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回到了张怀保那里后。
张怀保的老婆见了坏水儿就问道:“你这大中午的是去哪儿了?”
坏水儿听完就忙道:“想去买些礼物,但是看了半天并没有什么称心的。”
张怀保的老婆听完就点了点头,然后就皱着眉头对坏水儿道:“刚才我给吴文忠去了电话,本想着把他叫过来,再聊一聊你跟吴若欣的婚事。可是,吴文忠却劝我,最好还是要按计划的那样儿,明天就离开上海。”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皱着眉头问道:“那我呢?是跟表婶回去还是······”
这时,没等坏水儿把话说完,就听张怀保的老婆道:“听吴文忠的意思,你肯定是要在上海多留一段时间的。”
坏水儿听完就想了一会儿才道:“此时,把表婶跟我分开。那这是对谁最有利呀?表婶回临阳,我留在上海,那这会是要分化吗?”
张怀保的老婆听到这儿就道:“我一个女流之辈回到临阳,自然是掀不起什么大浪来的。而你留在上海,也是完全在人家的掌握之中。这要是让人家怎么捏怎么是了,那你表叔辛苦创下的基业,也就等于是拱手让人了。”
怀水儿听完就直接问道:“表婶觉得,他们的这个打算,是在表叔去了之后,还是在之前就有了?”
张怀保的老婆听完就默默地摇了摇头道:“此时还有判断的必要吗?”
怀水儿听到这儿,就又稍微想了一下才道:“那表婶认为,谁才是背后,真正的策划者呢?”
张怀保的老婆听完就看了怀水儿一眼才道:“钱德禄。可能打一开始的时候,你表叔和你,就一步一步的落到他的圈套里了。首先,用锭子去整曾墨安,完全有可能就是钱德禄安排的挑拨离间。接着他故意调离临阳,应该就是想让你表叔放松警惕。然后趁着你表叔要回华北,定会重整临阳之机,暗中大作文章。而他弟弟钱德标,刚到上海时所见的那个人,一直都没有查到。此时想来,若是吴文忠的人,也就完全解释的通了。再之后,整锭子,杀安健生,吴文忠都是参与者。同时,选择你接替安健生娶吴若欣,其实也是吴文忠的意思。而我和你表叔,并不是想让何副官接替你,而是那何副官,从最开始,就是我和你表叔选定,接替安健生的人。只不过是没有用上而已。”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默默地点了点头,心道:“难道自己真的是,从一开始就误会张怀保了?那这一手儿,借张怀保的手,让自己抛妻弃子,自断一臂,也确实是够狠的了。想来,是安若云突然发力,一下子就结识了,许多达官显贵的老婆所致。因为,如果若是让安若云这么发展下去,那自己也就成了尾大不掉之势了。这么有心算无心,张怀保连着自己也都算是掉坑里了。”
怀水儿这儿正想着,这时就听张怀保的老婆接着道:“至于绑架你和吴若欣,然后嫁祸给钱德禄,也确实是你表叔故意安排的。当时,你表叔要借鸡头山和恶狼沟,这两股土匪的手,铲除钱德禄在临阳的势力。所以自然是不想让他跳出来捣乱的。不过千算万算,也是没算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又是一个离间,就让你和你表叔貌合神离了。”
说到这儿,张怀保的老婆就叹了口气道:“其实按我的意思,根本就不想让你表叔给你立什么规矩。不过,你表叔听说你让于三良刺杀了何副官之后,也就不听我的劝了。其实此时想起来,人家这离间计,也是一环套着一环呀!”
怀水儿听完就直接问道:“表婶打算就这么算了?”
张怀保的老婆听到这儿就反问道:“那你还有其他的什么办法吗?上海不是临阳,而临阳你又是回不去的。你表叔一死,许多的事,都已经成定局了。”
坏水儿听完就仔细地想了一下才道:“表婶若是就这么回去了,那结局不见得会好多少。这年头儿靠别人,未必都是靠得住的。”
张怀保的老婆听到这儿就点了点头道:“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道呢?但是,人家已经是吃定咱们了,要不然吴文忠也不会跟我说出那样的话了。”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又默默地点了点头。
其实眼前这个汉奸婆的死活,坏水儿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但是此时的局面,若是就此放弃,那失去了利用价值之后,就算把全部身家都交给军统,就算军统不再跟自己计较什么。那钱德禄和吴文忠那边,也是不会放过他的了。
想到这儿,怀水儿就又仔细地想了一下才道:“这件事,李士群应该是受益者,而不是直接的参与者。而日本人对表叔的器重,应该也不是假的。如果想扳回这一局的话,那就必须要得到日本人的支持和李士群的沉默了。”
张怀保的老婆听到这儿,就看着怀水儿道:“谈何容易呀!李士群,应该已经是被吴文忠用钱喂足了。而日本人又为何要支持你呢?实力上,咱们可以说已经大势已去。而能力上,在短时间内,又怎么能让日本人对你刮目相看呀?”
坏水儿听完就笑了一下才接着道:“有些事,试都不试一下,又怎么能知道结果呢?而且表婶认为,此时的情况,还会变得更坏吗?”
张怀保的老婆听往就想了一下才道:“你的意思是······”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看了看左右,然后凑到张怀保老婆的跟前,压低了声音道:“表叔为什么要带着那个证人,去见影左太君呢?我的事,在表叔这里不是已经有定论了吗?如果此时谁敢威胁表婶的话,那谁就是杀害表叔的元凶,而这个元凶,应该也是会害怕那个证人,会说出什么来吧?再有,那个如花,表叔和表婶不是也都觉得,不会是赵翻译的老婆吗?”
张怀保的老婆听到这儿,就眯着眼睛想了一下才道:“这件事,光凭咱们两个这么说可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