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展望未来
现在的事情张生大致都有了一个心中的准备,对于这个支离破碎的世界的重新建设和对民心的安抚以及各种灾后的问题。
我听过一句话:"如果你已经不能再拥有,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记。" 但我现在知道:如果你已经不能再拥有,最好的结局就是忘记。
父母是隔在我们和死亡之间的帘子。你和死亡好象隔着什么在看,没有什么感受,你的父母挡在你们中间,等到你的父母过世了,你才会直面这些东西,不然你看到的死亡是很抽象的,你不知道。亲戚,朋友,邻居,隔代,他们去世对你的压力不是那么直接,父母是隔在你和死亡之间的一道帘子,把你挡了一下,你最亲密的人会影响你的生死观。
无论是大时代还是小日子里,都存在着勇敢的人和怯懦的人,他们都会因为胜利而喜悦,因为失败而悲伤,因为很多事情而愤怒。两者之间唯一的区别在于面对强权与困难时的态度。
喜欢嘛,就是想看她笑,看她开心没有愁伤。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出现,在她不需要自己的时候守在一边。看她难过时自己也会不高兴,看见她对别的男人好时自己会更不高兴。和她在一起,就算是有再多的苦难,也不觉得辛苦。
你看这蝼蚁一般的凡人,能在世上走的不过数十载春秋,且还受司命排的种种命格所困,种田的大多一生穷苦,读书的大多志不能展,养在深闺的好儿女大多嫁个王八丈夫,可他们仍欢欢喜喜的过着,你可看了这些凡人,不会觉得自个儿比他们好上太多了吗?
我已经厌倦了嫌恶别人、憎恨别人的生活,厌倦了无法爱任何人的生活。我连一个朋友也没有,哪怕是一个。最重要的是,我甚至连自己都爱不起来。为什么不能爱自己呢?是因为无法爱别人。一个人需要爱某个人,并且被某个人所爱,通过这些来学习爱自己的方法。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不会爱别人的人,不可能正确地爱自己。
无论是大时代还是小日子里,都存在着勇敢的人和怯懦的人,他们都会因为胜利而喜悦,因为失败而悲伤,因为很多事情而愤怒。两者之间唯一的区别在于面对强权与困难时的态度。
童年时天真无瑕的憧憬,青年对爱情的忠贞和爱恋,所有美好的向往,梦想的破灭与重建,到了如今,统统化为对权力的妥协和让步。
文明可以改变爱情的方式,却永远不能扼杀爱情。爱情客观存在,只不过由于偶然的社会文化前景而引起的趋向与表现不同罢了。
当然她有点怅惘,远离一个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她再回去,自己已是旅客。她不是不爱她的国土,只是她最黄金的岁月已经流曳,难以重拾,不堪回首。惟有开
拓眼前的新生吧。
诗人在写诗时,对于自己的观点,不会用冗长的陈述,而是创造一种气氛,引导读者自己去思索、去联想。这些思想捉摸不定,而促发这些思想的景物又是那么清晰生动,两者形成鲜明的对照。
社会现状小说在近30年来很是时髦,但其情节松散,进而成为一系列互相没有多少关联的趣闻轶事,尽管故事本身都很有趣。短篇小说这种形式本身甚至都没有出现,直到近十年来现代作家读了原版的或翻译的西方文学,试图写一些类似的东西之后,它才初露端倪。
日子恢复了平静,因为月魄之宝引起的争吵和长夜里对一个逝去女子的共同怀念,都已被拥有和聆听的人珍重收起,不忘却,也不提起,前路还是要走的,向后看看见倒影,向前看才是阳光。
我希望看见优秀的女子,在海阔天空的搏击中自由成长,可以以与男子同样的高度共同飞翔,而不是被强势的羽翼层层保护的金丝鸟,永远不知在风雨中穿行的快感,永远不懂,如何去追逐自己的信仰。
把人类的行为、品质和感情赋予自然物体。这不是通过直接的人格化,而是通过灵巧的隐喻来表现,比如“闲花”、“悲风”、“怒雀”等等。隐喻本身无关紧要,这种诗歌的意义在于诗人将自己的感情投射在自然景物之上,用诗人自己感情的力量,迫使自然与自己生死相依、共享人间的欢乐与悲伤。
