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经一直跟在那个人的后头,发现他去的方向好像是刘也的房间,见此,费经心里的疑惑,不由得越来越大。
这人都在大堂,他去那里干嘛?难道是想在房间里面做什么手脚吗?
想到这里,费经觉得他真相了。
他想要去喊点人过来,但又怕他想错了,所以就想亲眼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后再喊人过来。
其实在这里大叫的话,也会有人赶过来,但恐怕人还没来,那人就先跑了,或者他自己就先出事了,这样不行。
那人会走进内堂,就是在费经意料之外的事情,因为所有人都在大堂,要下手的话,在那里自然是最好下手的地点。
所以人手最多的就是在大堂,内堂也有人,但是比较少。除非这里引发了什么骚乱,不然的话,是不会有人出现的。
也就是想到这里,所以费经才会放弃那个想法,慢慢向那人靠近。
果然,他想的没错,那人是出现在了刘也的门口。看起来熟门熟路,一点都不像是第一次来这里的人。
费经都有些怀疑,那人是不是来过卢氏医馆?
尽管内心有很多疑惑,但此刻并不是思考的时候。他倒想看看,那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接下来他最近就看到,那人进了刘也的房间,然后就没有出来了。
“怎么还不出来?”
费经抬起手,看了一下手表的时间,距离那人进去,大概有十分钟了。
就算是要下手,但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吗?
所以费经想,那里面肯定有古怪,但要他自己进去了,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他想叫齐人手,来将其围住,看看那人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
在内堂要想出去,就只有这进来了一条路,所以费经也不怕那人会离开这里,他可以很放心的往回走。
就算那人已经做完了,他要做的事情要离开这里,到时候双方总是会碰上的。
但是这个想法才刚刚出现,费经就不由得被身后的人,吓了一大跳,那个明明进的房间里面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刚才是幻觉吗?还是说现在是?
但要是让他相信,面前这个和刚才进去的是双胞胎,费经是不信的。
当然此刻他的脑海里,就没空想这些事情,看到这人,他第一感觉就是想大叫。
刚才远远看着人的时候,就感觉这人是那天在花圃里面的人,这近距离一看,感觉果然没有错。
因为这人太过于恐怖,他的这个形象已经在费经的脑海里面,无法根除了。
但他的叫声,却没能喊出来,因为那人紧紧的掐住他的喉咙。
“你”
挣扎着费经就喊出了这么一个字,但接下来他连一个字都喊不出来了。
自由的两只手,不断的击打着那个人,希望能扳开他的手,让他能有一丝呼吸的机会,但是他失败了。
那人的手劲,似乎特别的大,和他这副瘦弱的身子骨相比较起来,完全是两回事。
费经想要获得自由,但是那人并没有听他的,不过倒是慢慢缩小的手劲,不至于让费经死去。
但费经也没办法逃离那人的手下。
见自己离死神远了一点,费经就不由得在想,那个怪人要做什么。而在此刻,那人就打开了他旁边的被他围住的花。
见此,费经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这对他来说,比直接掐死他,更让他觉得难受。
怪人将花的样子展现在他面前,自然不是想让他看看,这花的模样,肯定是要对他做点什么。
然后他的害怕并没有什么作用,那个怪人根本就不会停止他的行为。
花距离费经越来越近,最后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一声尖叫当中。因为叫声太大,自然也引起了,大堂里面人的注意。
虽然只有一声,但也让不少人听见了。
“怎么回事?”
“好像听见传来了什么声音,有人大叫了一下,声音极其惨烈,不会是有人出事了吧!”
人群中有人在交谈着,而在前方被人整治的刘也,自然也听到了。
见此他不由得和身旁的人说了几句,那人就连忙赶过去看看情况了。
人群躁动,刘也见此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各位稍安勿躁,那个事情我已经派人去查看了,想来不会有事。义诊继续,希望大家不要为这个事情所打扰。”
这话一出,自然是让群众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
那个声音虽然照得惨,但也只是一下,就算有人觉得内心不安,但也没有往很深的方面去想。
或者这只是他们的错觉!
但是这么多人都在讨论,很明显,那个事情并不是错觉,而是真实存在的。但到底怎么回事,只有亲眼看到了才知道。
或许不一定是坏事情!
所有人都在心存侥幸,刘也也是在这样想着。其他人不知道那个叫声,是谁发出来的,但是刘也却是想到了。
他身边的人都没有出事,但是他可没忘记,在人群中还有一个人在为他帮忙。
费经。
而且他刚才好像没有看见,费经的身影。一开始刘也以为是他眼花,没有看清,现在看来,费经从刚才消失了。
只不过问题才出现而已。
所以刘也想,如果没错的话,刚刚大叫的那个人就是费经。
费经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也不是那种遇到什么事情,就会大叫的人。听他的叫声,可能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也的心一点都不像他表面那样平静,但是他不能够将来义诊的,人全部都赶回家去。
那样一来,别人就认定这里,会出什么事情了。那他们卢氏医馆又即将掀起一血雨,那并不是刘也所想看到的事情。
索性现在时候,也不也不怎么早了,再过一会儿,义诊也就结束了。
他想应该可以坚持到那个时候。
费经那边已经有人去查看了,应该不会有事的。那人也是一个大夫,就算是费经有什么事,他也可以为其诊治。
除非,真是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