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的按键声响起,依依往项简的怀里缩得更多。
好笑的拍拍她的脑袋,“逃跑的时候那么硬气,这会儿怎么了?”
“不一样好吧!”
“有什么不一样的?依依,你那脾气,逮谁谁投降。”
咬牙切齿,一巴掌拍到他的肚子,“去死!”
一个翻身压住她,“依依!你这可真是谋杀亲夫了!”
“哎哎,下次记得关门啊~!”夏再的声音传来吓得俩人停住动作。
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的依依就看到夏再抱臂站在屋子门口好笑的看着俩人。咧嘴讨好,“仔仔,你来了啊,怎么不按铃,我都不知道你来了。”
“依依啊,我建议你们还是先起来,不然,”饶有意味的看了两人一眼,无奈的摇摇头,“你们的烂摊子,总得自己来收拾的。”
烂摊子?依依不解的看看项简,问出了今天醒来她最该问的话,“简简,我是怎么回来的?”
站在镜子前洗漱的依依看到脖子上的抓痕,心疼的摸摸,再仔细看来,还有不是抓痕的红印子,又看看胳膊,胸口,艾玛,只要是抓过的地方都是这症状,怎么见人啊!“项简!!!”
正在如厕的项简听到被点名,从推拉门里露出脑袋,“怎么了依依?”
转头一脸气愤,“你!你怎么能趁我迷糊的时候把我睡了,睡就睡了吧,还......还留下罪证!”
“额,罪证?”挠挠脑袋,“嘿嘿,依依,你昨天晚上叫我不要离开你,何况......何况你自己答应的举行婚礼就可以洞房的。”
“呃......”依依哑口,她是说过,但,“简简啊,你能不能别那么流氓!”
闻言项简咧嘴笑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阳光帅气,“嘿嘿,我又不对别人流氓,你是我媳妇儿,我当然要流氓一些好让你知道我爱你啊!”
笑容映入,眼泪瞬间就留了下来。对项简,她真的好愧疚,这么些年,一直包容自己的大吼大叫,无理取闹和各种暴脾气。婚事弄成这样他也没有责怪自己,反倒是心疼自己,依依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至少有项简,她就会很幸福很幸福。
一双手温柔的替她擦干眼泪,“别哭了。”
依依低着头嘟囔,“简简,对不起。”
“没事,依依,没事。”
正在感伤的依依想到什么,一脚踩着项简的脚背,“上完厕所不洗手就摸我的脸!”
“啊!”项简抱着自己的脚跳来跳去,“依依,你,”看到她威胁的眼神,转了话口,“你真漂亮!”
“哼,这还差不多。”在镜子前照照,“简简,把你衬衣给我一件吧,我的衣服都是低领圆领,遮不住。”
等了两人洗漱完,夏再都看完一部电影了。见依依穿着项简的白衬衣,下面还打了个结,打趣到,“嘿嘿,依依,洞房太激烈了点?”
“去死,”依依白她,损友损友,这就是典型的损友,嘟嘟嘴,看看卧房在换衣服的项简,凑到夏再耳边,“仔仔我跟你说,昨天晚上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洞房个毛线!”
“哈!”夏再一头雾水,“你怎么会没感觉,你。。”看看依依身后的人,冲她挤眼睛,“依依,以后我得改口喊你二嫂了吧!”
“哎,怎么,我跟你说实话呢,昨天晚上我真什么都不知道,你别转移话题。”
“不如,让你感受一下。”耳边传来项简温柔的声音,依依僵住,温柔,带威胁,这是项简一贯作风之一。
“嘿嘿,夏再啊,今天天气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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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酒店二楼雅间,严阵以待的围着圆桌坐着数人,其一,项简父母;其二,依依父母;其三,酒店经理;其四,一对,情侣吧,不知道。
几人都各自喝着自己的茶水,互相打量却不说话。
进屋的依依和项简被这气氛吓着,镇镇心神,两人相视,默契的喊“爸妈。”
岳爸一脸不高兴,见依依穿着大衬衣,气更不打一处来,“怎么,还知道爸妈啊!”
依依不答话,安静的等着下文。
“老人家,您先别动气,我们是外人,我们能不能先解决一下我们的事情呢?”柔柔的女声传来,成功转移注意力。
胳膊肘捣捣项简,“她谁啊,你情妇?”
项简没说话,只是搂着依依*的手加了力度。
岳爸不好跟一个陌生人较劲,摆摆手,“你们先。”
那女人略带歉意的笑笑。
起身看着依依和项简,“请先容我说下我为什么在这里,”看看自己身边一直没说话的人,“我和我男朋友在幸福婚姻订了婚纱,但是,我昨天去试婚纱的时候发现婚纱是经过缝补的,简单来说就是婚纱的裙摆长度是后面人为加上去的,所以,希望两位能给一个交代。”
“额,”依依黑线,“胶带?你要胶带做什么,粘衣服吗?胶带粘不住的。”
“噗!”后面进来的夏再直接笑出声,这依依,气死人不偿命。
那女子一听,脸都黑了,“你!你们把别人的婚纱穿着结婚,也不怕半道离了,不对,好像你们就没结成婚呢!”
闻言,依依很淡定,看看自己的爸妈,又看看项简的爸妈,“这么说,我们没结成婚你还挺高兴的?”
女子抱臂,一脸得意,“那可不,你们穿我的婚纱结婚,哪能幸福!”
暗中拿下项简的手,绕过爸妈走到那女子跟前,瞥到旁边的男子,恍然大悟的看着女人,“哎呦,怎么是你啊,石墨还好吧,你们俩怎么了这是?你怎么就要跟别人结婚了?”
“什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女子惊慌,她没见过依依啊!“你别乱说话,当心”
“我可没乱说话,不信我们把石墨喊来。”隔着桌子冲项简挤眼睛,“简简,快给石墨打电话,说他媳妇儿在我们这儿要胶带粘婚纱呢!”
“你!”女子气得脸都青了,回头蹲在椅子边拉着男人的胳膊,“亲爱的,别听她胡说,我不认识她说的什么石墨。”
那男子没有理会她的撒娇,起身走到依依跟前,饶有意味,“看来,我得感谢你。”
“不用不用,”依依摆手,“举手之劳,不用言谢!”
那男子没再理会依依,径直出了门,女人没法继续跟依依纠扯,只好去追。
剩下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
依依无辜的耸耸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