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二人,因为几句话就被唐天狼和叶晓婵等人,给打的遍体鳞伤住进了医院,田国立越想越生气,可他又不想让他父亲等人为他担心,甚至因为他就直接去找唐盛世和叶创业算账,是以当时他虽然很生气,却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独自一个人在病床上,想起了他跟着唐天狼等人,经历过的那些事情,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唐天狼等人都太可恶了。
而在另一间病房里的黄飞雀,在婷婷等人走了没多久就给路不平打去了电话,路不平立刻赶了过去,看着她那一身的伤,立刻很担心的问了她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大哭了好一阵子,才哽咽着将他们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他,他一下子非常生气的说道:“又是叶晓婵那些混蛋!飞雀我发誓,早晚有一天我要让叶晓婵那些混蛋生不如死,我要整垮他们家,让他们家从天都消失......”
知道他很关心自己也非常恨叶晓婵等人,黄飞雀赶忙劝了他几句,忽然想到了田国立的事情,立刻对他说道:“田国立就在隔壁呢,刚才如果不是他把我保护在了他的身体下面,我肯定会被唐天狼和叶晓婵他们打的更惨的,你快去看看他吧!”
也了解一点田国立的为人的路不平,听她那么一说稍微想了想才点了点头,扶着她躺下之后很关心的对她说了句:“那你先睡会儿吧,我去看看他,回来后咱们一起想办法,尽快收拾那些混蛋!”
说完后他还亲了下黄飞雀的额头,才去了田国立的病房。
没想到大晚上的,路不平会去那里的田国立,登时愣了一下,很快却又较为理解的说道:“这么晚了你还来这,是不是放心不下你那位啊?”
说话间他却朝路不平伸出了两根手指头,但路不平却摇了摇头说道:“这里不让吸烟,你先忍忍吧!当然最好把烟戒掉,太伤身体了。”
说完后却给他倒了杯水,而他却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没有烟瘾,只是在心里烦的时候抽几口,而刚才你那位,肯定也把我们刚才那些事情告诉你了吧?”
在他说话的时候路不平却拿出了手机,给他们买了一些水果和吃的,与日用品之类的东西,坐在了陪护床上满汉感激的说道:“国立谢谢你刚才保护了飞雀,兄弟我欠你一次!”
听他那么一说田国立却浑不在意的说道:“你别傻了好不好?我是男人,在那种情况下就算不认识你那位,我照样会很男人的去做该做的事情的。”
也了解他个性的路不平,觉得他说的也蛮有道理的,也就没再和他那么客套了,却有点搞不懂的说道:“老田,按理说你们家和唐天狼与叶晓婵家的关系,一向都很好啊,而你也跟了唐天狼这么多年了,他们怎么就因为几句不冷不热的话就打了你呢?这件事我怎么也想不通!”
听他那么一说田国立却长叹了一声,有点无奈的说道:“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别看我老爸和唐盛世与叶创业的关系很不错,但那只是表面现象而已,好多年前他们两家就想把我们家的产业给吞了,而且还想要空手套白狼的吞了,我老爸为了保住我们的产业,只能经常巴结奉承讨好他们,甚至还逼我跟着唐天狼瞎混,可结果呢,他们两家人非但没有放过我们的意思,反而还总是把我和我父亲等人,当奴才似的使唤,逼着我们每年给他们很多好处,说实话我和我老爸在他们两家面前,几乎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还气呼呼的捶了下病床,那时路不平才像是搞清楚了一些事情似的,点了点头说道:“这就怪不得了,我相信唐天狼肯定知道你的一些心思,要不然他绝不可能对你防范的那么厉害,几乎从不让你参与到他们做过的那些,能够获得很大利益的事情当中去。”
他的话刚说完田国立却呵呵一笑,相当自嘲才说道:“在咱们一大很多人都在骂我是他唐天狼的走狗,是他唐天狼的奴才和打手,可有谁知道那家伙经常把我当枪使,几乎从没有正眼看过我,更没有给过我任何好处,他和叶晓婵向来都只会从我的身上压榨好处,弄得我有好多次都不得不卖血,来满足他们那种奢华的生活,而我这样做,只是为了保住我们的家业不被他们吞掉,能让我把在他们的老子面前少挨骂,腰杆多少能硬气一点,这也是我这个没用的儿子,能为我老爸能做的一点事情而已,除此以外我几乎没办法帮助他老人家,分担任何事情和痛苦。”
说着说着他竟不自觉的流出了泪水,看着他那个样子知道他的心里很痛苦,路不平稍微想了想忽然很认真的说道:“老田,咱们决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在必要的时候,给唐天狼也叶晓婵那些混蛋一个教训,绝不能永远被他们踩在咱们头上,要不然他们还指不定会怎么对付咱们呢!”
