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拉着牛车,王四躲在了一旁,两个家伙,都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王四摆了摆手,做出了一个手势,那意思就是让王三过来,把这两个喇嘛给砸晕过去。
王三会意,找来了两块大石头。
王三和王四使出浑身的力气把那两个看门的喇嘛给砸晕了过去。
王四去开大门,但是,大门吱吱哇哇的一直做响。
王四也没有顾得了那么多了,直接拽着牛车就跑了出去,大门敞开着。
大门响动的声音,惊动了一个起夜上厕所的喇嘛,这个喇嘛一看,干净大声的叫喊。
此时的王三跟王四,还没有走的太远,他们也听见了有人叫喊的声音。
赶紧拿着鞭子,拍打着那头牛,也算是歪打正着,不一会,前方就出现了一个小土包,二人顺势就这样赶着牛车上去,一路往东走了过去。
而寺庙里面的喇嘛一看,看门的晕了,粮仓门大开,顿时所有的喇嘛都被惊醒了过来,个个打着火把。
“兵分四路,东西南北,咱们各自追过去。”
所有的喇嘛兵分四路,就这样跑开了。
而王三王四这边,赶着牛车,借着夜色的掩护,早就跑远了。
一直到黎明时分,王三王四都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继续往前跑了上去。
直到日上三竿,太阳都开始非常毒的时候,才停下了脚步。
“好了好了,我们可以歇一歇了,再跑下去的话,那可就真的快要累死了。”王四气喘吁吁的说着话。
王三从牛车身上拿下来一块红薯,放进了嘴里,当成干粮吃了起来。
“哎呦我的妈呀,要是咱们照着这个速度跑的话,那么,咱们别说数十年到灵隐寺了,我看啊,五六年的光景就差不多了。”
王四站起身,看了看牛车身上拉着的东西,左找右找,只见他从粮食里面搬出来一个酒坛子。
“我靠,你小子怎么弄来的,这喇嘛庙里,还有酒喝吗?”王三看着王四,也是非常的惊奇。
“嘿嘿,这喇嘛,想不到竟然还喝酒呢,可真是,无话可说。”
这坛酒,就这样,被两人轻而易举的给喝了下去。
当时的酒度数不太高,犹如喝水一样,所以两个家伙,并没有喝醉,就当是口渴喝水一样,把这些给喝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而当他们看到这头牛的时候,他俩心想?牛吃东西吗?
掰了一半的红薯递给了老牛,老牛当时就吃下了肚子。
可是老牛吃了很多的红薯,就像是怎么也吃不饱一样,一袋子红薯全部给吃下了肚子。
这可让王三王四都犯了难。
“我说,这头牛是怎么吃也吃不饱啊,还是咋回事?”
“你问我?我哪里知道去啊,得了,就这样吧。”
两个家伙不在喂老牛了,反倒是让他自己去吃地下的草了。
趁着太阳正毒,两个家伙把牛拴在了一旁,自己找了个阴凉的地方躺起来了午睡去了。
昨天一夜都是在奔跑,现在终于能够休息一会了,他们可是求之不得了。
等到他们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天色已晚,周围已经黑的啥也看不到了。
“我靠,天已经黑了。”王三揉了揉眼睛。
随后,王三起身去看看牛车还在不在,这一看不要紧,可是把他给吓了一跳。
在夜色之中他竟然看见。
那头牛居然?像一个人一样站了起来,吃着拉来的那些粮食,原先满满的一车,现在已经是只剩下半车了。
王三赶紧跑到还呼呼大睡的王四旁边,把他给叫醒了。
“干嘛啊?”
“你看看那头牛。”
“牛怎么了?”
王四也跟着起身,去看那头牛。
也是把他给吓了一跳,却是啊。
王三从一旁找来了几块大石头,冲着那头牛就扔了过去,这一下,倒是把那头牛给吓了一跳。
只见那头牛左右一看,看到了王三王四两人,也是呆住了。
“你究竟是人还是牛?”
那头牛也不说话。
王三拿着石头,对着那头牛就要砸过去。
“慢着慢着,我会说话,我会说话。”
王三王四先是一震惊,“实话实说,你到底是咋回事。”
“我原本就是一个普通放羊的,但是有一天,我经过这个喇嘛庙的时候,进去淘口水喝,但是喝完没有多久的时候,我就感觉头昏昏沉沉的,就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在一个草料棚里面了,我还想,我竟然睡在人家的草料棚里面了,可我刚想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鼻子竟然被拴住了,我看了眼自己的腿,竟然变成了牛腿,我虽然会说人话,但是,那些喇嘛好像是串通一气,对我不予理睬,任凭我怎么嚎叫,他们也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后来啊,我也就没有办法了,只能在牛棚吃吃草,他们也不让我出来。”
王三王四一听,感觉像是真的,但是王三一想,不对呀,这地方荒无人烟,怎么会有养羊的呢?那不应该啊。
“那好,我问你,这四周荒无人烟,你怎么在这里养羊啊,虽然说确实是水草有余,但是,我看,方圆几十里,好像并没有人烟吧,这你怎么解释呢?”王三说的确实是实话,
“哎?这个说来话就长了!”老牛叹了口气。
“原先啊,我们这个村子,也算是比较大的,但是,接二连三的有人失踪,倒是也没人去当回事,但是,最后人越来越少,喇嘛庙的牲口却越来越多。”
王三一听,赶紧打断说道,“等等?莫非你的意思是,喇嘛庙的人,都是使用法术,棚子里那些牲口都是人变得吗,要是这样的话,那简直真的太可怕了,我们要是被他抓住,那不也是被他们变成牲口了吗?”
“情况也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喇嘛庙里的那些牲口,我觉得大部分应该就是我们村的那些村民,但是,我却没有见他们说过话,这个问题我就不知道答案了。”老牛说完话,直接卧在了地上,好像是在打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