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宇昏迷了,虽然这里还不算太过安全,但他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去将那五把枪捡回来已经是他潜力大爆发,没有死在那弹雨中已经有运气使然,如果再来一次,或许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再加上他腿部胳膊多处中弹,血流了不少,昏厥是很正常的。
柳叶脸色红扑扑的,如果不是他昏厥了过去她都想直接上去踹两脚了,黎绍辉疼的时候她给了吻,朱达疼的时候向她索吻,连韩宇都开始了,怎么就那么讨厌呢?
“韩宇,韩宇!”
韩宇昏厥,朱达黎绍辉两人急忙喊着,可是却叫不醒,连任何的知觉都没有。
嘭!
哒哒哒!
噗噗噗……
大树两侧爆炸声不停,子弹飞速声不断,而且那机枪的声音越来越近,想必对方正在慢慢攻了过来。
“FUCK!”
“FIRE!”
“FIRE!”
对方的头目正在大叫着,在最后的关头他知道了韩宇的目的,感觉到自己被耍了,心中恼怒,同时为了那一千万,他一定要在今天将那个人斩杀。
刚才将韩宇击伤,他心中惊喜,以为一千万就要到手,毕竟人力有时穷,能蹦跶到现在已经算是非常厉害了,可是竟然又被他逃到树后去了。
这头目心中后悔啊,为什么就没有带大型炮弹来呢?那小型炮弹对那怀抱粗的树起不到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他知道华夏的警察就要来了,现在逃的话或许还来得及,可又不甘心。
和他交易的毒枭一直不停地催促他离开,再不走的话对方就要单独离去了。
“FIRE!”
这人下了最后的命令,杀,一定要将那个人杀了!
砰砰!
噗噗!
砰!
黎绍辉柳叶一左一右,凭着感觉盲射两枪,便快速将手收回,险些被对方的火力射中。
两人的枪法都不错,无奈根本不敢露头,纵然如此依然击中了一个目标,倒地身亡。
他们的还击使得敌人火力更加猛烈,当然,因为这两枪的原因也减缓了敌方前进的步伐。对方虽然是一群亡命之徒,但更是一群惜命的人,谁也不想死,不然挣再多钱又有什么用呢?
“FUCK!”
见那些持枪者被对方两支手枪吓的停滞不前,那指挥者大怒,啪啪两巴掌扇在几人头上,接着又是两脚踹了过去。
砰!
正当他大怒的时候,黎绍辉这边开枪,没打中任何人,却也是从那指挥者脸颊擦过,飞速的子弹带着破空声穿过,惊的他一屁股做在了地上,摸了摸脸颊,被子弹擦破了一层皮,很热很烫。
因为他的事故,靠在他身边的几个人停止开火,将他拉了起来。
火力减小,黎绍辉柳叶两人再次出手。
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攻击,击中了数人,倒下了两人。
砰!
突然,一个子弹击中了黎绍辉的手枪,那手枪顿时炸开,惊的黎绍辉一身冷汗,刚才他都准备出去开枪了,幸好忍住了。
对方停止了前进,同时看向那指挥者,刚开始对方是靶子,面对强大的火力压制毫无还手之力,现在他们变成了靶子,因为人多的原因,虽然对方盲射,却也击中了数人。
砰砰砰砰砰!
噗噗噗噗噗!
正当对方犹豫不决,正当黎绍辉等人也在犹豫的时候,一连串的攻击自四面八方响起,没有任何话语,直接就干!
突如其来的攻击,将对方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人很多,有警察有士兵!
“NeverSurrender!”
嗙!
砰!
那指挥者大吼一声就要向来人开枪,却被不知在何处的狙击手一枪爆头,倒地而亡!
嘭!
剩余的人纷纷弃枪抱头蹲在地上,来人并没有赶尽杀绝,上前缴了他们的枪械,逮捕回去。
至于远处的狙击手,同样被解决了,死的毫无声息。
就连和这伙人交易的人也没有逃走,早一步被拘捕,至于为什么这边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因为军队使用了韩宇的药粉,现在那药粉已经在华夏各大军区使用,最多的便是执行秘密任务的时候。
为首之人是谢锐泽,以及一个穿着军装的女人,这女人身材高挑双腿笔直细长,胸前的两团高耸被军装紧紧包裹,脸上带着高傲!
看了一眼四人,尤其是看了一眼韩宇,目中流出不屑的目光,四个人躲在这里还有几把枪竟然受伤昏迷了?虽然对方火力很猛,但想在多把手枪的防御下攻过来还是有些困难的。
“韩宇,怎么伤的这么重?”谢锐泽见韩宇昏迷,急忙走了过来,关切地问一句,又小声埋怨一句:“对方都是亡命徒,你们将消息传给我们后远远跟着就好,何必要提前动手呢!”
四个人,谢锐泽最关心的莫过于韩宇。
“呵呵!”朱达冷笑,他当然听出谢锐泽话语中的埋怨,同样也看到那女军人眼中不屑的目光,但他并没有解释什么,没必要。
“赶紧将韩宇抬走送医院治疗!”谢锐泽对那群警察发话了,随后看向朱达三人:“一起去医院看看吧,伤的挺重的!”
“不需要!我们自己会走!”朱达冷冷开口,黎绍辉柳叶两人也纷纷摇头,谢锐泽的态度还可以接受,毕竟韩宇昏厥不醒,肯定是第一个需要关心的。
但那女军人的目光就让他们受不了了,那是什么眼神?看不起吗?
“不需要算了,爸,咱们走!倒是忘了说了,今天的功劳算你们谁的?”女人开口,语气中带着嘲讽,功劳?在她看来功劳都是他们刚来的这些人的,如果不是他们,这四人全都得死。
“博雅,少说两句!”谢锐泽轻声呵斥。
“功劳都给韩宇,我们不要!”朱达心里更加不爽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太不像话了,如果他是男的,他朱达肯定第一时间上去邀战了。
“听你的话像是很不服气啊,你是当兵的?”谢博雅站在那里像极了一个巡视的军官。
“服气?我朱达就从来没有服气过谁!”朱达瞪着眼睛怒视这个高傲的让人不舒服的女人。
“博雅,少说两句!”谢锐泽当然了解他的女儿,知道她高傲的病又犯了,肯定又是以她自己为定位去想刚才的战斗了,想必她有解决的办法。
“不服气?等你伤好了咱们比划比划!”服气这两个字在军队里可是非常严重的一个词,是不能轻易对一个人提的,否则后果便是两人约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