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不会一直从清晨喝到黄昏吧?!”我闻言有些震惊的问道。
清韵闻言不可思议的说道,“何止呢是半夜!”
“什么?!过分真是太过分了!怪不得我都回来快一天了连个人影也没见到!”我心中盘算着,“看来我这个老爹是的好好管管了!”
“小姐说的对,可是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清韵听到我这么说简直是举双手赞成,“可是之前我能想到的办法,都用过了不管用。”
“那你之前都用过什么办法啊!”我问道。
“起先是把老爷关起来,可是没想到老爷竟然把墙拆了。后来就是不给老爷银钱,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到处赊账饮酒。再后来便是给老爷熬能解酒的药喝,药是熬了银钱也花了,可没想到老爷天天把药给巷口的小猫喝了,把猫喝的好几天没醒过来。”
我闻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没想到我这个老爹竟然还这么有趣。
“小姐,你还笑!你到底有没有想到办法啊!”清韵埋怨道。
我强忍住笑容说道,“有当然有啊!”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便问道,“清韵啊!有件事情我很好奇?你是拿什么来养活我娘和酒鬼爹的?!”
“哦!”清韵听到我这么问笑道,“老爷虽然生意失败但是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清韵说着便神神秘秘的凑了过来说道,“每个月圆之夜,都有人往我们的院子里扔两个金元宝!”清韵一脸得意的说道。
“还有这等事?!”我闻言也是一脸疑惑,天下怎么会有这等好事呢!
“我知道别人家可能不会,可是我们家就是会啊!”清韵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那两个金元宝递给我看,“小姐,你看!我怕金元宝丢了就一直随身带着!”
我闻言更加疑惑了,接过金元宝一看,“果然是金子没错!”我仔细查看了那些金元宝之后确定那就是金子,可是谁会那么好心往我家院子里扔呢?!这让我更加疑惑了。
“我说的没错吧!”清韵得意的说着,“我还用剩下的金子换了五亩良田度日呢!”
“这是什么?”我忽然看到金元宝的底部印了一些字,我看不太懂于是我指着金元宝上面的字问道,“这是什么?”
清韵闻言凑过来,看了上面的字拿过来仔细端详了半天说道,“这好像是显德···通宝!”
“那显德是什么?”我又问。
“应该是前朝旧国的一个年号吧!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在老爷的旧书上看到过相似的字样!”清韵也不是太了解。
我闻言大惊,“清韵,你疯了吧!这钱你也敢用!这要是抓住可是死罪啊!”
清韵闻言笑呵呵的拍着我的肩膀说着,“小姐你是不是傻!我能这么花啊!放心我都融了换成了金疙瘩用的!”
“你还有同伙?!”我更加吃惊了。
“哎呀,不是!小姐还记不记得城南铁匠铺有个小丫头总跟咱们一起玩!现在她家的铁匠铺归她管,所以我就去找她!”
有点印象,可是很模糊了。“看来你们的关系还不错啊!这种东西都肯帮你销赃!”我真是没想到清韵原来这么能干。
忽然清韵在扶我的时候忽然碰到我怀中的那个石匣子,“小姐,你怀中撞的是什么啊?这么硬!”
我这才想起来风凌尘塞给我的那个石匣子,“哦!没什么!”其牵强的笑了笑,我不想把清韵也牵扯到复杂的事情之中。“对了清韵你那五亩良田种的什么啊?”我问。
“稻米啊!”清韵扶着一瘸一拐的我往小山坡下面走着。
“来年我们种玫瑰可好!”我笑着回答。
“小姐,种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花什么用啊!”清韵疑问的问道。
“赚钱呗!”我答道。
”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还是继续当你的大小姐吧!体力活交给我就好了!”清韵拍着胸脯说道。
“可是我还是喜欢玫瑰呢!”我笑着调侃清韵道。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就看到不远处跑来一个鹅黄色衫裙的女子,年龄与我们相仿,面容清秀可人。
“你看!她来了!”清韵满脸得意的指着远处那个鹅黄衫裙的女子说道,“她就是我跟你说的铁匠铺的吕三娘!”
直到那个叫吕三娘的女子来到我近前,才发现她脸色慌张有些不对,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哎呀清韵!我可找·····着你了!不····好了!不好了!”那女子喘着气说道。
“三娘,你跑这么急难道又是我家老爷惹祸了?!”清韵看吕三娘急色匆匆的来找自己慌忙问道。
“不····是!不是!”吕三娘喘了口气方好了一些,缓缓说道,“这回不是你家老爷!是你家夫人!是李夫人!出事了!”
“什么?我娘?我娘怎么了?!”我慌忙在清韵的搀扶下急匆匆的同吕三娘往回走。
“我也不清楚,我爹打了两条鱼听说李小姐回来了便差我送来,可是我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王贵气呼呼的从你家出来!等我进院子的时就看到李夫人已经躺在院子里不省人事了!”吕三娘说着。
“这个王贵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清韵气呼呼的骂道。
说话之间我们已经到了青州城的大街上,“三娘你先扶小姐回去,我去给夫人请大夫去!”清韵说着便想去医馆。
“算了,你还是跟李小姐回去吧!我去!”吕三娘知道我和清韵都急于知道李夫人的情况,便当先拦下了这个活匆匆去了。
等我和清韵跑到自己院子门口的时候发现母亲躺在地上,有几个好心的人已经将母亲抬进了屋里的床榻上,“娘!”我大喊了一声跑了过去,看到母亲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顿时我的心就一凉,泪水就充满了眼眶,“娘,你怎么了这是,早上我们出门不还是好好的嘛!娘你起来,看看我啊!我是鸢儿啊!”我哭着喊着泪水打湿了床幔,可是依旧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