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带着江家大公子出逃,被守城门的官兵拦住问话,“干什么的,车上是什么!”一个官兵手持长矛问道。
宋子文掀开马车的帘子陪笑着“官爷发生什么事了”
“别废话接受检查!”说着那个官兵上来掀开马车的帘子,“车上都是什么,这是你什么人!”
“噢,车上没啥,就有一套被褥,这个是我媳妇儿。”宋子文陪笑着,递给那个官爷一锭银子,“官爷,你看这马车也藏不下什么人,这被褥就更不能藏下一个人了,这是我们夫妻俩孝敬官爷们喝茶的!”
“臭小子,挺会来事儿啊!”那个官爷查了一圈确实马车藏不下什么人,也没有什么能藏人的地方,还白白得了一锭金子,赶紧趁人不注意揣了起来,回头吩咐道,“放行!”
怪人无心一看就是一个道长的打扮,一看就是一个没有什么油水可捞,就连官爷都懒得管,我们这才算脱了险。马车一路向西,路过一个寺庙的门口,宋子文望了一眼那个寺庙,然后叫停了马车,他从马车上跳下来,“就是这儿!”说着递给车夫几两碎银。
“我可没有钱找你!”车夫垫着那几两碎银子。
“行了行了,不用你找了!走吧走吧!”宋子文不耐烦的催促着,然后卸下那个包有江家大公子的被褥,还没喘口气,就见那个车夫飞也似的驾着车离开了。
“法华寺?!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我和怪人无心相互一视,我奇怪的问道。
“这里安全啊!”宋子文一边解着包被褥的绳索,一边说着,“这里有我要的东西!”说着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呦呵,这小子果然还有鼻息啊!”
怪人无心说道,“当然有鼻息了,他这种情况只要虫子不死,他是不会轻易死掉的!”怪人无心说着前去敲寺门。只见一个小和尚开了门,阿弥陀佛的喊着施主。怪人无心说明了来意之后,小和尚说去找住持请示一下,让我们稍等。
我在这个时候才有时间看了一眼这个寺庙,寺庙并不大。寺庙在半山腰,寺门前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勉强能通过马车。我还想在细看之时,那个小和尚跑了过来。另一个稍稍年长的和尚搀扶着一个老和尚走过来,老和尚胡子已经花白,很是客气,“各位施主来到本寺有什么事儿吗?”
“我们路过本寺,见天也不早了,想借宿一晚,不知道住持方不方便!”怪人无心表明来意,并未多说也向住持行了一礼。
“各位施主请进吧!”住持说着,便叫我们进来,就在小和尚关上门之后,住持叫住了怪人无心,“道长,请留步!”老和尚说着便吩咐那个年长的和尚,“惠善,你带施主们先去厢房休息,我和道长有话说!”
“是师父!”惠善答应了一声,便带我们向厢房走去,我跟着惠善师父,宋子文扶着那个昏迷不醒的江家大公子。惠善师带我们穿过连廊绕道大雄宝殿后面的厢房。我这才看清,这个山寺分为三个院子,一进门是普陀殿,之后便是观音殿,最后面是大雄宝殿,穿过大雄宝殿的后面小门,西面是厢房,右面是藏经阁,最靠外面的是师父们的禅房,最里面有几间是客房。
“就是这里各位施主,请!”惠善师父打断了我看寺院的环境,“稍晚些,我便叫慧远师弟给各位宋些斋饭来!”说完便要出门去。
“惠善师父,请等一下!这些钱不多,算是我这个信女对菩萨的敬意吧!”说着我从包袱里抽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阿弥陀佛,施主有心了!”惠山师父行了礼便准备离去。
“麻烦惠善师父帮我拿些香油和香灰,大概要这么大!”宋子文说着用手比划着,大概有鱼缸那么大,“香灰拿一小碗就行!麻烦慧善师父了!”宋子文说着向惠善师父行着礼,见惠善师父答应了一声离去,他这才松了口气说着,“五百两银子不能白花啊!没准治好了这个江家大公子还能大赚一笔呢!”说着他上前看了看那个躺在炕上的江家大公子。
不多一会,那个给我们开门的小和尚,端着一碗香灰。还有一个面生的年长的和尚端着一一脸盆的香油走了过来。“施主们要的东西都在这里!晚一点我会把饭菜送过来!”
他们放下东西便走了,宋子文拿起那碗香灰全部倒进了香油里,搅合了搅合,便对我说,“麻烦你把那为江家大公子扶起来呗!”
“为什么是我?!”我反问道。
“那你来灌呢!”宋子文说着又放下那盆和了香灰的香油。
“算了还是你来吧!”我见到是这种情况忙摆着手一脸嫌弃的把那个江家的大公子扶了起来,只见宋子文把那盆和了香灰的香油一滴不剩的灌了下去,“你这个方法有效吗?”
“不知道,反正我看别人这么弄过!”宋子文把那个空盆放在地上。
“啥?你会不会搞死他啊!到时候我们就麻烦了!”我听到宋子文这么不靠谱我担心的问道。
没等我们俩在多说什么,这时就看到那个江家大公子一个翻身爬起来趴在炕沿上哇哇的大吐着,直到把那个空盆吐满,才停了下来。再去看那盆里不是白色的虫卵就是黑色的虫子还在蠕动着,如果我在看一眼我都要吐了,不行了,我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趴在墙角干呕着,这个宋子文我严重怀疑他不是什么皇子,太让人恶心了。
“宋子文你快着点把这东西给我处理了!”我趴在门口喊着。
“放心吧,这种虫子离开寄主半个小时便会死去!”宋子文见我如此窘态,不禁呵呵大笑。这才端起那盆虫子走出来,我见他走出来我早已经跑到了十步之外,我看着宋子文挖了个坑吧拿东西埋了之后我才缓缓的走了过来。
我进了屋里发现那个江家大公子的面色好了很多,脸上的青筋已经没有了,不过人还是没有醒过来。不多一会,那个面生的那个师父果然送来了斋饭。这个时候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怪人无心这才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住持找你说了什么说着这半天!”看着怪人无心脸的凝重,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