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妹听得魏师兄这般法,心中思索了下,便道:“魏师兄,左师兄如今真气全无,又身负重伤,想必走不得多远。我们再仔细找找,或许左师弟是昏倒在了某处隐秘之地。”
瓶子听得陈师妹这番词,心中稍觉安慰,知这陈师妹此不假。此处几座山坡虽不是陡峭万方,倒也不是身有重伤之人能随便爬上爬下的。于是便来足了劲,和那陈师妹四处找寻开来。
青阳门一处山谷中。
“这傻子,竟是这般不珍惜自家身体,幸亏我及早出手,不然筋脉崩断,岂不是成了废人,白白浪费了此番仙缘。即便是这样,也是难办……”金蟾站在左源身边,腮帮子气得鼓鼓的。正恼怒着,忽然听见附近有人走动,便忙又钻进了左源体内。
瓶子和陈师妹找了好久也不见左源踪影,正心中呐喊,只听这陈师妹忽然道。
“魏师兄,那边好像有人。”陈师妹只觉一道金色流光闪过,便不见了踪影,忙手摸储物袋,提醒魏师兄。
“难道是左师弟?我们快去看看。”瓶子知此处山谷平常少有人来,更不用是大半夜的,想必是左师弟走至此处。
两人着便跑了过来。
“果真是左师弟。”瓶子见地下所躺之人正是左源,高兴的道。
“这左师弟气息怎会若有若无?难怪我们先前感应不到。”陈师妹手摸了摸左源鼻息,心中一阵惊悚,忙把此番情况告知魏师兄。
魏师兄听得陈师妹一,忙查探了一番,果真入陈师妹所那般,心中紧张,不知如何是好,急的团团转。
“快将左师兄抬回屋去。这山风冰凉,左师弟体内又有重伤,根本受不了山间风气。”陈师妹见魏师兄这般着急,知魏师兄早就乱了阵脚,忙出言提醒道。
瓶子听得陈师妹这般,回过神来,忙背起左源向自家院中跑去。
片刻功夫,瓶子便将左源背回了院,放在床上,忙双手紧贴左源后背,输送灵气,希望此番便可就得左师弟来。谁知,瓶子刚输送一会儿,体内灵气竟是有些不听使唤,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吸着了一般,源源不断的往左源体内送去。瓶子大惊,脸上冒出许多汗珠,又不想就此罢手,竟是一时黏在了那里。
陈师妹见得此番情况,忙去查探,竟是吓了一跳。
“魏师兄快快停手,左师弟体内不知有何东西,竟能吸人灵气。”边边手指魏师兄。只见陈师妹手一拨,那魏师兄双手便离得了左源后背。
瓶子运行灵气替左师弟疗伤被打断,如此一来,左源顿时嘴中溢血,脸色更是苍白,伤势似是尤重于往前,忙把左源放回床上。回头看着陈师妹,心中气恼,不满的道:“陈师妹又何苦打断我,如若此番能救得了左师弟,我心肝情愿耗尽灵气,重新来修。”
“如若此番就可救得了左师弟,魏师兄大可去做。只是不知左师弟体内东西具体是何来历,如若适得其反,不但白白损耗自家灵气不,更有可能将左师弟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陈师妹看了看瓶子,见瓶子仍在生气,便又接着道:“看此情行,左师弟修不得灵根之事也多半于此物有关,魏师兄莫要生气,我另有他法,自能救得左师弟。”
“你有何办法?怎不早?”瓶子此时似是不大相信陈师妹所言,质疑道。
陈师妹见瓶子这般,知魏师兄一心寻思着救回左师弟,又知左师弟和瓶子关系深厚,倒也不生气,淡淡道:“我在上官师叔处打理药园,平时看得一些炼药法门。如今这左师弟气若游丝,想必是筋脉受损,又伤及五脏六腑。门中有一奇草,唤作“八叶草”,八十年方可长得八叶,正是补气养身的灵物。如若能够寻得此草,定能救回左师弟性命。”
“如若陈师妹所不假,这“八叶草”想必极是珍贵,又如何寻得?”瓶子听陈师妹这“八叶草”八十年方可长得八叶,自是知道这草不是自家想要就可要得,于是问道。
“此物虽然颇难种植,又需八十年精心调养方可结的八叶,倒也不是十分罕见,上官师叔药园中便有一株。”陈师妹补充道。
瓶子听得此番言语,也不细细思量其中暗指何意,一心只想要得此草回来救回左源性命。于是慌忙道:“我去求上官师叔,无论如何也要求得此物。”
瓶子刚完,便起身欲要离去。
“魏师兄且慢,你这番前去,定是讨不得此物。”
陈师妹见瓶子这般急躁,竟是要现在去求上官师叔要得此物,于是忙阻止道:“如今这天刚蒙蒙亮,你就去打扰上官师叔,上官师叔若是恼怒,又怎会将这灵草交付给你。况且这上官师叔十分重利,左师弟又是没有修得灵根之人,在师叔眼中早就和那些凡夫俗子一般看待,又如何肯给?”
“照师妹这么,我们身上没有上官师叔所看重之物,又该怎么求的此物?”瓶子着,又想起陈师妹在上官师叔处任职,也许关系不错,如若陈师妹前去,或许会有一二分希望。想及此处,便又道:“还望陈师妹搭救左师弟,魏师兄定当厚报。”
陈师妹心中一笑,知是时机已经来到,于是不慌不忙的道:“师兄放心,我也不是那冷血心肠之人,定不会见左师弟这般摸样而不动分毫,况且先前左师弟和师兄曾有助于我,妹怎会是那忘恩负义之人。天亮后,我便去求上官师叔赐草救左师弟”
瓶子见得陈师妹亲口答应讨要此物,心中焦急放下了一半,便忙称谢。
接下来,两人又了番话,陈师妹便离开了这院。瓶子见陈师妹离去,看了眼左源,见左师弟仍是那般摸样,心中难过,竟是不去打坐恢复受损的灵气,便又坐在床边看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