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打了叶家公子,赶快站出来,给叶公子道歉,我梓罗最看不起那些以强打弱,仗势欺人的人了,那种人就是怂包。”
在叶春阳说完之后,台下便有人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为叶春阳打抱不平。
众人望去,却看那叫喊之人并不是别人,竟然是梓罗。
叶春阳看到是梓罗之后,顿时吐了一口闷气。
当时刺杀自己的就是梓罗本人,并且这家伙说以强打弱、仗势欺人,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骂自己呢?
“唉,是我,那天我去砍柴,看到一个人在河边蹲着鬼鬼祟祟,我以为那人在偷看女人洗澡,情急之下,便打了叶公子,得罪了叶公子,实在是抱歉。”一个中年男人站出来,一本正经地说道。
听着中年男子的话,叶春阳更加生气,这他喵的都哪跟哪,不是睁眼说瞎话么,我叶春阳看女人还需要偷偷摸摸的么?
叶春阳正要说话,忽然另外一个中年男子也站了起来,说道:“还有我,当时我也在场,那天叶公子被打倒之后,我们才发现原来叶公子不是在偷看女人洗澡,而是蹲在那拉大便呢,而叶公子不知道是惊吓过度还是怎么的,突然脚下打滑,整个人摔倒,好巧不巧,一屁股坐在自己粪便上,当时我们也挺尴尬的,就只好扶着叶公子起来,准备找个水坑处洗洗。”
男子说完话,镇民们便响起了唏嘘声,看着叶春阳的眼神也发生了改变,好似叶春阳裤裆里还挂着“黄泥”呢。
叶春阳勃然大怒,连忙对着镇民吼道:“你们这些刁民,污蔑本公子,是活腻歪了,本公子来这是找你们说我被打的事情的,不是让你们在这胡说八道呢。”
“对,对,对,就是说被打的事,你们俩扯那么多干嘛?还得我来讲。”这是又一男子站了出来。
“当时我也在旁边,我们不是要扶着叶公子去洗洗么?因为叶公子没法穿衣服,只能光着,然后在路途中的时候,我无意间撇了一眼叶公子的下面的位置。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发现叶公子的那个实在是太小了,那几乎是我见过的最小的小小鸟,我十分想笑却只能憋在心里,可是走了几步,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笑了起来。”
“然后叶公子估计是因为自卑吧,便生了气,叶公子就要和我动手,只是叶公子细皮嫩肉的,那是我这糙汉子的对手。”
“他打了我一拳,身体却也受到了反震力,受到了皮外伤,叶公子经不住打击,便捂着脸哭着跑走了。”
“这不,今天他就来找我们三个来了么,其实我这不算打他,这是一场误会。对,误会。当然了,对于这件事我们还是觉得很抱歉的,抱歉啊叶公子,啊哈哈哈!”
男子说完之后,镇民们捂嘴掩笑、窃窃私语的,看叶春阳的眼神又变了变。
“薛三,小是有多小?”有人起哄问道。
“你们见过蚯引吧,跟蚯引一样细,不过没蚯引那么长。”薛三连说带笔画,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说的话。
而薛三说完,镇民们便哄堂大笑起来,那声音对叶春阳来说,说不出的刺耳。
叶春阳勃然大怒,吼道:“叶家军何在?”
“有!”演武场周围的士兵回应。
“给我把这些刁民全都给我抓起来,胆敢反抗,就地正法!”叶春阳发布命令,他是真的很愤怒。
偷看女人洗澡、坐在了自己拉的大便上,弟弟小,这他喵的要是被传出去了,自己以后在家族、在焚天要怎么混?
“且慢!”
这时,叶春阳左侧的那位年轻男子站了起来,他对叶春阳一抱拳,说道:“叶兄,前几天你来我周家请礼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只说抓到那几个与你有仇的便罢,如今如此的话,我回家可不好交差哪!”
叶春阳面带歉意道:“周兄,不是我叶春阳违反约定,只是你看这些刁民如此侮辱于我,我若不管,那日后传出去了,我叶春阳在这焚天还怎么立足。”
叶春阳随机话锋一转,又说道:“不如这样,这青宁镇上的人你任我处置,事后的话,我再禀明我叶家,送你们周家一份大礼,以后我叶家与你周家缔结联盟,互通友好。”
周姓男子听着叶春阳的话心里不禁觉得好笑,且不说你叶家能送什么大礼,就只说凭你一个叶家世子的身份能够代表得了叶家?
本身自己就不想来,屁大点事,还需要这兴师动众么,可自己家族非要自己来,也是莫得办法,谁让周家弱,叶家强呢。
周姓男子只想早点结束,因为他要赶去路瑶县,那里才是现在整个焚天最关注的地方。
“哎~叶兄,这不是什么礼不礼的事情,你想我周家管理焚天西部这么一大片地方,若是因为一些利益而出卖了整个青宁镇,到时候其他的镇、县、郡都会觉得我们周家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出卖,那时我们周家还有什么威信可言,所以叶兄,恕我不能答应。”周姓男子决绝道。
周姓男子又说道:“而且叶兄,你若是把他们都给抓走了,那岂不是坐实了关于你的某些事实?毕竟,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不都是为了欲盖弥彰么?”
叶春阳沉思一会儿,觉得周姓青年说的有道理,便问道:“依周兄所见,需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周姓男子说道:“不如这样吧,就由我代表我周家来解决这事如何?”
叶春阳抱拳道:“有劳周兄!”
周姓男子走向前去,说道:“各位青宁镇的乡亲父老,在下西部华城周家世子周圣轩,见过诸位。”
“周家,周家也来人了,还以为他们不会管这事呢?”私下有人滴咕。
“既然你是周家人,那我青宁镇人在周家的地盘上被外来人给欺负了,便要怎么处理?”有人质问周圣轩。
“既然是在周家的地盘上,任何外来人敢欺负周家人,那便是与我周家为敌。”周圣轩大义凛然道。
“很好,那这叶春阳勾结土匪欺负我们抢夺我们这次老百姓该怎么算?”那人又问道。
“被抢?你被抢了么?”周圣轩反问道。
“没,没有。”那人虚声道。
“这里的人有人被抢了么?”周圣轩眼神凛冽,目光逼人,扫视着戏台下面的人。
被周圣轩看到过的人不自觉地便低下了头,很显然,这里没人被抢,兴许村子里的人有被抢过,但他们不在这,戏台下顿时哑然。
“很好,看来这里没人被抢过,那便是下一个问题,将打伤叶兄的凶手交出来。”周圣轩澹澹的说道。
“这,这周家人怎么这样?”
“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底下的人议论纷纷。
此刻,戏台下面的李皓看着周圣轩沉默良久,而叶春阳嘴角却裂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