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完了,波兹被抓走了我们怎么办,我们连那家伙的毛都找不到啊啊啊啊啊啊啊。”布兰彻捂着脑袋大声喊道。
“布兰彻,我们还有一个办法。”西蒙从包里拿出一卷羊皮纸,放在地下展开。
羊皮纸上,是一个繁复的法阵。
“分解者猎人团,我们有难,请速来支援。”西蒙朗声道。
“喂,西蒙,你究竟在干什么!”布兰彻说:“你不会疯了吧!”
“我没疯,这是波兹托付给我的,他说如果我们团遇到了无法解决的困难,而他又不在这里,就打开这一卷羊皮纸,照着上面的话语来说,就会有强大的人来帮我们。”西蒙说道。
“真的假的,老大糊弄你的吧。”布兰彻难以置信地说。
“试一试总是可以的吧。”西蒙说道。
半个小时之后,依然没有人出现。
“看来老大只是在糊弄我们。”布兰彻叹了口气。
“也许是吧。”西蒙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手指伸向卷轴。
“我靠,你丫想害死我们啊,葬甲说你们只是能力稍微弱一点,可是我觉得你们脑子和身体都他妈有问题!”一只大手仅仅钳住了西蒙的手。
五个人陆续从羊皮纸里跳了出来。
“我是勇士铁蚓。”刚才抓住西蒙手的粗壮女子说道。
“画师鬼面蛛。”一个长发女子晃动着手中的画笔说道。
“魔法师圣甲虫。”一个拿着发张的短发女子笑着说。
“医师蜥蜴。”队里唯一一个男子温和地推了推金丝边眼镜说道。
“清场者葬甲,你们也可以叫我虫子。”一个身材高挑,扎着高马尾的女子倚着墙壁说道。
“波兹这小子遇到什么事情了,快带我们去找他。”葬甲冷哼着说。
“可是,你怎么会认识我们老大的。”布兰彻警惕地问道。
“呵呵,上次扳倒那个叫史田的臭唱歌的还多亏了你们老大波兹呢。”葬甲的脸隐藏在兜帽里,看得不是十分清楚。
“什么,陈的事情?”布兰彻浑身一冷,但却很快握住棍子说:“你就这样随口乱说,让我怎么相信你?”
“哼,你以为你真的了解你们老大吗?”葬甲将一张羊皮纸放在布兰彻面前,说:“你自己看。”
布兰彻将信将疑地看了看,出了一身冷汗。
不,不可能,波兹不可能是那样的人,绝对不可能的。
可是,那白纸黑字写得无比清晰,由不得他否认。
两年前的夜晚。
“波兹,你还是来了。”一个声音从黑暗中飘过来。
“葬甲,我说过上次我只是看在老师的份儿上临时帮你一个小忙而已,这次别指望我再帮你哼。”波兹冷哼一声,抱着手臂说。
“不不不,我看你是误会了,老兄。”葬甲大大咧咧地坐在树枝上,托着下巴说:“你的小兄弟布兰彻似乎遇到了一丁点儿麻烦嘛。”
“葬甲,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可告诉你,别想动我的队友哼。”波兹警惕地握住法杖,时刻准备默发法术。
“嘿,别激动嘛,我们好歹也是师姐弟,不要这么粗鲁嘛。”葬甲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角扬起一丝危险的笑容。
“你如果还记得你是我师姐,就不该对师父的事情不闻不问哼。”波兹冷冷地说。“哼。”波兹冷冷地说:“亏你还记得老师,我倒想知道老师失踪后你为什么从来没有试图寻找过哼。”“因为老师掉进冥河死掉了,我又何必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情。”葬甲的眼神波澜不惊,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住口,你这个混蛋哼!”波兹气得浑身发抖。“我只是在说事实,师弟,是你没有认清楚状况,掉进冥河里的人没有一个能活过来的。你一个火系法师又何必非要忤逆云神的旨意行事呢。”葬甲说道。“不用你管!如果这些就是你这个该死的虫子想说的全部的话,你最好给我滚,滚远点儿哼。”波兹说。“我和你的思维方法不一样,石头脑袋波兹,我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打个比方吧,如果师父是被兽人抓走了,我肯定会找人去救,可是冥河……你真的以为掉进冥河里的人能活着回来吗?”
波兹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废话就不多说了,这次我来找你不是要让你帮我忙,而是我们合作一下,做一件一举两得的好事儿。”葬甲笑着说。
“好事儿,从你这只埋死尸的虫子嘴里吐出来的东西就没有几件高兴事儿哼。”波兹怀疑地看着葬甲。
“呦,别瞧不起虫子哦,没有虫子这个世界就要臭掉了呢。垃圾总是要有人清理的。”葬甲弹了个响指,说:“你知道史田这个宫廷艺人吗?”
“废话,我当然知道,她是个偷歌贼哼。”波兹说。
“我所在的团体接到了把她赶出皇宫的任务,是一些激进德鲁伊的委托,这位女士用了很多珍稀动物的骨骼和羽毛做了几件头饰,激起了德鲁伊的愤怒。”葬甲的咧了咧嘴说。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的任务你自己完成哼。”波兹说。
“她现在是王宫里的红人,办了她需要触动皇宫里的人。我们猎人团虽说也不是不能办了她,只不过那样直接动她就太显眼了。”葬甲啧啧了两声,说:“我可不想用那么暴力的手段。史田这个人啊,根本不懂得什么叫节制,挥霍着大把大把的钱、虐杀野生动物、诋毁其他歌手。不仅如此,她还根本不知道低调为何物,四处炫耀自己那一头珍稀动物头饰,辱骂提出抗议的人。啧啧,现在恨她入骨的人多了去了,我们所需要的,只是在暗处悄悄把这种情绪推向顶点,然后一切就会顺理成章地‘砰!’地一声炸掉喽。”
“你又在故弄玄虚哼。”波兹不以为然。
“波兹,你所要做的只是尽量帮助布兰彻把那个说书的陈最后的演出的声势造大。之后的事情嘛,就都交给我们分解者猎人团好了。”葬甲叼着一根树枝说道。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哼。”波兹说。
“因为你那小兄弟布兰彻脑袋发热,现在看来肯定会插一脚的,如果没有我们的保护,你那小兄弟恐怕闹完就百分之百进监狱了呢。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以师弟你现在这一点儿能耐,别说救他出来了,连见一面都见不到吧。”葬甲慵懒地躺在树枝上说道。
波兹愣住了,他从来没想过那么多。他沉思了片刻,低声说:“你究竟想让我怎么合作哼?”
“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你们不出事,而且……以后如果你们火树猎人团遇到麻烦,可以找我们分解者猎人团帮忙,不过只有一次机会哦,再多我们就要计价收费了。”葬甲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张羊皮纸说。
“你个臭虫子,早就计划好了吧哼!”波兹不满地说。
“既然都是猎人团的,当然得做得专业一点,不然怎么能在这个糟糕的世界上立足呢。钱和契约是最重要的事情。”葬甲拿出笔说:“你可看仔细了,日后别说我欺骗你。”
“哼。”波兹扯过羊皮纸,不想和葬甲多说话。
PS:故事我还会继续写的。希望大家能捧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