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海城倒是蛮热闹的。
听说是某个大人物的生日。
而他生日,必定要搞的轰轰烈烈,哪怕是在这寒冷的天气,也要别具一格。
这个清晨,人们走上街头,红包从天空飞洒。
钱没什么用,但就是这么任性。
顾南珏趴在床上,看着窗外落的红包雨,心想这秀的有意思么?
苏一火给了他一个胆,但他还是没有选择去那密室,在那里感觉太窒息了,他非常难受,不打算去第二次。
所以,这里是留给苏一火的。
“那个大人物是谁啊。”
王幻穿好警服,说:“我还想知道呢,警队安排给他做人身安保,我都觉得可笑,这种大人物保镖不是一大堆?”
顾南珏哎哟一声爬起来,说:“樊少龙说苏一火回来要暴揍他一顿,不过我现在可要过去帮忙求婚的事了。”
“他定好求婚的日子了?”王幻惊讶道。
顾南珏点点头:“是啊,不过苏一火这小子不回来,他应该不会那么肯定的,说什么也要苏一火在场啊。”
“那到底是哪一天?”
“本来是确定了十月十三号。”
王幻想了想:“那不是还有三个月吗?”
“是啊,可鬼知道苏一火什么时候回来,他说是去行侠仗义去了,搞的我心痒……”
“顾南珏,你找死是不是?”
“姐姐我错了,我去刷个牙。”
顾南珏一溜小跑去了厕所。
王幻哼一声,配上装备,大喊一声:“死鬼,我去了。”
“死鬼。”顾南珏在厕所一个激灵,位置偏了……
-------海城今天,真热闹啊。
无数人说着这句话。
樊少龙在芬淑的坟墓前,摆上了一些盘子。
‘阿姨,苏一火这家伙一去不复返了,都好久好久了……你说这不孝子,是不是要往死里打一顿才行?’
冰羽烟在旁边听着樊少龙的废话,倒也有趣,便堆了一个小雪人。
堆着堆着,冰羽烟一皱眉,说:“少龙,海城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樊少龙回过头。
冰羽烟站起来,眺望远方,“有一股邪恶的气息,已经在海城蔓延了,但我抓不住这些源头,甚至无法定位。”
“怎么回事?”樊少龙神色慎重,他虽然是一个普通人,但自从知道了冰羽烟的身份,他觉得自己责任重大了。
冰羽烟说:“很难说,或许,会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靠……樊少龙脸色铁青。
又来了。
世界又要被毁灭的感觉了。
崔珏放下报纸,瞅了一眼学校,目光充满了敌意。
那个奥贝斯的后代来了三次,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提着一个箱子四处走,崔珏给他自由,但他不愿意珍惜。
所以,昨天晚上,他杀死了那个人。
崔珏不觉得残忍,如果阎王真的听不进他的话,也只能这样做了。
今天大一早,阎王就和崔珏杠上了,但阎王出不来,崔珏也不会进去,只能磨嘴皮子。
‘世界太可怕了,诡异的让我感觉到陌生。’崔珏拿起茶,凉了。
他不会主动出手去对付任何一个。
他只是,在这里呆着就好了。
各司其职。
阎王的身份,崔珏一直在调查,这个谜,很难解啊。
崔珏的眼界,还没有超脱出这个世界外。
一层烟雾笼罩……………………
秦广站在烟雾上头。
海城安宁了几个月。
但今天,太热闹了,难免会不安。
不安就不安吧,下面两个女人,太吵了!
没有比这更世界末日了。
秦广伸手捂住耳朵。
‘妹妹,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给我下药。’
‘下药?不好意思,我没听懂,你是说下药?下去的下,草药的药?’
‘哟,学会装蒜了。’
‘我口袋里一大把呢。’于诗诗掏出一把蒜,往地上一抛。
“这是苏一火的孩子,你弄死?”
“不是我的,弄死咋的?”
林音音咬牙说:“好一个妹妹,如此歹毒,看来,我留你不得!”
“来啊,我就想留你了?”
一下子,天昏地暗。
打的不可开交。
但谁也伤不到谁。
秦广无奈的松开手,高深莫测的说:“给我一支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打完了,舒服了。
于诗诗说:“这么热闹。”
“第三富豪生日,排场要把海城都给包了。”林音音在梳头发。
“但我感觉,怎么这么奇怪呢,不安。”于诗诗爬上窗户,看着自己的子民,王朝之下。
鬼魂们顶礼膜拜,一些鬼魂会在数次膜拜之后,魂飞魄散。
“管他呢,反正我们这里他们再怎么猖狂也不会进来。”林音音哼了一声。
于诗诗撅起嘴:“可是,这里是苏一火的家乡,是他的家。你愿意看到,他的家成为一座死城吗?你愿意?”
林音音的手一抖,低头看了看肚子,眼角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
“我们要帮他,虽然他不在,但他会回来的。这座城市,不能成为别人的坟墓,一定要活着。”于诗诗肯定的说。
她的目光坚定。
林音音呸了一声。
※
听说,海城不对劲了?
苏一火没有听到这个消息,他站在古堡的正门面前。
男月转了一圈,说:“老大,其实吧,我们就这样进去就好了,用得着在这里像悼念一样的站半天吗?”
“嘘。”苏一火伸出手指。
这房子里,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房子已经不存在了的。
但,现在完全存在在这里。
曾经,这里是比较繁华的,古堡的位置一览山色。
爱尔兰这个大好人,交友无数,每日都会有大把大把的人来这里玩乐。
似乎,还能够闻到风里,残留的味道。
‘火火哥,我去楼上。’
“别,都在我身后。”苏一火拦住他们,一脚踹开了门。
说好了安静一点,干嘛这么暴力?
苏一火走进古堡,发霉的味道瞬间充斥整个感官。
※
欧彩灵蹲在地上。
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些什么,因为想不起来,所以更加的迫切。
直到某一天,她忘记了是几号,去喝酒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头痛欲裂,然后出现了一个人。
‘欧彩灵,你干嘛去!’
‘我不喝了,我以后,都不会喝酒了。’
‘你什么意思啊?’
欧彩灵转身,盯着他们,大声说:“我,要去找我心爱的男人,你们,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