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插花艺术班上完课,陶雅挎着最新款的LV手提包独自前往未婚夫木风的工作室,因为上课的地方和工作室很近,所以这半个多月她都是步行去找木风,当然偶尔木风也会来接她。
前两天,雪夕在电话里地匆匆跟她说了声“有事”就又莫名地“消失”,算起来,到今天也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她的消息了。她倒是没差啦,反正她向来有了恋人忘了友人,不过这次雪夕“失踪”的时间貌似有点久了,都第七天了,平时两三天就回来了的……
心里有点忧心雪夕的处境,不过以她的聪明才智,一定不会有事的。拎着手提包漫不经心地在街道上走着,她不是不好奇雪夕为什么经常性的“失踪”,只是她知道如果雪夕想说的话总会跟她说的,既然雪夕不跟她说,那她也没有必要问,每个人心里总是会有只属于自己的秘密。
五点钟还不到的十二月,天空中已经只剩下最后一抹艳红的彩霞,悄无声息地为东区所有的建筑披上一层轻薄的红纱,为这寒风凛冽的冷冬描上淡淡的柔情。
太阳下了山,气温明显比中午低了许多,风吹到脸上透骨的寒冷。星期一的街道上,行人稀稀落落,有点凄凉的意味。“真冷!”咕哝一句,陶雅很不淑女地缩了缩肩膀,眼睛一瞟,刚巧走到她最喜欢的咖啡店——吉祥寺咖啡屋,推门走了进去。
☆ ☆ ☆
“叮铃——”伴随着木门上风铃的响声,收银台后的女子抬起头对着刚进门的陶雅热情地开口:“欢迎光临。啊,是你啊,刚上完课?”
女子是咖啡店的店主,唐千叶,二十四五的年纪,皮肤很白皙,可惜是透着病态的白皙,性情温和,很温柔贤淑的模样,喜欢穿深色绣花旗袍。
依陶雅的观察,唐千叶必定出身名门,先不说她那几件真丝全手工绣花的旗袍,光她搭配旗袍所佩戴的项链、耳环,或珍珠或玛瑙,都是不俗的宝贝,价值不菲;再说她的言谈举止,处处体现了她受过的教育的良好。
“恩,今天忙吗?”陶雅熟络地女子打招呼。
吉祥寺咖啡屋大约是半年前新开的,某天她和雪夕一起逛街,逛累了正想找个地方休息,远远的便被它的招牌和大门所吸引。
木质的不规则招牌上印着三个黑色幼圆体的吉祥寺和花写的CAFE,招牌右下角有一些绿色的草茎花边,很是漂亮。大门亦是全木质的,左右两扇门后各悬挂着一个摇铃,客人一推门店内的人便能立刻知道。整个店内装潢的古色古香的,与其说是间咖啡店,不如说乘茶座更符合些。
“今天要喝什么?”唐千叶微笑着问陶雅。
“两杯卡布奇诺,带走。”陶雅把钱放在柜台上,转头环视一周,店内除了她之外,只有一对二十七八岁的情侣,安静的店堂内回荡着今年柯南剧场版《战栗的乐谱》中的插曲《天赋的恩赐》,很悠扬的music,抑扬顿挫地唱到人的心坎上。
“你的咖啡。”唐千叶端出两杯咖啡,抽出纸袋装好后递给陶雅,“好了,这是找零。”
“恩,谢谢。”陶雅收起零钱低头放进皮包。
门上风铃响起“叮铃——”
有客上门。
“欢迎光临,两位吗?请随便坐。”唐千叶抬头看向门口,咦?眼中一闪而逝的疑惑,脸上漾着客气地微笑。
“恩,好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听脚步声应该是情侣吧,陶雅如是想着,合上手提包,拎着两杯卡布奇诺转身准备离开咖啡店,抬头一看,不由一惊。“啊?!”
怎么是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