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灵灵和陆玄离不管用什么样的隔音阵,都没办法屏蔽住不容的鼾声,就算是邢邪说的阵都没办法。
苏涣看他们还没回来,就想着来搭把手的,结果发现两个人蹲在地下不停的比划。
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
你在里面能听到不容的鼾声吗?
当然了,跟打雷一样。
我们已经设了四五个隔音阵了。
这么可怕的吗,兄弟!
我们,如果不搬家,以后就要在这个魔音里面度过了。
可是搬家了,不容可能也会跟过来。
三个人就不说话了,这魔音,诶,苏涣转头回去报告这件事了。他们最后投票决定,还是留在这,主要是还是不能确定如果不容又跟来,那他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搞完了一起吃一顿饭,学院规定谈的在这一个月内还是很安全的,不能有人去挑战他们的。否则以陆玄离的大名,怎么会让他们这样安静的修房子。
这一个月就是苏涣发光发热的一个月了,他要打探这里的消息,各个强大的人,还有对陆玄离他们怀有敌意的人,还有一些基本的生存规则,苏涣心里已经有一个清单了。
不过这来学院的第二天就遇到一切大问题,不容的魔音,他们就算用攻力捂住耳朵,都不能阻隔。
苏涣当下就决定要出去打探消息了,留下他们几个在这里挣扎。陆玄离第一次在修炼的时候喝这么多的清心酒,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原因,他终于还是修炼进去了。
陆玄离一个一个敲开他们的房门,把清心酒都分配出去,至少三坛,他们才能静下心来修炼。
陆玄离虽然觉得很难受,却欣然接受这个地方,因为如果这样的修炼的环境他都能克服,以后肯定什么也不能阻挡他修炼了。
显然封策侯景霍灵灵也是这样的想法,苏涣看起来跟他们格格不入,可是修炼起来却是最快进入状态的,只用喝个两坛就够了。
这样的速度,陆玄离至少每天要花一个时辰的时间来酿制清心酒,而苏涣为会花一个时辰的时间出去打听消息。大家都默认这每天的一个时辰的时间来做其他事。
一般来说,封策和侯景对练,霍灵灵和邢邪学阵法,陆玄离酿酒,苏涣出去浪。这样五个人的不同的做法,也从侧面反应了他们的性格和爱好。
从陆玄离五人进入这里开始,童长老就一直在暗中看着他们,对于不容的青睐,他也很吃惊,不过他们这五个人这么快的进入状态,童长老也觉得不容的做法是对的。
一般来说,刚晋级的大道级学子,来这里建个房子就要三天,而他们建了三个房子才用了一天时间。完工就修炼,即使在不容的魔音干扰下,也能这样的修炼,童长老可以说很欣慰了。
当初在陈无寂的唆使下,一群人来昊天城大量的时候,是他和另外两个长老力排众议,坚持要为陆玄离他们撑下一片净土的,现在陆玄离几个人的表现,也让他们觉得这功夫没有白做。
尤其实在当初反对的长老面前,狠狠地打脸了,人老了都或多或少有点迷信,这不容的三顾茅庐也让这些长老相信陆玄离五人的潜力。
他们对于不容的情分和信任远远超出了陆玄离这些大道级学子,因为活得越久,见得越多,有些东西它有道理就是有道理的,这是多年来的实证。
所以这次大家就一致觉得这个决定是正确的,不过还要看一个月以后,他们面对其他大道级学子的挑战的表现了。
论打架,几个人更是不在怕的,这出道离开,大大小小一百多场恶战,学院里面还是不能伤及性命的,这样的战斗,几个人还嫌打得不爽呢!
不过这一个月来,五个人都是精力憔悴,因为不容的鼾声,他们要花费更多的精力投入平常很简单的修炼中。
不过修炼虽然折磨人,好处却是很明显的,他们每次这样千辛万苦的循环一个大周天得到的功效比平时三个大周天的还多。
而且他们在不容的鼾声下,也越来越能静心了,以前都是三坛清心酒就才能修炼,现在都只要一坛了,而苏涣根本不用了。
这样陆玄离的酿酒时间缩短了很多,所以他们在那一个时辰里花了一点时间来讨论苏涣打听到的消息,还有修炼心得。
这边好像进来的人都是些宗门来的人,还有一些古地世家的人,我们这样的散人很少,大多一个宗门都会有几个人来,世家更不用说了,什么亲戚朋友哥哥姐姐的多了去了。
所以他们如果对付我们就是少不了的团战。目前他们十大宗门的,我知道了四个,你说巧不巧,皇极宗太渊宗虚皇宗都在,还有一个碧水宗,都是女子。
虚皇宗是哪派的人?
你觉得我们楚前辈哪派还有适龄的人来嘛!这么大一个断层,陈无寂的曾孙在这里,所以我们头号敌人就是他们,也是斩虚境界了。
不过这三个宗派也有可能联合,毕竟我们树敌太多。封策摊手。
可不是,老子我们打不过,这群小辈,我们不出出气了就说不过去了。
也对,大家都是同级的,不看修为看拳头,我们还虚什么!
碧水宗来了什么人?陆玄离想起他在云州的结识的伙伴了。
诶哟哟,我们老陆也关心起女孩子了!这个我没打听,不过既然你发话了,我一定帮你打听到!
看来我门口那两株桃树可没有种错!
陆玄离懒得解释,段尘跟柳柔现在肯定是在一起了,就是不知道那个小丫头段清现在怎么样了,小小年纪就是推波助澜的高手。
晃神的时候,苏涣已经说到修炼的事了:我最近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就是修炼进入状态的时候,呼吸就变得跟不容的鼾声一样了。
声音很大吗?
不是,是节奏,一呼一吸,就跟着不容的一样了。然后就几乎听不到不容的声音,就只剩下我自己的呼吸声了,这种状态持续不了多久,每天晚上也就那么半盏茶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