那些年份、时间、人名会如刀刻在你的脑海里,你无法忘记他们,历史回头描述一个人一件事的时候,往往只有聊聊的几十字。当时能留下几十个字的人,付出的代价…往往是生命,而在他们的生命如同烟花那样灿烂地燃烧,往往无人能见。
张生也开始探索属于自己的道路,决定要把世界的大好河山全部转过一个遍,用像苦行僧般的模样去学习这个世界的一切。
经历诸多事,我眼中河山已有新意,重逢那日,所书所写定然较今日更加壮阔,望你也多加努力,莫要令我失望。
不论我是否去记录,在往昔与未来的无限岁月中,仍会有人奋起,有人沉沦,有人成为英雄,有人扮演小丑,有人挺身而出,有人迷惘沉沦。但这个国家仍会生生不息,有如亿万年来波澜壮阔的长河。
如果把生活喻为一个大城市,那么写作就是屋顶上的天窗,人们通过这个窗口观察生活。阅读某人的作品,也就是从这个人打开的天窗来看生活,因而也获得他对生活的观点。星辰、云朵、地平线上的层峦叠蟑以及城市里的大街小巷和各家屋顶等等,都还是原来的样子,然而通过不同天窗看到的城市却各有其独到之处。
不是每个恋曲都有美好的回忆,不是每个童话都有幸福的结局,不是所有的努力都会得到回报,自己努力的去做了,最后得到什么很难
由自己决定。那么享受这份过程便好。
即便我死了,当年的这些安排依然存在,你们这些俗人似乎永远不明白,一个人的生存与死亡意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否改造这个旧世界,迎来一个全新的世界,然后集合新世界的能力去改变某种规则,如果能做到这些,我即便死了又能如何?
在诗歌里,如画的风景常常被用来暗示某些思想,就像瓦格纳的歌剧用弦乐暗示人物的出场一样。从逻辑上说,景物与人的内心思想并无多大关联,但是从象征和情感意义上来说,是有联系的。
戏剧的表现手段是口头语言,而歌剧却是音乐和歌唱。戏剧的观众希望了解剧情,并为戏剧角色的冲突、出人意料的发展和新奇的表演而感到喜悦;而歌剧的观众之所以去度过剧场之夜,却是为了让音乐、色彩和歌曲来麻木自己的理智,抚慰自己的感官。
在诗人的笔下,他能与大千世界共享人类情感,无生物体在诗中变为有生物体,苔藓得以“攀登”门前的石阶,草色可以“走入”窗帘。这种诗的幻觉正因为是一种幻觉才被中国人直觉地感受到,它如此频繁地出现,以致构成了中国诗歌的本质。
我们的生活、艺术和文学中的田园理想,是中国文明的重要特征,这大部归功于道家对自然的情感。道家的情感在下面这首脍炙人口的小诗中体现得淋漓尽致: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这种对自然的感情差不多流露在所有的中国诗歌中,形成了中国人精神遗产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如果你去一次长白山,请你在那里驻足两天,那里有一场离别,一别十年。如果你去一次长白山,请你务必要看一看雪山深处的地方,那里会不会有一个蓝衣的少年,他是一种淡然的沧桑。如果你去一次长白山,请你在雪山上留下一朵红花,也许二零一五年那花早就绽放成枯骨,也请让他知道有人接他回家。如果你去一次长白山,请将那里的云淡风轻都记下,如今的长白,也许不是十年后的景色,那里也许象征着欢聚,也许也象征着阔别。如果你去一次长白山,请你带去一本诗经,为这一场十年的轰轰烈烈,满怀澎湃的埋下一本,思无邪 。
哪里是彼岸,哪里是天堂,光明未曾见到,苦海却已无边。前路越艰难越说明它非凡,逆波而上,攀崖而行,强越深渊,能走到哪一步就走到哪一步,说不定可以遥望绝巅……
黑暗带给人的是一种死寂,如同冰冷的深渊,将周围的一切贪婪的吞噬。
数万年的太空漫游历史早已证明,人类只能生存于只有一颗恒星的星系中,同样的道理,要在这片险恶的星空中,带领那些或者茫然或者愚昧的民众,团结而坚定地走向不可知的未来,人类社会必须有且只有一个强大的领袖,像太阳一样的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