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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紧急,有八级巅峰高手衔尾追杀,对方只需一掌便可将我和龙女拍成肉饼。乘着爆炸的烟火能量暂时阻挡了敌人的脚步,龙女拉着我奋力跃下大海。
噗通!冰凉的海水没过我的头顶,掌心一空,龙女抽手下沉。我心下暗急,龙女妹妹你要去哪里?我睁大眼睛追寻龙女的身影,下一刻,我看到了终身难忘的动人画面。
龙女体内陡然散发白色奇光,全身衣物褪尽,露出完美的、毫无瑕疵的绝美娇躯,起伏的曲线,饱满的胸膛,修长的玉腿,在深蓝色的海水背景中,散发出永恒的美感。面对这震撼心神的画面,我不能用太多的笔墨去形容,仿佛会亵渎了她的圣洁与勇武。我眼睛睁大至极限,无意识地吞咽着苦涩的海水,小腹中的火热宛如熔岩,眼前的海水忽然变成红色,竟是鼻孔中流出了热血。
这绝美的画面或许维持了半秒钟不到,龙女肌肤表面浮现鳞甲,身躯迅速拉长,手足处变幻成尖利的钩爪,转眼变身转化成一头白色巨龙。白龙身体一摆,俯首钻到我的身下,我急忙伸手抓住她的龙角,只觉浑身一震,被白龙携带着高速离开落水之处。但听身后水声沉闷轰响,海面连续遭到大力拍击,强悍恐怖的能量在水底下快速扩散。
白龙入到水中,岂会害怕他人远程攻击?她神念转动,身周的水元素自动凝结成无数重水墙,挡住身后的毁灭性能量。同时不忘形成一个水泡护罩,将我整个人包裹住,让我不至于窒息而死。我仍处于兴奋的状态不能自拔,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回放敖沧月化龙的那一幕,每回想一次都觉得如在梦中,全然淡忘那不死亡灵带来的恐怖杀机。龙女的美,与苏菲的性感娇娆、熟若蜜桃不同,那是一种糅合了力量、活力和健康色彩的美,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弹性,光滑如玉的脖颈,纤长有力的手臂,坚挺结实的臀部,没有半分多余赘肉的小腹,健美匀称的大腿,一起组合成流畅动人的曲线,仿佛暗含着某种天地至理,令人过目难忘,深入灵魂。
若非生死关头不容迟疑,龙女怎肯在我面前坦露身体?认真说起来,我还要感谢黑甲魔神出了大力,使我和龙女的关系从此迈向实质性的突破阶段。
在幽冥大陆上,世俗风气相对开放,并不像中国古代的封建王朝保守,各国基本上提倡的是恋爱自由,结婚随意。至于东海各族,由于经常赤身下水的缘故,在两性关系上面还要自由。但龙女不同,她自幼苦修武技,过着清苦自律、枯燥严谨的生活,成年后又统领龙骑士团,更是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绝不会和任何男子做出亲密调笑的举动,影响自己团长威严的形象。正因为如此,她内心深处极重视个人的隐私与贞*,断然不会轻易交出自己的身体。我和龙女交往时,亦不敢*之过急,采取的是水磨石穿,步步为营的策略,生怕动作太热辣反而吓走她。今天发生的这次意外,不仅仅对我,对于龙女的心里也是极大的冲击。我想她此刻内心定然又羞又恼,又气又恨,或许正犹豫待会是否要挖出我的眼睛。我紧紧闭住嘴巴,告诫自己不要这个时候去招惹这敏感慌乱的女人,万一她羞怒之下做出杀人灭口的举动,那就是天大的讽刺了。
白龙游走于幽蓝的海水中,鳞甲上似乎透着淡淡的红光,尤其是她的头脸两侧,如同火烧一般,比起平时不知美丽娇艳多少倍。白龙大概内心纠结万分,很想要甩开我抽我一顿,可这时的情况又不允许,只好恨恨地沉默着,忍耐着。
我们两人之间的气氛暧昧而尴尬。
白龙呼吸间便游出数千米,前方的水面上出现数十艘船舶的倒影。这些明显是鳄族的战舰,它们按编队排列成行,与鲨族的海上巨城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
我忍不住开口问道,“龙女,我们为何要跟着慢吞吞的鳄族战舰?以你的速度,我们足以在天黑之前逃出千里。”
白龙闷声道,“昆海在战斗中来不及细说,只是提到要把黑鲨死城引到选定的海域展开决战。假如那黑甲魔神对我们感兴趣,他一定会驱动巨城追赶我们的。我们只要跟着鳄族战舰,便可去到他们预先设定的伏击海域。”
我回想起黑甲魔神的眼神和超强身法,不禁打了个寒颤,“你说奇怪不奇怪,那么多鳄族武士在城里搞破坏他不管,为什么偏偏想杀死我们呢?他真正要杀的人是你还是我?你我二人都是和他初次碰面,彼此应该没有血海深仇啊。”
白龙冷哼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这么奸诈无耻,谁见到了不讨厌?最好把你杀掉,世界就变得清净了。”
我微微一笑,“既然恨不得我去死,你为何又要救我?”
