蓫蒇他们趴在荆条丛里,等了好半天也不见碑他们从这里走过,他有些急了。
没想到他们这时听到了脚步声,是从鹰子穴方向走过来的,很有可能就是碑和他的心腹们。
大鱼终于要上钩了,蓫蒇一下子有了精神,他赶紧让大家做好准备。首先是要活的,实在不行的话,就刺伤他,甚至死的也行,反正不能让他再溜掉了。
一个叔樵的至交看了看来者,他认识,并非是碑。
他小声说:“那个刚到鹰子穴不久的州加公又离开鹰子穴了,肯定是欲回部落里去。”
蓫蒇高兴了,以为碑就在后面。
他低声说:“州加公在前面开路,碑一定是在后面。让其过去,勿打草惊蛇!”
隅和昳趴在荆条丛里,看到了那个州加公,他们二人不停地回头看着蓫蒇,等待他发号令。
蓫蒇看隅和昳有些着急了,赶紧让他们趴好,他小声说:“切勿暴露,让其过去,碑就在后面。”
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州加公带着二个手下走过去了,谁也没有惊动他。
没过好一会儿,由由东往西传来脚步声。
蓫蒇以为现在走过来的人中有碑,就让叔樵的一个至交悄悄看了看,结果只看到了两个乡师,并未见碑的身影。
叔樵的那位至交小声说:“此二人为乡师,为沈敖碑的心腹之人。”
有人问:“对此二人如何是好?”
这两个人也是要剿灭的人,但主要是那个碑,可他却没有出现。
蓫蒇在荆条丛里往外看了看,小声说:“勿冲动,保持淡定!”
埋伏在前面的两个叔樵的至交跑过来禀告蓫蒇:“奇怪,两位乡师的后面没有人了,沈敖碑未出现。”
蓫蒇一听急了,看了看刚走过去的二位乡师,小声说:“碑为何未出现呢?”
眼看二位乡师要走远了,一个叔樵的至交说:“如何办?碑未至,二乡师即将远去……”
现在还算是灭掉二乡师的机会,蓫蒇不想放弃,他对叔樵的四位至交小声说:“你们此时出去叫住二位乡师,让他们切勿回部落,说湫部落的人也回到沈部落里了……”
叔其中一位小声喊道:“乡师,二位乡师请留步!”
两位乡师正提心吊胆地走在荆条丛之中,突然听到身后的叫喊声,都吓得半死,差一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们回过头,一看有四个人,吓得摔倒在地上。
另一个叔樵的至交小声说:“乡师勿怕,是我们!”
他们从地上爬起来,定眼一看,原来叫自己的人是部落的人,虽然叫不上名字,可面很熟。
其中一个乡师问:“你们为何在此处?”
叔樵的一位至交苦着脸说:“我们部落被湫部落里的人占领了,到处寻找沈敖碑的心腹,我们担心被他们认定为是沈敖碑的心腹,就赶紧逃出来了。”
两位乡师一听,以为他们四人也是昨天深夜里逃出来的,便得意地说:“你们勿在此了,此时跟随我们回部落去,湫部落的人已离开我们部落回去了!”
一个叔樵的至交摇了摇头说:“乡师,湫部落的人未离开我们沈部落,我们就是今天‘食时’之时偷偷逃离部落的。”
一个乡师皱着眉头说:“我们有人专门打探过,亲眼看到湫部落的人离开我们部落了,回他们自己的部落去了。”
叔樵的另一至交说:“乡师,你们有所不知,湫部落的人‘日出’之时是离开过,可在部落外转了一圈,他们在‘食时’之时又回到我们沈部落里了。”
两位乡师吃惊不已,赶紧转向往回走,走了几步又停下了。
一个乡师感到疑惑,他说:“湫部落里的人真的又回到我们部落里来了?”
叔樵的一位至交点着头说:“是的,他们在部落后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果真如此?”
“果真如此!”
两位乡师一听,感到情况紧急,他们赶紧往回走,想把此消息告诉碑,让他别回部落里去了。
他们加快步伐没走几步,没想到突然从荆条丛里蹦出几个人来。
“止步,你们欲往何处去?”
二位乡师都吓得要死,连连往后退。
看到叔樵的四位至交,赶紧问:“他们是何人?”
叔樵的四位至交赶紧躲进了荆条丛里,不见了。
蹦出来的人不说话,强行将二位乡师按倒在地。
一个乡师还想挣扎,只蹦了几下,就被几个人拖进了荆条丛里。
两个乡师瞪大眼睛一看,都是不认识的人,他们手里还拿着锋利的兵器。
他们的脑子里立马想到是滴落里的人。
一个乡师还壮着胆问:“你们是何人?”
蓫蒇拿着枪,对准他们说:“切勿出声,不然我此时即杀了你们。”
他们看了看锋利的枪,又看了看说话的人,他们吃惊不已,原来面前的人竟然是那个没有“雕题”又没有“黑牙”的“国人”。
再看他身后,全是拿着兵器的人,他们敢说话了。
原来湫部落里人还真没有离开,而且还来到这里来了。
两个乡师相互看了看,都点头哈腰的,表示不声张。
蓫蒇晃了晃对准他们的枪,小声问:“碑此时在何处?”
两个乡师看着蓫蒇不停晃去的枪,吓得全身发颤。
一个乡师结巴地说:“沈敖紧随其后,片刻即至。”
蓫蒇让叔樵的一位至交跑去看了看,回来禀报说没有看到碑的身影。
蓫蒇生气了,他说:“事到临头了,你们还敢骗我?”
一个乡师赶紧说:“我们岂敢骗你?碑令我们在前,他随后即到……”
蓫蒇看了看两名乡师,不耐烦地对隅和昳说:“捂住其嘴,杀之。”
一个乡师用哭腔说:“切勿杀我,我愿意助你们一臂之助捉拿碑。”
隅和昳点了点头,用茅草堵住了两名乡师的嘴巴,举起了他们手里的铲要动手。
蓫蒇想了想制止了。
他说:“看他们如何助我们之力。”
一个乡师说:“碑的家人皆在鹰子穴之内,此时未见到他,他肯定尚在其穴内,我们带你们去找他。”
蓫蒇看了看两个乡师,他挥了挥手说:“快,碑未随其后,必尚在鹰子穴中……不知漻他们此时之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