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离得近了,陆玄离才稍微看清一点轮廓,居然是天上飞的!陆玄离来了兴趣,也跟着飞上天,战皇矛九式主动出击。
战皇矛击中了那个东西,可是由于它太过于庞大,陆玄离的战皇矛虽然击中,可是伤害没有想象中的高。
陆玄离在跟它有过照面之后才发现,这天上飞的是一只巨大的鸟,可是没有羽毛,外面就跟煮熟的鸡皮一样。
陆玄离很无语,徐老是从哪里想到的这样的生物?
战斗还在继续,陆玄离的战皇矛不断在怪鸟身上刺出血骷髅,可是怪鸟仿佛不知道疼痛,依然在攻击陆玄离。
按照怪鸟的攻击力度,也就在天丹一二层,因为是野兽,陆玄离也不能用准确估计它的修为。
最后,陆玄离还是用上了战皇矛分身,解决了那只怪鸟。他跟怪鸟一起从空中落下,快到地面时候,陆玄离又使用升龙诀,缓缓落到地面,怪鸟在地面砸出一个深坑。
渐渐地雾也散了,陆玄离算了一下,这场大雾应该持续了一个时辰左右。
他也不知道这雾里有多少怪鸟,又有多少人被怪鸟攻击,失去比试资格。
他还得继续走,现在应该不会有人还在昏迷了,陆玄离就得找活人打斗。
没过多久陆玄离就找到五个人,应该是跟怪鸟战斗过,五人都受了一点轻伤。
他们看到陆玄离走过去,个个都苦大仇深,不过还是拿出武器,做好了战斗准备。
五个人,都在武宗九层,陆玄离**皇矛都没用,一掌一个,全部打到他们失去知觉。然后又每一个人都画了束缚阵。
陆玄离以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任何一个人了,直到第三天早上,他杀了两只怪鸟,走了很久,也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
应该是都联合在一起了,考核在第三天中午结束,距离结束还有两个时辰。
陆玄离知道,他们肯定会联合起来跟陆玄离打一场。他打败的人,应该有二十多个人,还有被怪鸟袭击的人,能剩下三十个就很不错了。
一次性跟三十个武宗学子打,也是陆玄离没有过的。他反而还有点期他们找上门了。
为了降低错过的概率,陆玄离还特意现在原地等待。大概又过了一个时辰,陆玄离终于等到他们。
二十七个人,跟陆玄离预计的很接近,基本上在武宗八九层。说实在的,二十多个武宗八九层的人联合起来打一个武宗七层,说起来还是有点搞笑。
可是这事就这么发生了,陆玄离此刻面对的就是这群人。他祭出战皇矛,冲进人群就开始战。
为了控制力度,他只使出战皇矛第一式到第四式。众人的攻击五花八门向他攻来,陆玄离的春秋葫芦能挡就挡,不能挡就受着。
为了不降低自己的攻击速度,陆玄离直接放弃了躲避,天丹以下很难伤到他。
就这样几乎是秒杀的行为,二十七个人很快就全部重伤在地,这一场,陆玄离一人胜利。
到了时间,陆玄离就被传送出来,却被告知陆玄离违反规则,所以判定陆玄离输。
陆玄离当然不服气,找到裁判,询问原因。这个裁判把最后陆玄离大战二十七人的映像给陆玄离看,发现有一个人明明重伤,还故意去撞陆玄离的战皇矛。
这样的战斗,陆玄离根本没有办法获胜,因为总是会有人干这样的事。
陆玄离本来就对制定比试规则的人表示深刻鄙视,然后就离开了擂台。
苏涣知道这件事也是怒气冲冲,说着就要冲出去闹,被陆玄离拦下。
陆玄离回了宿舍,又想起他的阵法,跑去找徐老。
今天考核怎么样?
失败了。
你在幻境这关就失败了?白让你画这么多阵了。你过得哪个幻境?徐老果然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鬼域。
那个鬼域的阵法你不会没看出来吧?
不是,那个比赛规则,让所有武宗学子打我一个,在鬼域,我还一个不能杀他们。
那你也应该能做到啊。
我的确打赢了,可是出来裁判说我杀了人,有个重伤的人直接往我矛上撞。这样都判我输。
哈哈哈哈哈哈,应该是有人不想你通过弟子考核。
陆玄离不想计较那些,他心里还记着来这里的目的。
对了,沧月派被太渊宗灭了。
你怎么知道的?
沧月派的唯一一个存活下来的人,被我们学院的夫子救下来带到了学院,我前几天跟她交过手了。
怎么样,他们以笔作为武器增幅战力的阵法是不是很奇妙?
我上次就是想来找你说这个的,可是你直接把我拖到昊天阵去了。那个人叫霍灵灵,跟我做了一个交易。
她把他们门派的阵法给我,我帮她报仇。说完陆玄离从储物戒把书拿出来,说到:就是这本。
徐老连忙拿过来翻看,头都抬不起来了,只说到:借我看几天,明年开学还给你。
我不急,反正看个半天也没学会几个。
嗯嗯。徐老不再说话,陆玄离知道这时候是叫不动他了,就离开了学堂。
回去才知道,苏涣还是去找了裁判,不过他没闹事,记住了那个人的样子,现在打过去了。
吴正才跟陆玄离说的时候,陆玄离还没回到宿舍,就跟着吴正才去找苏涣去了。
他们到的时候,苏涣已经把那人打成了猪头,旁边一群人围观,看到陆玄离来了,自动让开一条路。
陆玄离把还在动手的苏涣拉走了。第二天,学院就传开了,陆玄离输掉比赛,痛打武宗学子。
苏涣第二天听到消息的时候,气的不行,发誓要找出那个造谣者。反而陆玄离还要安慰苏涣,平息他的怒气。
陆玄离遇到这样不实的传言太多了,没必要每个都计较,他也很淡定面对这样的事。
当初在圣地,比这更难听的传言都有,陆玄离就当没听到一样。这个世界是以实力为尊的,不管传言在难听,只要你够强大,人们也只敢在背面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