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臻下意识就像将门甩上,可惜唐诗茗已经看到颜臻.......身后的祁临。
祁临!唐诗茗大喊,将周围收拾东西的工作人员视线吸引过来。
颜臻眼眸闪过寒光,她轻笑一声:祁临,你曾经说会和唐诗茗划清界限,我给你这个机会。
这样咄咄逼人的颜臻,祁临很少见到,不过他也喜欢就是了。
他揽着颜臻的腰,下巴放在颜臻的颈窝出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那么,我划清界限之后,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和好了?
颜臻哼笑:美得你,只能给你一个重新追我的机会。
祁临眼中闪过笑意,颜臻将腰间的手甩下来,道:唐小姐,原来你还没走啊?
唐诗茗眼中闪过嫉妒恨意,颜臻看的一清二楚,反而是祁临,注意力一直在颜臻身上,没有看到唐诗茗那个样子。
唐诗茗咬牙道:我要和祁临说些事情,麻烦你回避一下。
颜臻笑出声:我回避?为什么?
唐诗茗:你不要欺人太甚。
颜臻冷下脸看着唐诗茗厉声说道:唐诗茗,我的忍耐已经完全被你消耗完毕,以前我不计较,是因为时候未到,现在.....。
我们可以一笔一笔算账了。
唐诗茗施加给自己的侮辱,颜臻从来都没有忘记。
颜臻看着唐诗茗扭曲的脸庞心中闪过快意,真当她不知道当初去开枪击杀她母亲 的人,是唐诗茗派去的,和那个组织一毛关系都没有?
以及,那份被传出去的竞标资料,颜臻怀疑是唐诗茗故意偷走泄露的。要知道,颜臻回来之后,曾经查过这件事,祁氏总裁办公室的监控器,只有在唐诗茗在的那段时间是黑屏的。
虽然是因为整个公司停电,但是为什么只有唐诗茗来的时候停电呢?世界上又哪有那么多凑巧的事情呢?
颜臻扫了祁临一眼淡声道:你们两个有话快说,小心外面的记者还没有走完,那就好玩儿了。
祁临低头在颜臻的嘴角吻了一下轻笑问道:吃醋了?
颜臻朱唇轻启:滚。
祁临:........
颜臻抬脚往外走去,她还需要一些事情处理。
唐诗茗见颜臻离开后,目光含泪的看着祁临,眼中满是委屈。
祁临不为所动,脸色有些淡漠:诗茗,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可以使朋友,但绝对不是恋人。
唐诗茗不甘心的问道:那,我们在一起的那个三年又算什么?
祁临抬眸:那只是感情措置下的错误罢了!
唐诗茗脸色惨白,后退了两步,喃喃道:所以,你认为我们当初的认识,是错误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对彼此的感情有些错误的认知。
祁临说完,皱了下眉,他不想在这上面浪费太多时间,也是直接说道: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一家德国的医院,他们对于你的右手已经给出了完全的方案,对你有好处,你可以准备一下。
你在赶我走?唐诗茗不可置信的说道。
祁临不容置疑:不,我只是在为你安排退路。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唐诗茗腿一软,跪坐在地上,她看着祁临,眼神有些迷茫:你,都知道了?
祁临低头看着唐诗茗,眼中闪过怜悯:我什么也不知道,诗茗,去德国,过你想过的日子,你身后的那些人,都不要去管。
唐诗茗眼睛有些酸涩,眼泪不要钱的流,她苦笑道:可是,我最想过的日子,就是和你在一起啊!
对不起。
机票我已经订好了,就在一个星期后,到时候我会让姚秘书通知你。
祁临说完,转身离开,不在听唐诗茗挽留的话。
.......
颜臻走到外面的时候,路灯已经打开了,助理将包递给颜臻道:颜总,刚才您的手机一直在响。
颜臻点点头,掏出手机一看,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同一个人打来的。
颜臻并没有这个人的备注,但是这么锲而不舍的给自己打十几个电话,看时间应该是在刚才澄清会结束前的几分钟开始打过来的,中间一直没有停。
若然,下一秒,手机再次振动起来。
颜臻没有犹豫接通了电话。
颜小姐 !
声音有些耳熟,颜臻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在包中找钥匙。
颜小姐,是我路远岑。那个声音有些哽咽,而且听声音年纪也大了。
颜臻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个路远岑是那个京华区西城区郊区的孤儿院的院长。
颜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院长,您好,不好意思刚才没有听出来。
路院长连忙说道:没事没事,颜小姐,我厚着脸皮给您打电话是实在没办法了,求求您,帮帮孤儿院的孩子们吧!
路远岑是一位年近五十的男人,他以前是一所大学的教授,后来因为得罪人,被高校开出,之后便去孤儿院当院长,对孤儿院的那些孩子,一直视如己出,若不是实在走投无路,相信这位院长也不会求到颜臻这边来。
颜臻已经将钥匙找出来,她转了转手中的要是,忍不住皱眉问道:院长,你别着急,慢慢说。若是能让我帮上忙的,我一定帮。
路院长忍住哽咽声说道:孤儿院有三个孩子失踪了。
什么!颜臻一惊,手中的钥匙落在地上,没来得及去捡。
而祁临一出来边看见颜臻大惊失色的样子,快速走到她身边来,见颜臻还在打电话,便拉起她的手,无声的安抚。
颜臻下意识攥紧祁临的手,快速的说道:院长,您别着急,他们失踪多长时间了?
路院长有些自责的说道:快七个小时了。
颜臻拉着祁临往外走,祁临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声吩咐旁边的保镖备车。
今天中午,小雅和小凌小雨他们三个被陌生人接走了,还是今天孤儿院晚上孤儿院的员工去接他们三个的时候发现不对劲的。
院长着急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