白龙一时语塞,忽然大发雷霆,“你这人怎么如此啰嗦讨厌?难道我救你还救错了吗?如果你不乐意和我在一起,马上给我滚回黑鲨死城!”
我急忙连声赔笑,好言劝慰,装模作样扇了自己两巴掌,以表示深切真诚的悔过之心,总算令白龙稍微缓解狂躁。
和白龙的小小冲突,并未使我心中的疑惑就此忘却。那不死亡灵、魔鲨兵团团长,按理说首先要杀掉的应该是昆海等鳄族武士,而不是无足轻重的龙女和我。可是他越过鳄族和鲨族交战的战团,亲自向我们出手,在一击无果后,仍然不甘心地向海中狂乱轰击,仿佛不把我们干掉誓不罢休。这其中大有文章啊!难道是因为我破坏了那根暗黑法器,又用魔纹巨蛋吞噬了器灵,他恼羞成怒觉得没有面子,必须要拿我的小命抵偿?不,魔鲨兵团团长不可能这么小肚鸡肠。我思来想去,能让不死亡灵产生如此剧烈反应的唯有两样,一是魔纹巨蛋,一是隐形珠,其他的要么不具备暗黑属性,要么等级不够高。只有这两件物品,堪称是神器神物,识货的人一旦见到决不肯放过。这样说来,那不死亡灵知道魔纹巨蛋或是隐形珠的来历?
我精神一振,如果能从他口中套取情报,岂不是不用去死亡森林冒险了?不过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捅死我,凭什么要告诉我有关它们的讯息?从对方出手便杀的行事风格看,根本不屑于和我废话,还是离他越远越好罢。
此刻冷静下来思索,我对自己原先的设想又怀疑起来。这不死亡灵既擅长暗黑术法,又精通武技,和黑冥教一脉专擅暗黑术法的风格不同。而且他身手之高直追罗尼,具有八级上品巅峰的实力,放在黑冥教中足以出任教主了。可是黑冥教教主的身份地位何等尊贵,岂会隐名埋姓来东海上做一个无名海盗?难道统领着一帮丑八怪,整日风吹日晒,比当教主过瘾吗?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如果他不是黑冥教的教徒,那么他又是来自于何方?是哪一个超级组织暗中提供支援,协助他建成了这海上巨城?这和扶持龟族人的幕后组织是同一个势力吗?他们不断将最超前的魔法技术应用在海族身上,是不是抱着试验技术可行性的念头?他们最终的目标是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冒出,无一能够找到合理的答案,想得我的脑袋都要炸了。
忽听远处水声震响,竟是昆海等数百鳄族武士突破封锁,跃入了大海,奋力向舰队游来。他们攻城时本有千余人,经过一番厮杀,此刻所剩不足三百,其他的都丧命于城中,这一战损失比超过了七成,由此可以想见搏杀的惨烈程度。另一方面,这也说明了黑鲨死城传言不假,确是埋葬外来者的死亡墓地,误闯入内难逃一死。
鳄族人攻城时何等的英勇无畏,逃命时又是何等的狼狈混乱。幸好他们也是天生的水中好手,四肢划水,尾巴甩动,人人争先恐后,仿佛正在进行游泳比赛。但鲨族人显然不愿意就此放过他们,至少有上千人跟着跳进海中。鲨族人一入水双腿自动转变成鱼身,游动的速度比鳄族更快,很快并排追上。双方舍生忘死地追逐厮杀,霎时将附近的海域染红。
但是,激战仅仅进行了几分钟,鲨族人便放弃了阻截行动,纷纷避开。只见红色的海水中有一种绿色的药剂在迅速扩散,凡是接触到它的鲨族人,无不掩鼻倒退,露出恶心抽搐的表情。
