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怪人无心也会笑,也会开玩笑。我们就这样打趣着,怪人无心被我逗得都有点不好意思的默默走开了。我则按照怪人无心的指示拔出‘殇’剑开始打通逃生的道路。没想到这把剑真不是盖的,削石头就跟泥土似的,几乎我没有费多大的功夫,就开始由刚开始的渗水变成小股的水流了出来,这个时候我已经挖了有三四米的距离了。见到小股的流水,我高兴的笑了。
正当我想回去叫怪人无心来看之时,小股的流水瞬间变成了大股的流水,随即一大股水冲破了石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便被水流冲回了那个水坑里。怪人无心见此情景,立刻跳进水中把如落汤鸡的我捞了起来,“怎么样”他在水中拖着我。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高兴地说着,“这下我们就能出去了!”我一手握着剑一手抹着脸上的水,这把剑可是不能扔,就算在刚才我也是我的死死的。
说话之间,水已经淹没了我挖的那个洞,于是怪人无心从我手中接过剑放进背后的剑鞘里,然后一手拖着我潜入水中,向洞里游去。我这个旱鸭子,在水中完全是被怪人无心拖着,但是我还是憋不住气,喝了几口水。这时我突然感觉水流开始湍急了起来根本就不受我们控制,越来越急。我和怪人无心冲散了,我就这样被水流冲走了。
前面还有一米是瀑布,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昏了过去。怪人无心冲出水面,看到我马上就要随瀑布冲到下面去了,怪人无心焦急的喊着,“安——心!”便一头向被瀑布冲下去的我追了过去,结果他也被瀑布冲了下去。
此时此刻的我就好像风的一片树叶一样,在水底飘着。我好像又看到了那顶大红花花轿,还有那个身穿大红嫁衣的自己。这个时候突然在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水鸢···水鸢!快回去吧!’
水鸢,水鸢是谁?莫恒不是也说过水鸢这个名字吗?这个时候,我胸口一顿堵得慌,然后我拼命地咳着,咳出了好多的水,这个时候我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就看到怪人无心的那张还在滴水的脸,“发生了什么事”
怪人无心见我醒了过来,他才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松了一口气,“你差点被淹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胸口莫名其妙的疼了一下。
我缓了缓坐了起来,又咳了两下,“我现在好饿啊!无心!”我改了口,不在叫道长了。
“叫道长!”怪人无心站了起来,“快走吧,天要黑了!”
我无奈的站了起来,“为什么叫道长啊,你看现在我们共同经历了生死,我们怎么也算朋友了吧,叫道长不就生分了吗?你看我叫你无心,你也可以叫我安心啊!”我跟在怪人无心后面跟他讲着叫无心的好处。
我们走了好久,终于下了山,由于我们死里逃生,不管是精神和身体都已经达到了极限,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于是我有气无力地说着,“无心,我又饿又累,我走不动了!”说着我便瘫软在地上。
“再坚持一下!”怪人无心没有发现我瘫坐在地上,走了几步突然发现耳边清净了便回头就见我瘫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睡着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走过去背起我,继续走着。
天渐渐黑了下来,不知道走了多久,怪人无心忽然看到前面有个小茅草屋里有亮光,他便加快了脚步,背着我来到那个茅草屋门外,“有人吗?有人吗?”
过了没多久就见到一个中年妇人来开了门,门后那个妇人面色蜡黄,身形憔悴,不禁咳嗽了起来。“你们有什么事?”
“大嫂,我这位朋友饿昏了,能不能施舍一点吃的给我这个朋友!”怪人无心说明来意。
那个病怏怏的中年妇人见没有什么危险,便开了门让怪人无心进来。那个病怏怏的中年妇人把无心让了进来,“你们先坐吧!我先去给你们拿点吃的!”
怪人无心大概看了一眼这个茅草屋,屋里并不是很大,一进屋便堂屋,堂屋里有一张木桌,桌子旁边放着两个长凳。左面是内屋,屋里有一张木床,还有一个大木箱子,之后屋里就什么都没有了。右面是一一扇门,门外面便是灶台和厨房。怪人无心把我放了下来让我坐在木桌旁,跟着这个妇人来到厨房,只见他看到那个妇人从锅里拿了一簸箕地瓜然后向屋里走来。
怪人无心见那个病怏怏的中年妇人回来了慌忙来到桌边,然后对那个病怏怏的中年妇人致谢,“大嫂谢谢你!”
怪人无心说着接过那个病怏怏的中年妇人手中的簸箕,叫着我吃饭。
那个病怏怏的中年妇人站在桌边咳了几声后说,“乡下没有什么好东西,只有这个了!”
我好像闻到了香味,立刻醒了过来,狼吞虎咽的吃着地瓜,差点没噎着自己,喝了口怪人无心递来的水才顺了下下去,“大嫂,谢谢你这已经很好了!”
那个病怏怏的中年妇人笑了笑便进屋找来了自己的衣服和一身男人的衣服放在桌子上,“一会你们换上吧要不会生病的!天色也不早了,你们还是在这里凑合一晚明天在走吧!”
“好好!”我边吃便答应着,见那个病怏怏的中年妇人进了里屋后,我便对怪人无心说,“终于吃饱了!我去换衣服了!”
怪人无心喝了口水后,“我吃饱了,还是我出去换吧!”说完怪人无心绕过堂屋的门向厨房那边走了。
吃饱喝足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我见无心走了之后便换了那个病怏怏的中年妇人拿给我的粗布衣衫,虽然穿着不舒服但是总比湿哒哒的衣服强。我都换完了,无心也应该换完了吧,他在磨蹭什么,于是我怀着好奇的心绕到厨房去了,这时候就见无心早已经换好了那身男人的粗布衣衫,蹲在厨房的柴堆旁不知道干着什么,于是我更是好奇便走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我俯身冲怪人无心目不转睛看的柴堆看去。
这个时候怪人无心立刻将我推进屋子里来,“嘘,我好像发现为什么大嫂一脸蜡黄,而且病病殃殃的原因了!”
“那个大嫂不是生了什么严重的病了吗?”我好奇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