那么大,他一个人也睡不完,本来她也没敢动这份儿心,可后来吧......越来越冷,冷的她实在坐不住了,就想借他一个被角取取暖,可后面越来越困......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蔚燃手忙脚乱的爬下床,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一面在心里懊悔不该怕冷就到床上去,一面又害怕,怕蔚子迟会罚自己不懂规矩。
可出乎意料的,蔚子迟没急着怪罪她不懂规矩,反而语重心长的开始教育她,“男女授受不亲,你已经不小了,再过个五六年就可以嫁人了,要懂得跟男人保持距离,别说我们不是真的父女了,即便我们真的是父女,也没有女儿跟父亲睡一起的道理,这样传出去,对你,对我的声誉都不好,你懂吗?”
男女授受不亲的话,她经常听,可并没有人教过她男女方面的事,她也不懂,现在听蔚子迟一说,好像还是挺严重的。
“公子,我知道错了。”
“不是问你有没有知道错,是问你懂不懂?”
“我懂了。”蔚燃重重点头,可这一两句的想让她彻底明白还是有些困难的,她所能理解的只是从今往后不能再跟蔚子迟得这样亲近了。
“我的话你好好记住,否则,将来一定会吃亏的。“
他这样严肃还是挺吓人的,蔚燃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跟蔚子迟保证自己全都记住了,这才被蔚子迟放走离开。
阿郁今天照常去叫蔚燃起床,可去的时候蔚然不在,原本还想这孩子是不是起早了,可转头去蔚子迟寝居的时候却正好看见从那出来的蔚燃。
蔚燃耷拉着脑袋得无精打采的,阿郁叫了她一声,蔚燃抬起头看她,“阿郁姐......”
话没说完就被阿郁打断,“你怎么从公子房间里出来?”
蔚燃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蔚子迟刚刚教训过她,那她昨天晚上在他房间睡觉的事情肯定不能告诉阿郁,可这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别的更好的借口来,就一个劲儿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
“你昨晚上在公子房间过得夜?”
“我......我没有,就是昨天晚上下雨打雷,我......我是起来看花的。”
“起来之后不洗漱也不梳头,就来看花来了?昨儿怎么不见你这么上心呢?还学会撒谎了?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阿郁脸黑了,声音也大了,掐着腰看着蔚燃,非要逼她亲口说出来。
蔚子迟听见外面的动静,叫了声阿郁,阿郁就明了,这是让自己不要再跟蔚燃计较,虽然蔚燃还是个孩子,但也不能因为不懂事坏了规矩啊。
蔚燃如蒙大赦般的跑走了,剩下阿郁心里又堵又塞的进去服侍蔚子迟。
“蔚燃什么都不懂,以后你多教教她......尤其是男女有别的规矩。”
阿郁心里不舒服起来,“蔚燃昨晚怎么会在公子房间里?”
想起那小家伙昨晚上的窘态,蔚子迟掖掖唇角,只回了阿郁一句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