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嘛,咯咯咯....”
雪枫凄厉地尖笑声飘扬在了整个屋子里,她将红盖头掀开仍在地上,那张枯树皮般的脸蛋顿时暴露无遗。
雪枫脸上露出一丝冷冷地笑意,趴在我身旁前幽幽地说:
“我要你娶我做你的新娘啊,怎么,你都忘了?”
一边说着,她地脸一边向我地脸上贴近,不一会儿,那张灰如石灰地就和我的脸地近在弹指之间。
她先是用鼻孔在我的脸庞前嗅了一遍,树皮似的脸上洋溢出了一副很销魂地神态,看样子是有点乐在其中无法自拔了。
也就在此时此刻,我的承受能力到达了极限,神经莫名紧绷错乱,右手举起一个巴掌“啪”地一下就打在了她的脸上。
手起掌落,她的脸上地一块皮肤“嘶”地一下裂开了,随后掉了下来。
雪枫捂着脸,脸上的表情僵硬了起来,看看地上的那块皮,看了看我,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
好像是没想明白,我为什么敢打她?哪来的勇气敢打她。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摔给她一巴掌,或许这是人在受到威胁时候的一种本能反应吧。
就像女孩在遇到色狼地zhou戏时,也会反射性地甩过去一巴掌。
可打完了这一巴掌,我又有点后悔。
虽然这一巴掌将她暂时性地隔开,可万一她怒火中烧真动起手来,那可就麻烦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了我,那抹了黑胡椒酱似的脸皮又开始大片大片往下掉。
我知道,这是她要发飙地前兆!
果然,屋内地温度骤然下降,一股阴风徘徊在了她的身后,她那双爪如利剑地手向我一挥,我的身体就感觉像是传进电流似的浑身打颤。
我的身体不听使唤跟着她地手飘了起来,我侧目看了一眼所处环境,四周阴暗潮湿都是石壁,地面是灰褐色地土地,这不是房子,像洞穴。
在我的右手边,还一张挂着喜帐红艳耀目地小床,除此以外,洞中空徒四壁再无一物。
雪枫厉手一挥,一股很强地气流便贯穿再无的身上,随后用力把我一推,我就被甩到了那张红色小床上。
“嘎吱”
小床是木头做的,我身体摔在了上面发出了沉重的闷响,虽然没把我摔了跟粉尸碎骨,但我还是有一种骨头被摔坏的错觉,趴在床上不敢动弹。
雪枫长发飘逸,席卷阴风离我越来越近,红色喜帐被吹得摇摇欲坠,仿佛快要坍塌一样。
“哎呀,你要是老实一点不就好了吗,干嘛非得这么倔呢?”
雪枫躺在了我的身边,小心翼翼地用手心抚摸着我的背面,好像是生怕我被她指甲扎到一样。
我躺在床上心里一阵焦虑,心说这道长和夏豪杰不会真不管我了吧?
难不成我这一世清白真就要毁于一旦了?
雪枫笑呵呵娇嗔道:“你不用胡思乱想指望着别人来救你,今晚我俩在这结秦晋之好,没有任何人拦得住。”
一边说着,她手心摁在了我的肩膀上,冰凉地身体压在了我身上,嘴唇微微翘起,向我吻过来。
我慌忙将脸侧过去,但她还是亲在了我的脸颊上。
她的嘴唇冰冰地,亲完之后,在我脸上还留下了凉凉地唾液。
我刚要用手去擦,却被她拦住,我也没在抵抗了,因为我知道我打不过她,也知道今晚这场冥婚是我咎由自取,没人救得了我。
她伸出冰凉地手,手心敷在了我的脸颊上,然后慢慢揉搓着那些唾液。
那些唾液抿起来的时候黏黏地,等她慢慢和开竟有一阵柔滑地感觉,还挺舒服的。
“舒服吗?”
雪枫娇柔地问我。
我点头,但又感觉这个场景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里遇到过。
脑子里犹如纪录片似的开始不断地开始回放,最终画面在我偷看芊荨画皮地那一晚停住了。
我记得那晚上做过一个梦,梦里就是这个场景,一个身穿喜袍地女人趴在我的身上给我往脸上涂抹液体,那感觉也是黏黏地。
我当时以为那是一场噩梦,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幕在几天后的晚上竟然真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这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难不成那个梦,真的预卜了我的未来?
她在我的脸上一会儿,手势忽然停了下来,先是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我,又用指甲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脸庞,不可思议地问我:“是不是有人为你画过皮?”
我一惊,问你怎么知道。
雪枫神情带着一丝为难,正准备开口,外面传进来一阵喊声:“请新郎官新娘出来拜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