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嫁给我,我就不会一飞冲天?”
这一刻,悠长甚至想要放下自己的仇恨,甚至想要将自己隐瞒着她的事情都通通说出来,只是希望魏朵朵能够安心待在自己身边。
魏朵朵摇摇头,“你可是悠长啊……”
那个她一睁开眼,就认出自己不是魏琛的那个魏悠长,也是……她来到这里以后第一个心动的人。
悠长却嘴角含笑,不再有他,“同我在一起,好不好?”
撒娇带着祈求的味道,生生融化了她的心……
“我可是很善妒的女人,你可别后悔。”
魏朵朵又一次警告着悠长,眼里全都是故作凶悍的眸光。
“不会。”
得到了就不会放手,也不会给别人可乘之机,所以绝不后悔。
第一次被悠长这么认真地盯着看,魏朵朵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喂……我可是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即使这样……”
话还没说完,悠长就倾身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再不堵上,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让他愤恨的话。
良久,直到悠长感觉她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悠长才勉强放过魏朵朵。
“呼……”大口的喘着气,魏朵朵满脸羞红,捂住了她的脸颊,“你……”
悠长轻轻一笑,“这下你可逃不了了,只能做我的夫人了。”
“什么夫人!别乱说,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呢!我我我还没答应呢……”魏朵朵连忙挣脱出悠长的束缚,匆匆跑回了内阁,做了一只乖巧害羞的小刺猬。
某个得了腥的猫却眼底满满都闪着光亮,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涌上心头,是什么感觉呢?
满足吗……
窝在被窝里的魏朵朵脸色通红,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心跳动得依旧快得惊人,她再三克制住那种奇怪的感觉。
才渐渐将呼吸调整好。
“悠长……魏悠长。”她没想过,会想要跟一个人在一起,尤其是悠长说出今后只有自己一人的时候,她甚至还有些难以置信。
后院的女人和子嗣尤为重要,悠长却毫不在乎,一心只顾忌着自己的感受。
也许,悠长并不是想象得那般不堪。
她也应该试着,和悠长相处下去看看,等选了合适的孩子做了北上将军府的义子,或者……她和悠长的孩子,也可以回到北上将军府。
也不算对不起死去的魏琛和魏老将军。
院落之中的悠长,闲庭信步地站在内院里,心中满满要溢出的情绪,差点让他再次冲进内阁吻住那个心心念念的少女。
踏雪和寻梅再进来的时候,悠长已经离开,两个小丫头手脚麻利地将今日的早膳都准备好,奔想叫魏将军和悠长大人一起吃的。
谁知,到了悠长大人的院落,却告知今日两个人在各自的内阁用膳。
以为是早朝的事情引得两个人吵架,两个小丫头也不敢过问,老老实实将膳食都准备好,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魏将军脸一直都红彤彤的。
踏雪以为是魏将军高热又起,也担忧起来:“魏将军,难不成身子又不舒服了?怎么脸这么红。”
魏朵朵被说得无言以对,闪烁其词,“就是屋子里太闷了,你们去把窗户门打开透透气吧。”
虽说是春天,也是有些寒气,踏雪心想魏将军这几日生病,屋子里的空气的确都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气,于是起身将窗户打开。
“今日的早膳做得倒是极鲜美。”尤其是这道鸡汤,炖得太好喝了!
魏朵朵连连赞美,寻梅捂住嘴巴,笑嘻嘻地说道:“魏将军,这可是悠长大人特意派人从山林中捉来的新鲜野鸡,炖出来的汤肯定好喝!”
一想起山林的野鸡,她就想到被人刺杀时的那一幕,还有昏厥前紧紧抓住悠长的那一刻。
在山洞中醒来,她就感觉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人整理好,都是干燥舒适的,心里就隐隐明白悠长都做了什么。
只是她碍于脸面,迟迟都没有说出口。
也害怕说出口,这个时代,这么说了,就要人家为自己负责,她那个时候还想着回到兴渊,将自己的小店开起来呢!
既然两个人都说开了,这一层关系也该好好的稳定下来。
魏朵朵心里坚定地点点头,又喝了不少鸡汤。
暗地里,却找人寻来了精美的锦缎和针线,在兴渊的时候她学过一些刺绣,也给兴北顾绣了一对荷包和护膝。
现在重操针线,她的针脚也比之前好很多,细密了许多。
从前看古书,觉得女儿家给自己的情郎绣鸳鸯的荷包,甚是觉得无趣,如今到自己身上,她还真真实实体验了一回什么是真正的打脸!
于是,没见过鸳鸯的魏朵朵就这么躲着北上将军府的所有人,偷偷在内阁之中绣着鸳鸯荷包。
次日一早,悠长就已经离开了北上将军府,去皇宫上早朝,这已经是第七日了,不出意外,温如玉一定会借故将他不去上早朝。
如今朝景元娶妻的圣旨以下,已经无回头之路,他只能独自一人暂且扛住保护魏朵朵的重任。
果不其然,朝景帝询问今日是否有事启奏时,温如玉第一个跳了出来,“皇上,臣觉得异常大人暂代魏将军上朝有些时日了,若是再如此下去,只怕百姓们会猜忌……”
朝景帝点点头,“的确如此,景元,你怎么看?”
朝景元已然是自顾不暇,只能低头,“皇兄,朝堂上的事情,您做主就好。”
“既然如此,魏悠长,即日起你就不便再上朝了。若是你家魏将军身子好些了,再宣他上朝吧。”
悠长不敢顶嘴,只能答应。
“是,奴才遵旨。”
说罢,人已经被请出了大殿,悠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环顾了一眼皇宫内的极致景色,才匆匆离去。
魏朵朵的鸳鸯荷包已经有了大概的轮廓,她还找了会写字的先生写了‘悠长’二字,打算绣在荷包上。
还没绣几针,踏雪就匆匆闯了进来,“魏将军……悠长大……”
话说了一半,踏雪就顿住,直愣愣地看着魏将军手上拿着的针线和布料,“您这是……”
完了!
难不成自己是女子的事情暴露了?
“魏将军,这衣服破了自会有下人缝补,您怎么还自己动手了呢?”踏雪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自责,连忙将魏朵朵手上的针线抢下,放在一边。
“您快去看看吧,今日悠长大人回来得极早,怕是出了什么变故……”
魏朵朵连忙起身,“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