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丈和新宋社长都被反手绑好,不容反抗的推着下了楼,来到了一楼大厅。
这时的一楼大厅,外面围着汴京大妈,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嫖客非富即贵,官员一堆,其中不乏大官,已经按官民身份分成了两组。公子炫让人给他们登记了身份,现场就画了押。漫步云端会所不是一般人能玩的起的,来此不是贿赂便是拉拢,全是见不得光的勾当。
“国丈大人,幸会幸会……”
“幸会幸会……”
一下来,朝中同事不敢怠慢,都“热情”尴尬的打着招呼。
新宋社长仍仗着国丈尊贵无比的身份冲捕快咄咄逼人道:“你们是哪个单位的?你们想造反吗?你们最好摸清楚状况,国丈大人是在努力补习方言,谁让你们闯进来的?赶紧放开我们!”
小捕快把地上不知谁慌乱中遗落的一条底裤塞进了新宋社长嘴里,打了他一巴掌,还了一句:“这里轮的到你说话吗?”
新宋社长瞪大了眼珠子,嗯嗯的说不出话来。邢捕头走到他们俩跟前,给国丈解开了绳子,向国丈抱拳道:“国丈大人多有得罪了,请恕小的冒犯。请问刚才旁边这位嫖客所言属实吗?”
国丈一脸羞愤,揉了揉手腕,瞧了一眼新宋社长,点头心虚道:“属实。”
现场嫖客实在忍不住,都笑了。
“如此看来,多有打扰了,原来这里开的是方言补习班,各位大人都是来补习的吧?”
“呃是是……”大人们以为台阶来了,顺势就下。
公子炫在人群后变着腔调说道:“大人们白天上班,晚上上夜校,真是辛苦了,要多注意身体啊。”
“e……”辛不辛苦,大人们心照不宣。
“不知国丈大人学的可是岭南语?”公子炫问道。
国丈看不到人群后说话的是谁,只觉声音隐约有些耳熟,冷冷回道:“是岭南语如何?不是又如何?老夫心系天下,为皇上分忧,各地语言都要学一学,就是外语也会一试。”
官员小声议论开了:
“国丈就是不一样啊,出发点就比我们高。”
“可不是,老当益壮,学无止境,我们应当向国丈看齐。”
“哪里可以学习外语?求分享。”
……
公子炫呵呵一笑,“国丈大人未雨绸缪,富有远见,学富五车,方言学的好,相信将来不管发配到哪都能如鱼得水,不受拘束。”
国丈听了气的差点心梗外加脑溢血,踉跄的扶着新宋社长才没倒下,新宋社长冲国丈嗯嗯乱叫,国丈缓过神来狠狠的抽了新宋社长几个嘴巴子,“都是你这个混账东西,深更半夜带老夫来学习,让这么多人误会,老夫一世英名,如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新宋社长甩着嘴巴嗯嗯乱叫,国丈把他嘴里的底裤扯了出来,社长大喘了几口气叫道:“大人莫怕,谁敢抓大人,除非他不想活啦!”
“来人!”邢捕头叫道,“把他的嘴再给我塞起来!”
小捕快立刻又把底裤给他塞了回去,邢捕头接着说道:“就冲他刚才那句话,小人不得不动手了,各位大人得罪了,百姓们都在门口看着呢,是勤学苦练与否,到开封府再说清楚吧!”
“捕快”们应声唰唰抽出刀来,“全都排好队,嘴里塞底裤的走最前面,谁都不许乱,敢乱跑的休怪刀下无情!”
“各位小哥可否看在老夫的薄面上通融一下,将此事和平翻篇,老夫保各位平步青云。”国丈道。
小捕快拿大刀片拍了拍国丈屁股道:“你漫步云端漫飘了吧?都说了我是一个正直的小捕快!快走!”
“你们会后悔的,老夫一生为官,见惯了嚣张的政敌,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捕快!”
“那就让你见识见识!”公子炫说完在国丈屁股上踹了一脚,转身就跑。
“是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