蓫蒇涂抹好了艾蒿汁,在床榻上躺了一会儿,感到艾蒿汁起反应了,觉得全身的血管凸了起来,想暴发一下力气。
他一轱辘坐了起来,直接走到了屋外,看到一棵大槐树,就伸出双手猛地锤了几下。
大槐树摇晃了几下,落下了一些树叶。
蓫蒇还感到力气没有使出来,他爬上树,伸手抓住了一根手腕粗的树枝,一用力折断了。
他跳下树,还感到不过瘾,直接走到庶民居住区。
蓫蒇看到一棵树下拴着一头大牯牛,便走了过去,突然伸出双手抓住了大牯牛的双角,将其往后推了推,还将其按在了地上。
蓫蒇的举止被一竖子看到了,吃惊不已,赶紧跑回家告诉了家长。
没等那竖子跑回来,蓫蒇便拍拍双手离开了。
城门早已经关闭,城里的人也呆在自己家里。
蓫蒇一个人在城里转了转,看到一个大石头,拿起来掂量了一下,丢到地上,才进宫回家。
季杏和免樠知道蓫蒇涂抹了艾蒿汁之后就在床榻上躺着,没想到她们突然发现他不见了。
她们二人在家里的寻了寻,没有看到蓫蒇,又到屋外看了看,看到门外的那棵大槐树下丢着一根腕口粗的树枝,便知是蓫蒇所为。
城门已关,蓫蒇到哪里去了呢?
这个时间,蓫蒇不会去拜望公子通呀!
两个女人正在纳闷呢,蓫蒇迈着大步回来了,双手还不停地握着,弄得指关节“吱吱吱”地发响。
“你至何处去蔫?”
“你出宫乎?”
蓫蒇看到迎到门口的季杏和免樠,伸出双手,一只抱住了一个,在屋子里转了又转。
季杏用手掐了掐蓫蒇硬得像石头一般的肌肉,笑着说:“嘻,你此时至何处降‘於莬’蔫?”
免樠用手抓紧蓫蒇的脖子,生怕掉下来了。
她吃惊地问:“你此时又力大无比乎?”
蓫蒇抱着季杏和免樠,轻松得就像抱着两个襁褓里的婴儿。
他得意地说:“城中无‘於莬’,我见一牛,降服之!”看了看免樠,他笑着问,“你身体恢复元气乎?”
免樠看蓫蒇此时力大无比,能将一头牛降服,她有点害怕了,担心自己的身体受不了他的折腾。
她看了看蓫蒇,不知怎么说好了。
季杏知道,蓫蒇本来就会折腾女人,弄得你如醉如痴,忍不住要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
他现在力气超级大,肯定更能折腾女人了。
关键是自己已经怀上孩子了,担心受不了,所以,她第一次将蓫蒇主动推给免樠。
季杏笑着说:“免樠已恢复元气唉,你今日陪伴免樠矣!”
蓫蒇瞪大眼睛看着季杏,他感到奇怪,平时都是争着要自己陪伴的,为什么今天季杏如此大方呢?
他笑着说:“我看出来矣,免樠身体尚虚弱,我今日还是陪伴季杏……”
免樠一听,抿着嘴巴笑。
季杏不好意思拒绝,她想了想,在蓫蒇的耳边小声说:“妾告诉你一好消息。”
蓫蒇抱着季杏和免樠在屋子里转着圈子,真有使不完的劲。
他听到季杏说有好消息,他停下了。
他看一下免樠,小声问:“速,速告之!”
季杏看了看免樠,得意地说:“妾已有身孕也!”
蓫蒇一听,赶紧放下了季杏。
他抱着免樠看了看,然后看着季杏说:“此言可是当真?”
季杏笑了笑说:“当真,无半句戏言。”
蓫蒇将脸贴到免樠的脸上说:“然,自此时起,我以后每晚陪伴免樠矣!”
听蓫蒇说每天陪伴免樠的这话,季杏又不满意了,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月份还小哩,有时还是需要和蓫蒇在一起激情一下的。
她笑着说:“并非如此,妾惧怕孤独,你可时有陪伴。”
已经和季杏连续在一起几天了,蓫蒇想和免樠在一起。
他说:“然,我今日陪免樠,明日再去陪你。”
季杏看蓫蒇胳膊上的筋暴起,似乎有无尽的力量欲暴发,就不想惹他了,让他折腾免樠去,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去了。
看季杏进屋了,蓫蒇抱着免樠走进了她的房间里,将她放到低矮的床榻上。
看蓫蒇此时像一头发狂的牯牛,免樠有些害怕,害怕他不顾一切地扑向自己。
她赶紧央求说:“妾……妾求你一事……”
蓫蒇现在确实感到体内有巨大的力量要暴发,他正要扑向免樠,看到她伸着纤纤细手阻挡,他便强止住了。
他瞪大眼睛问:“你有何事?”
免樠看蓫蒇听话地站在地上,没有扑过来,她笑了。
她小声说:“妾之‘天癸’亦未至也,恐亦有身孕矣!”
蓫蒇一听,像泄了气的皮球,蔫蔫地坐到了床榻之上。
他苦着脸说:“你……你今日也拒绝我乎?”
看蓫蒇失望之极,免樠笑着说:“非也,妾岂能拒绝你乎?”
蓫蒇一听,什么话也不说了,赶紧扑向免樠。
免樠又伸着手阻挡着,小声说:“你此时力大如牛,妾并非‘於莬’,也非寇贼……恐力不能支,你动作须轻、须缓、须柔……”
蓫蒇一听,他乐了。
他笑着说:“你说此言,岂不是在纺线、织布乎?”
看蓫蒇不答应自己的要求,担心他不顾一切地折腾自己,她想了想,有了一个主意。
她笑着说:“你将双手抓住床榻,用力时,就用手抓床,不将力量用到妾身上。”
蓫蒇看着免樠的脸,她的皮肤白嫩,眼睛大大的,此时脸颊红红的,样子还羞答答的,不同意她的要求,还真说不出口。
他点头说:“然,我轻手轻脚之。”
说着便慢慢地往床榻上爬,小心翼翼的。
免樠忍不住笑了。
她说:“妾就是要你的动作轻、缓、柔也!”
蓫蒇爬到床上,轻轻地躺到了免樠的身边,又慢慢的伸手搂住了她,接着又轻轻地一滚……
蓫蒇强忍着没有将力量暴发出来。
免樠闭上眼睛,感到很满意。
她又小声说:“你将手抓紧床榻,勿搂着妾……”
蓫蒇没有说话,他感到憋得难受,只好用力抓紧床榻,将力量都用在床榻上。
季杏此时没有睡着,她听到床榻的呼声很大,以为蓫蒇对免樠发狂了。
她庆幸自己逃过了一次折腾,还担心起免樠的身体来,担心她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