不是吧,鳄族人也会用防鲨剂?!我对昆海的印象大为改观,暗赞他不愧是将军级的人物。昆海集中好手突袭巨城,其实并没有奢望能毁掉城中心的控制中枢,他的主要目的是最大限度的毁坏巨城,借以调动起对方不死不休的报复心,然后把魔鲨兵团引到他预先设定的埋伏圈里。为迷惑敌人,他们一开始的突击极为坚决强势,遭遇敌人主力后,撤退行动则果断有力。他们甚至考虑到入水逃生时会遭到敌人阻截,连驱散鲨族人的特殊药剂都事先藏在身上。这番周密的计谋筹划,真让人难以相信是出自于鳄族人的头脑!为实现既定的战术目标,昆海不惜牺牲了族中的七八百名精英,如此冷酷无情的手段,才是一名铁血将军真正性格的体现。
如果换成是我,我不会把自己的兄弟战友送入必死的绝境。所以,统军作战,我不如昆海。
水中的鲨族武士让开了道路,巨城上的箭塔投石机可不会退让。但见黑箭遮天,巨石齐飞,一波接着一波投射向泅水逃亡的鳄族武士们。在如此密集猛烈的打击下,彻底放弃防御的鳄族人再次出现重大伤亡。
这时负责接应的鳄族战舰开到,甲板上焰火喷射,对着巨城方向发射出无数颗烟雾弹。烟雾弹落到海中炸开,浓烟升腾,海风吹送,有效地掩盖了鳄族武士的身影。鲨族人眼看着目标在海面上消失,无可奈何,箭矢对空胡乱发射,至于能否有效杀伤敌人便管不着了。昆海等人抓紧时间游到战舰旁边,船上的武士早备好了绳梯,将历经生死考验的同伴们一一拉上船。
白龙龙角轻摆,沉声道,“你,放开手,闭上眼睛!”
我心里暗笑,反正你的秘密都被我看光了,何必要自欺欺人让我闭上眼睛?当然此话不能说,不然会死得很难看。
龙女恢复人身,抓住我跃上一艘战舰的甲板。由于有浓烟遮掩,鳄族武士没有发现我们偷潜上船。我们两人躲到船舱一角,在黑暗中默然相对,肌肤接触,鼻息交融,一时间谁都不肯先行开口。
我暗暗给自己鼓气,你是个男人,难道要女人主动吗?当下清了清嗓子,低声道,“我,我都看到了!”
龙女呼吸一滞,剧烈的心跳声清晰可闻,咬牙切齿道,“你这无耻小人,你还敢说?我要挖出你的眼睛!”
我轻叹一声,拉住她的手按在我的脸上,柔声道,“你动手吧!我不会后悔,因为我看到了世上最美丽的身体,哪怕今后陷入黑暗的世界,我仍会保留有最宝贵的回忆。”
龙女的手在颤抖,掌心温热,带着浓郁的女性芳香。我大着胆子轻轻吻上她柔软如玉的手心,龙女啊的一声惊呼,触电般缩回手臂,略带哭腔道,“你这骗子,又来欺负我!”话音未落,我已准确地找到她湿润甜美的双唇,深深吻了下去。龙女浑身剧震,唇齿微张,被我长驱直入,用力吮吸住粉嫩滑腻的香舌,热烈的挑逗索取。龙女哪里经过如此阵仗,玉体如酥,呼吸如火,整个人瘫软在我的怀中,任我上下其手,尽情爱抚。黑暗的船舱中,响起若有若无的妩媚呻吟声,和男女混杂的急促呼吸声。
我正欲更进一步,舌尖一痛,“哎呀!”不由惨叫着缩回到处作怪的双手。龙女羞不可抑,轻声细气地道,“你,你不要乱动!”
我揉揉鼻尖,二话不说继续抱紧她深吻。不过片刻,我又发出“哎呀”的惨叫声。龙女不满地抗议道,“你怎么藏了根坚硬的棍子?我很不舒服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