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不想了,可画面感实在太强。
总忍不住想着,她哥潇洒站在众敌之中,四面八方的敌人汹涌而来,她哥脑袋一震,密密麻麻的长鞭铺天盖地横扫四方。
不想了不想了,真不想了。
头发染血不怎么好,就是能以气息震荡开不沾丝毫血气,感觉也不怎么好。
心头决定,这鞭子一般情况下不动用,就当是她哥给她个漂亮的首饰了。
花莫雨想着时,又见她哥在弄什么东西。
是红色的玉,这种玉,她倒见过一次。
很快她哥便弄了六小块,又是一连串她看不清也不懂的动作。
“这是神行符,一块可奔走千里路途,用的时候直接捏碎玉符就可以,你现在回去吧。”
动用他炼制的神行符,速度比起他飞的速度也慢不了多少。
对亲生父母亲,虽然提不起多大情感,但还是不希望他们出事。
以妹妹莫雨的说法,他们应该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不过为了防止万一,所以她还是早些赶回去的好。
莫雨持有他头发弄的长鞭,那长鞭上他施了三道手段,可触发三次攻击,每一道攻击,都有寻常巅峰筑基修士一击。
根据莫雨的实力,花无语能判断地球的巅峰宗师到底在个什么层次,巅峰宗师,也就寻常练气巅峰的程度。那么先天,顶多就与筑基能比而已。
筑基巅峰一击,先天中的绝顶实力也不一定接得下,而且从莫雨这里了解的信息,天下好像没有什么先天高手。不过哪怕就是有,哪怕就是要找花氏麻烦,他也不担心什么了。
“好哥,我现在就回去!”提起回去,花莫雨脸色一肃。
说走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她比花无语要担心自己爸妈得多,如今实力高涨,自然得赶快回去。
反正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再回来的,去房间跟小侄女打个招呼就直接走。
“等等。”花莫雨正往门口处走,花无语又喊住她。
她疑惑,“怎么了,哥?”
花无语掏出几颗药丸,“这个你拿去吧,可以治伤。”
花莫雨接过,便出去了。
花莫雨刚走,花轻泪蒋欣及蒋欣的父母,就走了出来。
“爸。”
“师父。”二人喊到。刚刚花轻泪出来看过几次,见她爸和小姑一直在忙,就没打扰,小姑风风火火走了,他们也就出来了。
“高人!”蒋威夫妻二人,在花轻泪和蒋欣的安抚之下,已经从白天那种恐惧迷茫中挣脱出来,只是还有些不自然。
而且对花无语这种人,有本能的敬畏,至于女儿如何拜这等神仙人物为师,他们也没过问,这是女儿的福气。
至于杀人了这事,他们心头已经自我安慰好,有高人处理应该不会有后续问题,那些人的做派,过去说不得就弄死了很多无辜人,也都该死!
“嗯。”花无语点头,“都饿了吧?我们出去吃饭。”
现在都夜深了,还没吃晚饭。
他倒没什么,女儿他们肯定是饿了。
而蒋威夫妻二人,只要心头不再有什么恐惧疙瘩了,他们再过回他们的生活就行。
至于住在这里,花无语是不会出言留人的,这里是他和他女儿的家,住个徒儿没什么,但要再住一对夫妻进来,哪怕是徒儿的父母,他也是不太愿意的。不过要说让他出钱给买一座房子还是可以,只要对方能够接受,钱什么的都无所谓,而且因为他,让对方担惊受怕受苦受痛,也应该补偿。
刚好,一起去吃个饭,在繁华的夜市中到处走走,让二人彻底放松下来,看看他们接不接受他的补偿,这事儿就差不多了。
……
花莫雨到没人的偏僻小道,就捏碎了一块她哥给的神行符。
这也是哥的手段,她也急切想体会体会是怎么个手段。
一捏碎,一股庞大的气流包裹涌遍全身,那气息,跟她丹田里取代了内劲的气息一样,她哥说这是灵气。
看来她哥融入了许多灵气进这神行符里。
在这气流下,她感觉整个人都没了重量,一步跨出,便是夸张的许远之外,要不是反应快,都差点撞上一堵墙,要真撞上了,那墙估计是塌了,动静不得小。
调整好方向与状态,她加快速度。
速度越来越快,快得以她的实力都快看不清周边的东西,只找对方向弄清楚着前方有没有阻碍物便以神行符能达到的极限速度奔走。
这速度,是她的十倍不止,比飞机飞的速度还快得多!
她双眼都觉得昏花,却感觉非常之刺激。
上京,距离长白山有一千多公里。
在这神行符之下,也不是多远的距离。
深夜。
花莫雨已经到了长白山地盘。
感觉实在不行了,这速度实在太快。
停下来胃里翻滚差点没吐,就如同世俗之人坐车晕车了的那种。
她哥带着她飞,那速度比这还要快,她却不觉得会不适,可自己以快于本身十倍以上的速度奔走久了,就会不适应。
将震荡的气血和五脏六腑平静下来,再以一个适中的速度继续赶路。
还好她哥这个神行符牛气,她可以自己决定以什么速度,不然非吐槽她哥谋杀亲妹不可。
森林深处,花氏古堡。
此刻,只能看到一座漆黑的黑影没有一丝灯光,古堡黑影四周是同样黑影重重的树木。
花氏之人,都睡了。
花莫雨归来时,并没有收敛气息。
古堡里陡然有灯光亮起。
数道身影惊得刷刷刷地飞掠出来。
这些身影是真的惊,武者的感应灵敏,花莫雨以神行符奔来,速度之快,气流剧烈波动震荡,而且花莫雨本身的气息大变,让感觉到的人心惊。
包括秦好卿都出来了。
众人目光一凝。
秦好卿看向花莫雨,神色带着疑惑与惊骇,“雨儿?”
能感应出来,女儿确实是她的女儿,因为那种血脉气息和本身独特气息是没有变的,可她身上的武道气息,完全不一样,变得让她极其心惊。
刚刚初步感知之下,她还以为有大敌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