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个时辰,齐王便一脸阴沉的从皇宫内回来了。
“父王你这是?”
陆铭感觉齐王的脸色不太对劲,好像比走的事后更生气了。
齐王回答道:“武国使者死了!就在刚才你带人出去的那段时间,我刚才去皇宫有人说这事跟你们两个有关系。”
“武国使者还没有回去?这都过了几个月了?”
云煜有些纳闷,不是都要跟武国开战了吗!
武国使者为什么会一直停留在京城内。
“还不是因为你,他们文武都败在你手中自觉没有脸再回武国去了,打算在京城内学习一段时间,然后一雪前耻。”
齐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间也太巧合了。
要不是云煜和陆铭一进门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他甚至都怀疑是不是武国那脑残使者惹怒云煜,然后就被弄死了。
“那他们还真是闲的可以。”
云煜咧咧嘴,这武国人还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几个月什么事都不坐,就等着挑战自己,这下好了命都搭里面了。
“武国使者全部都死了吗?”
陆铭想了一下问道。
“没有,只有击败杨无敌那少年死了,其他人倒是活着,根据武国使者所言那是他们大将军的儿子,虽然只是次子,但也是嫡系出身,身份显贵,出了这档子事情,武国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齐王也感到一阵头大,他是想要对武国出兵,但不是这种情况下。
原本再提武国刺杀陆铭一事,出兵师出有名。
现在武国大将军的儿子死在大乾,外边还疯传是自己儿子干的。
这时候就算想要出兵也会被人看作是不义之师,先天士气就弱了一成。
“这关我们两个什么事,而且这最先到皇宫参我们的人绝对有嫌疑。”
云煜就不理解了,这些人脑子里面装的猪食吗!
自己犯得着对一个手下败将出手吗!
而且还是对方败给自己好几个月以后,这不是闲得慌。
“怪就怪在这里,根据武国使者所言,一群声称自己是齐王府护卫的人拿着我们王府的令牌进入鸿胪寺,说奉世子之命请史通来王府一叙,武国使者也没多想,或者说他也没想到在京城内还敢有人假冒我们齐王府的人,结果史通不愿意跟那些人走,然后就被以不尊世子令为原有当场砍死,随后扬长而去。”
齐王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也是眉头紧皱。
这京城内敢假冒他们齐王府的人,对方要不就是对王府十分了解,要不就是胆大妄为,但至少有一点是准确的,那就是对方在城内能量很大,说不定就是想要刺杀陆铭的那些人。
“他们那么多人,在京城内还不好找,难道他们能原地蒸发了不成?”
云煜就想不通了,渠二一个人在京城内就跟一滴水进入大海中一样,找不到也正常,但是这可是一队人马,而且还都穿着齐王府的衣服,走在大街上再显眼不过,还能调查不出来。
“皇帝已经派人去查了,暂时还没有信息,但这事总透露着那么一丝诡异,对方竟然能拿着我的令牌去,还能过了鸿胪寺的检查,但王府中的令牌只有三面,我自己贴身带一面,给了铭儿一面,还有一面藏起来应急使用,按道理不会被人仿制。”
齐王怎么想都想不通,随后拿出自己那面令牌。
陆铭也从怀中拿出自己那块。
两块放在一起没有丝毫问题。
紧接着齐王走进后院,过来大概半盏茶的工夫才回来,手中又是一块令牌。
“三面令牌都在此,那些人是怎么仿制的呢?”
“要我说这还不简单,鸿胪寺门口检查的是他们的人不就可以了,那还不是他说自己手中的令牌是什么那就是什么,他说是皇令都行,至于真假只要检查的说是真的,谁还能说是假的不成。”
云煜感觉不用那么纠结,这又不是后世机器检查你说出了问题,是不是自己的东西被人给复制了。
现在还是纯人工检查,是真是假都是人说了算,只要那人是他们的人,哪怕两手空空那都算是手持令牌进去的。
“说的好!那么今天看守鸿胪寺的人就有嫌疑了,穆廖持我令牌上门抓人!”
齐王直接将一面令牌扔给穆廖。
“遵令!”
“王爷,要不还是让他回来吧!要不然事情会更严重。”
云煜看了一眼离开的穆廖说道。
“怎么你怀疑穆廖?他打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一身武艺都是我教的,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齐王摆摆手示意云煜不需要担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现在齐王令和王府护卫的信誉正在冰点,就算是他拿着去抓人,估计也是无功而返,还会打草惊蛇,那些人大可以说刚有人手持齐王令行凶,认为这面也是假的,等到他回来,你再派其他人去,这一来一回所耽误的时间足以让他们做很多事情了。”
云煜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现在齐王府的人最不适合出现的地方就是鸿胪寺,以免被那些人说是想要杀人灭口。
趁早找出那些假冒之人,洗清自身的嫌疑才是最好的选择。
“经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铭儿赶紧让穆廖回来。”
齐王双手一抖,确实有些着急了,差点掉进那些人的陷阱之中了。
“这应该就是那幕后之人为了阻碍我们的视线所做的事情了,如此一来我们便没有精力再去调查渠二的事情了。”
云煜长叹一声,这幕后之人好狠的心,不止是不在乎人命,甚至三番两次的挑起大乾和武国的战争,其所土匪小啊!
“这可是阳谋,我们知道也没办法,相较于找到幕后那人,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应对武国。”
“说不定,武国使者一直待在京城就是他们安排的,为的就是给自己作为后手幕后的人算计非常深啊!”
“怎么可能!他们难道几个月以前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