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先生,您这是怎么了?”当凯尔跌跌撞撞跑回王家之时,王元锋整个人都惊呆了,“您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别说了,马上给我找……最好的医生!”凯尔刚刚说完这句话,便“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燕大走了过来,将凯尔带进别墅内,顺便查看了一下凯尔的伤势:“这家伙伤成这样还能活着,真是个奇迹。五脏六腑全都摔成了内伤,身上多处骨折,换成普通人,早就死了。”
王元锋急忙问道:“能治吗?”
“外伤能治,内伤看他自己。”燕大哼哼了两声,“不过这样子,就算是治好了,估计也废了。这么强壮的一个家伙就这么废了,实在是可惜啊。”
燕大是真觉得可惜,毕竟这家伙是除陆飞之外唯一能和他抗衡的。
少了这么一个帮手,对付陆飞就更加困难了。
燕大立刻给凯尔做了外科包扎,固定夹板,忙了好一会儿才忙完。
凯尔早就昏昏沉沉睡着,暂时问不到什么,把王元锋给急得不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凯尔那九个同伴呢?该不会被陆飞一锅端了吧?”
没敢犹豫,王元锋立刻给燕少打了个电话:“少爷,大事不好了……”
王元锋把这边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了之后,燕少竟然一声不吭,这让王元锋心里直发怵,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好一会儿,燕少才开口说道:“看来,我们国外的朋友也对付不了这位神王的手下啊!你们明明这么多人,还布置了那么周详的计划,可为什么计划还没开始施行,就已经被对方主动出击,打得落花流水呢?”
王元锋也是满腹的无奈:“少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陆飞就像是未卜先知一般,每次都能抓住关键点,不仅仅保护了苏家那几个丫头,还能对我们进行精准打击。如果出手的不是住得过的自己人,我都怀疑我们中间出了内奸。”
“神机妙算,天下无双……呵呵,这是许多人对神王的评价。看来,陆飞这个神王的代理人也是不赖啊!”燕少呵呵笑道,“有趣,真是有趣,越来越好玩了,哈哈!”
王元锋心里急得不行,可是燕少还有心情笑,这让他更加郁闷:“少爷,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没事,燕大他们四个没事就行。”燕少又是一阵咯咯怪笑,“至于对付陆飞的人手,就由我们的合作伙伴来提供吧。毕竟,丢了九个精锐高手,我们那位合作伙伴不可能不着急,哈哈!”
“什么?凯尔重伤昏迷?九人失踪?”当纳德收到这个消息之时,整张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这九个人全都是各国重犯,走投无路之下才投靠了他。
他利用他们做人体生物基因实验,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些人全都是他的实验成果,同时也是他的罪证。
收留重犯,做违反现行科学界的人体生物基因实验,无论是哪一项指控,只要一落实,他必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同时,那九人不仅仅是他做违法人体生物基因实验的证据,他们身上更是有最直接的证据:他们安吉尔生物科技公司发明的能量药液。
这种能量药液一旦落入正规科研机构手里,并且查清楚它的成分和作用,他们整个安吉尔生物科技公司就得关门大吉!
听到纳德的声音都变了,燕少内心不禁暗暗好笑,表面上却是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是啊,估计这九人全都落到了陆飞手中,凶多吉少啊!这个陆飞,真是可恶!”
“燕少,你帮我查查那九人到底在哪里,我马上派人过去。”纳德说道,“一旦查清楚他们的下落,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处理。”
“好的,纳德先生。”燕少挂断电话,那张清秀妩媚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呵呵,打起来,打起来,打得越激烈越好,哈哈!”
纳德挂断燕少电话,满脸阴沉。
一名光头黑人男子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朝着纳德鞠了一躬:“纳德先生,你找我?”
“是的,米罗。”纳德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我需要你带人亲自去一趟华夏,看看能不能把凯尔那伙人接回来。如果接不回来,那就……”
纳德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米罗心领神会,点了点头:“纳德先生,您放心,我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经过两天的查证,海宁市警方终于查到了这九人的确切罪证。
谁也没料到的是,桑托斯和顾天安三个手下交手的时候,那附近有一户人家为了防贼安装了摄像头,竟然将当时的情形全都拍了下来。
虽然是顾天安的手下先动的手,可他们对付的是来自国外的犯罪分子,算是见义勇为的良好市民。
而凯尔直接出手杀了他们,那就是犯了杀人罪。
作为凯尔的同党,桑托斯的罪责绝对跑不掉。
至于用黑客技术冒充警局电话给苏雨欣打电话的德普也被发现了证据——他的笔记本电脑,这样一来,德普坐实了暗杀警察的罪名,而且还涉及到仿制枪械,这罪更大,一个无期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至于另外七人,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们和这次事件有关,但他们是一伙的,而且在国外都有案底,所以海宁市警局便联系他们本国的警察进行引渡,将他们带回去处理。
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就等着外国警察过来“接人”了。
“哇,亚洲甜歌天后肖玲儿要来我们海宁市开演唱会啦!”吃饭的时候,苏雨涵非常开心地哇哇大叫,“妈,我要去听她的演唱会!刚好是周六晚上,不影响学习啦!”
“行,那你去吧,就当作是周末放松了。”苏夫人非常开明,马上就答应了,“不过为了安全着想,你必须带一个保镖过去……”
“我不去,找子心去吧。”陆飞忽然主动说道,“那娘们儿的歌听得腻死了,我可不想在那儿听上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