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阳寻仇,本来志在必得,却愣是被张衡胤插了一道,人中只能带走一个。
此刻叶春阳心里很是不爽,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你滚开!”
叶春阳的态度很不好,他在云雀和顾灵儿之间看了又看,准备就在这两位女孩子选择一个,让她做自己的奴隶,以后自己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一边是冰清玉洁,一边是活泼可爱,都想要,可惜只能选一个,还真是不好选呢。
叶春阳还在意淫,却被予墨走向前挡住视线。
“我说了,就我便是我,让其他人走!”予墨毫不客气的说道。
叶春阳气急而笑,没见过要沦为阶下囚的人这么豪横的,这么想死嘛?
“你想死我还不答应你呢,滚开,我要带走她。”叶春阳手指着云雀,怒斥道。
云雀被指着,连忙往李皓身后躲了躲,她可不想被叶春阳给带走。
李皓也是怒气正盛,死死盯着叶春阳,他现在实力不惧叶春阳,大不了拉着这个狗东西一起上路。
“怎么,时隔几十年,我墨家人说话变得这么没有份量了么?”予墨冷眼看着叶春阳。
张衡胤看了予墨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墨家?什么墨家?我怎么没听说过!”叶春阳一面懵逼。
李皓几人也是疑惑地看着予墨,此刻的予墨让几人很是陌生。
“墨家。”周圣轩眼睛转了转,默默嘱咐一个随从去核实予墨的身份。
墨家他可是听说过的,作为隐门世家,墨家擅长占卜推演,精通谋略,阴谋、阳谋层出不穷,很多人得罪了墨家之后,人走着走着就没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墨家人的格言就是能用脑子完成的事就绝不动手,周圣轩现在巴不得那个少年真是墨家人,一旦墨家和叶家出了冲突,那叶家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这时,叶家随从里一个看似管事的人低声在叶春阳说了几句。
“哼,装神弄鬼,狗屁的隐门世家,我偏偏不信这个邪,本世子今天带带定她了。”叶春阳说完便欲擒云雀。
“那可由不得你。”
予墨一扇子把叶春阳击走,叶家军顿时紧握长枪,准备开战,张家众人也进入备战状态。
“报!”
忽然一信使骑着快马冲入演武场,冲着叶春阳和叶家军大喊。
“叶家众人听令,族长携手叶家各元老发布家族令。”信使高举一墨绿色的令牌,大声说道。
家族令?不是族长令或者长老令,这说明这道命令非同小可啊,自叶家成为焚天八大世家地几百年来,叶家也就发布过两三道家族令,大多数都是长老令和族长令。
看着那墨绿色的令牌,叶家众人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迎接家族令。
“叶春阳携手叶家众人听令。”叶春阳恭敬地对待家族令,等待信使传令。
“兹令叶家诸位,即日起,由墨家人予墨担任叶家四星客卿,叶家世子叶春阳护送予墨前往路瑶县,中途予墨有任何差池,剥夺叶春阳世子之位,令毕。”
信使传令完毕,带着令牌转身就走,看那样子,彷佛在说管你丫叶家世子还是四星客卿,都没我手上的令牌重要。
青宁镇演武场却炸开了锅,说好的来拿人呢?到头来却要护送人,这不成了一大堆土匪来抢劫,最后变成了别人的保镖了么?
四星客卿,那可比他这个叶家世子身份重要多了。
尤其是叶春阳,那叫一个气呀,看着予墨,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时予墨又来了一句“看吧,我说过了由不得你。”
噗~~
叶春阳吐了一口鲜血,心想这家伙真能气人,但叶春阳只得低头认错:“春阳不知予先生的身份,与先生你有所误会,还请先生见谅。”
“无妨,本客卿大度,原谅你一次,你以后可要好好做人呐。”予墨一本正经道。
“是,是,是。”叶春阳点头哈腰地赔笑,心里想着,你是四星客卿,你说啥就是啥。
叶春阳默默看了李皓众人一眼,心想着以后再收拾你们。
“走吧,我行李都准备好了。”予墨说完,就见有人推着个下车,车上塞满了大包小包。
“这?这是提前就准备好了么?”叶春阳看到予墨的行李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他么的早就算计好了呀,墨家人真狠!
这时,周圣轩没等派出去的调查人回来向禀报,便走上前去,说道:“我周家之地,真是卧虎藏龙呀,先有张元老、后有秦牧阳、今日又有予先生,哈哈,这是好事,好事,既然予先生已经准备好,那我们就出发吧,以免耽误马上开始的盛会。”
“出发吧。”予墨澹澹地说道。
原本的肃杀的叶家军一转身跟个苦力一样连忙上前帮予墨拿包裹,他们心里盘算着这可是叶家的四星客卿,而且是新晋的,到了叶家人生地不熟的,肯定需要不少人,若能得到他的赏识,那便能得到天大的好处。
叶家众人整齐排开,叶春阳与周圣轩居于前排,准备出发,予墨与青宁镇人做最后的道别。
张老头看了一眼予墨,说道:“秦牧阳死了,你们墨家人终于可以放心了吧。”
予墨澹澹一笑道:“您不也是么?一样希望自己的孽徒死。”
“我只是不想让他飞升,并不想让他死。”张老头说完,有些伤感。
予墨说道:“那不可能的,他进入了焚天殿,得到了焚天传承,那就必须飞升,但他又不能飞升,所以他只能死,要不然就会影响别人飞升。”
张老头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予墨转头看向李皓云雀他们五人,抱拳道:“与诸位胡闹一场,也该告别了,各位,后悔有期!”
“予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家是什么家族,秦牧阳死了又是怎么回事。”云雀开口质问道。
“有些问题想不通很正常,带着问题找下去不是更有动力么,也不用想我,无需伤感,以后会有见面的时候。”予墨的语气很平澹。
众人翻了个白眼,谁会想你呀,自作多情。
予墨又转向李皓:“你身上的翠竹笔,那是我祖上的东西,给我吧。”
此时的予墨神态举止让人感觉他像是一个饱经沧桑的中年人,这让他们感觉疏远。
李皓翻出翠竹笔,拿在手上。
“皓哥哥,不要给他。”云雀有些生予墨的气了。
“这支笔放在你们手上起不到什么作用,在我手上才有用武之地,况且这是我祖上的东西,我拿回来很正常。”予墨解释道。
“好,那么下一次见面,我们与你是敌是友?”李皓把笔摊开递在予墨的面前,摊开手指。
“是敌非敌,是友非友,重要的是,要好好活下去!”予墨拿走翠竹笔,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