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社会人们物质生活丰富,精神生活就会显得有些空虚,所以,很多有钱人会选择一些可以抚慰自己寂寞空虚小心灵的方式来释放自己。
有些人会选择健身,有些人会选择夜店,有些人喜欢热闹,自然也有人喜欢极度的安静。
当然,所有的选择都不能隐藏人们内心之中的暴力因子,所以,类似地下黑拳这样的地方自然是不能少的。
在燕京,若要说起地下黑拳,当然不能忽略铁血俱乐部这么一个地方,这里可以说是燕京地下黑拳最为火爆的地方。
当然,想要在燕京光明正大的赚这个钱,没有强大的靠山可是不太好使,而铁血俱乐部的幕后老板,自然就是残忍嗜血的阎家三修罗。
此时,在俱乐部的地下大厅之中,昏暗的灯光并不能丝毫影响来者的热情,反而更能激发他们内心的骚动,而所有的诱因自然就是大厅正中央的擂台。
在擂台之上,两个肌肉壮实的老外正你来我往的打的热闹。在这里,没有所谓拳击擂台的规则,唯一的要求就是只能有一个人站在台上。
至于倒下的那一个是死是活,谁在乎呢?
在大厅最角落里,四个人围在一个卡座处,频频举杯,偶尔还会耳语一番,看起来心情不错。
不过,他们之中却没有任何一人把目光投向大厅中央的擂台,好像上面的打斗都是小孩儿过家家一般。
这么一个阴暗的角落,自然也是铁血俱乐部售价最高的卡座,同时,那里也是地位的象征,有些人不时对那里投去羡慕的目光,不过,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到那里找事儿。
因为去了就是找死。
“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快到了吧。”郭云纵抬腕看看手表,喝了一口啤酒后对秦磊说道。
这里的啤酒全部都是从欧洲进口过来纯手工制成,口感绝对一流,类似郭云纵这种很少喝酒的人此时也饮的有些贪婪。
没办法啊,简直太好喝了,不多喝几口,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了,再说了,这里是阎泽的地盘,不多喝点,多对不起那个二百五啊。
“这次任务的策略对雷刀会是一个考验,希望他能扛得住。”秦磊低声说道。
眼看着仇人从自己眼前经过而不能做出任何的反应,甚至还需要刻意躲着,这种感觉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可这对秦磊来说更是巨大的痛苦,牛家兄弟是他一手带起来的,论感情,谁还能有他深厚。
不过,为了以后能够长治久安,为了能够挖出背后最大的敌人,他必须这么做。
“我相信雷刀,他是一个好孩子。”沈苍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噗!”夏之龙这个脑残一口酒喷出,直接喷了沈苍一脸。“哈哈,雷刀竟然是个好孩子,这特么是个笑话吗,太搞笑了。”
于是,沈苍就开始对这货怒目而视,冰冷的目光直接将夏之龙秒杀。
“他们来了。”郭云纵的眼神看到从通道中下来的阎泽几人,雷刀喝华之虎则负责将那四名俘虏看押过来。
秦磊并不做声,不过他的内心还是有些小感动。
雷刀扛住了压力,好兄弟。
“几位,这就是我们的老板,请你们到这里来喝几口酒,还希望几位务必赏脸。”阎泽转身对身后的四人说道。
“赏脸,必须的呀。”其中一个留着小胡子的货顺嘴就说道。
“还特么给你脸了是吧,给我坐下。”华之虎一巴掌抽在小胡子的脑袋上,随后直接把四人按在座位上。
这时,这四个人才觉得态势有点不太妥,同时,他们当中那个人发现这些人貌似都有些眼熟,但是就想不起来是谁。
不过,他们却认得这个地方,曾几何时,他们也经常在这个地方消费,相当眼熟啊。
“敢问几位老板,召唤我们兄弟几个过来有什么指教?”中间那个脸上有点肥肉的人堆起笑容说道。
此时,他们已经忘记了自己背后的靠山,想那么多干啥,先把眼前这几位大爷伺候好了再说,没看到人家坐的位置吗?
“这位兄弟如何称呼,在哪里就职呢?”秦磊拿起酒瓶,给这四个人都倒上啤酒说道。
语气里面完全不含任何情绪。
“不才叫罗二炮,小的时候家里穷,贱名好养活,现在在燕京开了一家贸易公司,赚点小钱养家糊口。”罗二炮笑着说道。
至于面前的啤酒,他可没那个胆子敢端起来。
“罗先生做的生意可不小,都敢和东洋最有名的组织首领来往了,怎么会是赚小钱呢。”秦磊端起啤酒喝了一口,冷笑着说道。
听到秦磊的话,罗二炮顿时一愣。
他确实是做贸易生意的呀,不过什么组织首领,背后主家可没有说过呀。
不过,他知道主家的身份,也明了自己在主家眼里的位置,内心有恃无恐。
“这位老板可能认错人了,小弟就是一个普通人,今天去机场送一个大客户,刚送完,就被这几位兄弟给抓到这里来了,估计一会儿得耽误我们大老板安排的事情了,到那时,小弟可是吃不了得兜着走呀。”罗二炮开口说道。
这句话里面的意思可是有很多,不过,他最主要就是要向秦磊表达一个意思。
别特么乱动老子啊,老子背后有人撑腰,小心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阎老二,不知道你这个地方用黑拳打死人是不是会摊上事儿?”秦磊并没有搭理罗二炮,而是抬头问阎泽道。
“别人可能会有事儿,不过大名鼎鼎的秦磊在这里弄死人了,我必须给你兜着啊,在这里,是我的天下。”阎泽开口说道。
“好啊,既然罗先生这么能说,想必也很能打,小虎,你去擂台上找一个黑人拳手,要力气大的,陪罗先生及他的几位兄弟好好练练。”秦磊对华之虎说道。
“嘎嘎,太棒了,就喜欢这种场面。”华之虎拎起一瓶啤酒就走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