听了他的话田国立却很无奈的说道:“这话说得容易,你父母都是驻外翻译,你叔叔更是财大气粗对你很器重,唐天狼他们轻易地不敢把你怎样,而你那位有你罩着呢,即便是那些蠢货不太理智的打了她,等他们明白过来以后也肯定会因为顾及你,而不敢轻易地再动她的,但我却比不了你们,我们家都已经被他们两家人欺负了好多年了,想要从他们脚下站起来,甚或是翻身和他们平起平坐,那简直要比登天还难呢,这种事情我和我老爸虽然都想过好多次,却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说完后他就长长的叹息了起来,但路不平却又更加认真的说道:“事在人为,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只要咱们想去做那些事情,并抓住机会很好地加以利用,我就不相信咱们还斗不过他们。”
看着他那么坚定的眼神,田国立立刻很认真的思量了起来,没多久就有几个人给他们送去了,刚才路不平在网上订的那些东西,路不平赶紧去了黄飞雀那里,服侍着黄飞雀吃了点东西,就又回到了田国立的病房,看着他正在喝可乐呢,也拿了一罐喝了几口,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说道:“我真粗心,来了这么久了怎么把那件事给忘了?你先等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完后他就走了出去,很快去了住院处,要给黄飞雀和田国立交住院费之类的费用,但值班护士在电脑上查看了一下却对他说道:“您那两位朋友的各项费用都已经缴纳了,目前里面还有一些余额,在他们住院的这三天之内,不需要再缴纳任何费用了。”
没想到还有那种事的路不平,登时很疑惑的想了想也没想明白,是谁给他们缴纳了住院费,向她说了声谢谢就回到了田国立的宿舍内,很纳闷的向田国立说了句:“国立,你刚才不是和飞雀一样都被唐天狼他们打的不轻吗?你怎么还把你俩的住院费和治疗费给交了,兄弟我谢谢你了。”
说话间他还给田国立打开了一罐啤酒,但田国立却摇了摇头说道:“我当时都被那些混蛋给打蒙圈了,可没那种本事在那种状态下去交费。”
说完后他吃了点东西又继续说道:“如果你真要感谢的话,那就去谢谢展凌风和甘婷婷他们去吧,是他们把我们送到这来的,临走的时候展凌风还说他们不想掺和我们的事,但看在是同学的份上,已经给我俩交了住院费。”
没想到还有那种事,路不平却长叹了一声相当苦恼的说道:“上次飞雀被叶晓婵她们那几个臭丫头打了,就是甘婷婷等人救了她还把她送来了医院,这次又是他们救了你俩,说实话我是因为展凌风和她相处的事情很生气,甚至还很想找展凌风的麻烦,但我怎么也搞不懂他们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救飞雀,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和我们是同学这么简单吗?”
看着他那越发苦恼的样子,田国立也相当搞不懂的说道:“你说的这些事情,我去年年底也想过好多次,自从展凌风等人进入到了一大,我们就一直和他们很不对付,而叶晓婵和你那位,也不止一次的欺负过甘婷婷等人,可只要他们看到了我们被欺负,不管是面对蔡煌那些人渣也好,还是面对其他的什么人,他们都会挺身而出帮助我们,甚至王云烟连杨兴华那个烂人也曾帮助过,可唐天狼和叶晓婵他们,又是怎么对付咱们的呢?”
听了他那番话路不平想了好一会儿,忽然干了一罐啤酒气呼呼的说道:“老田,不是我看不起咱们,你说咱们以前做的那都是什么事啊?非但恩将仇报的欺负了帮助过咱们的人,还要夹着尾巴去巴结经常看不起咱们,经常鄙视咱们的那些蠢货,咱们是不是疯了?”
说完后他还相当痛苦的叹息了起来,知道他想当懊悔,曾经和唐天狼等人做过的那些很过分的事情,田国立稍微想了想却很无奈的说道:“老路你别瞎想了,咱们就只有这么大的本事,唐天狼和叶晓婵他们是很混蛋,咱们在他们身边是很窝火,是经常被人戳脊梁骨,但咱们根本没有能力去抵抗他们,更没有能力改变咱们和他们的这种关系,我看咱们还是忍了吧!”
说完后他又气呼呼的喝了罐啤酒,却因为刚才喝的酒和可乐太多了,赶紧去了一趟厕所,等他回去后看着路不平还没离开那里,却似乎正在很痛苦的想着什么事情呢,顿时很无奈的拍了拍路不平的肩膀,劝着他说道:“行了老路!飞雀今天伤的也不轻,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快点去陪她休息吧,想太多很容易生病的。”
听了他那番话,路不平看着他又思量了好一会儿,忽然很认真的说道:“老田,咱们确实斗不过唐天狼和叶晓婵等人,但那并不代表他们能一手遮天,哪怕是在咱们一大他们也不是最厉害的人,最近我会抓紧时间秘密的派人去调查一些事情,等时机成熟了,你愿意帮我一举将唐天狼和叶晓婵,连同他们两家的产业搬倒,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报应吗?”
说那番话的时候,他还紧紧地抓住了田国立的一条胳膊,而田国立从没想过他还有那种心思,登时有点被吓到的愣了一下,但很快却很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只要有机会,有把握,且不会给咱们带来任何隐患,我一定和你一块干这件大事!咱们不能永远做他们的走狗!”
就知道他会答应的路不平,立刻较为开心的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臂,什么话也没说就去了黄飞雀的病房。
从那天晚上开始路不平和田国立,就都开始很认真的琢磨起了,对付唐天狼等人的事情,并暗中派人做了一些相应的准备。
【作者题外话】:忍耐是有限度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