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苍看着自我安慰的少女,那一丝落寞的神情让天苍的神情有些恍惚。
那是一个充满尔虞我诈的城池,在这里,每个人都心中时刻的再算计他人,但是这座城市却仍旧在不断的发展,或许他们骨子之中就具备这奸诈,狡猾是他们必须学会的东西吧!
那个少女也差不多和眼前的这个少女的年龄差不多,她的名字叫做银媚。
少女很不喜欢这个名字,因为她是银狐一族,虽然狐族以媚惑为名,但是银狐一族却并不是,银狐一族十分善战,也十分的狡猾,哪怕同为狐族的其他人也不喜欢这银狐一族。
而银狐一族何尝不是呢?他们也看不起那些依靠他人靠媚惑而依靠其他种族的同类。
因此,银狐一族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们漂战,狡猾,凶残,虽然男子极为英俊,女子十分的美丽,却没有任何人愿意用自己的色相让自己生存下去。
银媚身为银狐一族,更是银狐一族赫赫有名的美人,但是她并不喜欢这个名字,她也想成为一个战士,但是这个名字是父母为他起的,她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舍弃。
昔日,天域下有一支最邪魅的阴影,这支阴影渗透到各个种族之中,星空之下,仿佛没有他们无法渗透的地方,他们的存在十分的神秘,甚至很多天域的人也不知道这是一支什么样的存在。
这是一支完全由银狐一族打造的军团,一支魅影,而更是天苍本人亲手培养出来的。
他就是在银狐的大本营之中遇到了银媚,少女和这座城市里的所有人一样,狡猾,狠辣,少女渴望成为一名战士,渴望成为银狐军团的一份子,只是因为她的容貌,她的名声太过显赫了,所以族中的长老就没有同意她的加入。
少女十分的不甘心,一个人偷偷的渗透到大势力之中,至于她经理了什么,没有人能够清楚,等那个大势力彻底破灭之后,她居首功。
但是,昔日的少女已经变成了一个魅惑无比的女子了,至于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长大了。
她想加入银狐军团,天苍依旧没有同意,因为银狐军团不需要不服从命令的人,这就是天苍当时的说辞。
所有人都低估了银媚想要加入银狐军团的渴望了,她一次次又一次次的暗中行动,一次又一次试图得到天苍的同意。
在一次偶然之中,她冲撞了天苍,当然以天苍的胸怀,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只是银狐一族的长老却把她关林了禁地之中,那是一个无尽的深渊。
长老也是为了她好,想让她很好磨炼一下心性,等哪一天能够沉稳下来,就放她离开。
只是,题银媚的倔强再一次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也是一次偶然,天苍前往银狐一族的时候,闲来无事逛到了那个禁制所在的深渊。
此刻,银媚已经在深渊之中呆了整整三千年了,或许她也早就被人忘记了。
天苍看着眼前的这个银媚,问她犯了什么错,银媚仍旧还是那一句话,她想进入银狐军团。
天苍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女子是谁了。
天苍问他为什么,她说没有理由,就是想进入,因为母亲告诉她,能够成为银狐军团的一份子是整个银狐一族所有人的渴望。
“我就是想,没有什么理由,因为我想去看看,就是这样简单!”
至今,天苍依旧无法忘记那个女子的眼神,虽然她已经经历了多少的沧桑,不再是那个昔日的少女了,只是眼神却依旧还是那么的清澈。
天苍终于动容了,或许是自己的不在意,也或许是一个误会,才造就了这样的场景。
三千多年了,无论做什么事都是为了能够进入银狐军团,这是何等坚持的心啊!
“对不起!”
那个时候的天苍早就已经成为了天域的主人,能够让他说出这句话,很显然,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
天苍想要收银媚为弟子,但是银媚依旧不同意,只想进入银狐军团。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亲自收你为徒你也不同意!”天苍当时也是有些吃惊。
“我知道,因为你的一句话,我被关在这里三千年,我自然知道你是谁,但是我仍旧想要进入银狐军团,并不想成为你的徒弟!”
经历了三千多年,依旧还是如此的固执,天苍知道,如果自己连她的这个要求就不同意,那么他就太没有人性了。
天苍同意了她进入银狐军团,当银媚听到天苍的答应的时候,整个人顿时喜悦了起来,眼神变得格外的渴望。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天苍如今还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是现在他仿佛明白了,纯粹,渴望,最初的目标。
那一瞬间,天苍仿佛看到了那个少女的银媚,一如当年。
事后她进入了银狐军团,甚至带领银狐军团走上了又一个新的巅峰,当然也成为了天苍的弟子,也是众多弟子之中,最让天苍心疼的一个,也是最让天苍放心的。
再次看到这种眼神,天苍的神情微微有所动容。
“如果想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那么就出去看看吧!”
天苍看着眼前的这个名为茯苓的少女,她和银媚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但是有一点却十分的相同,那就是内心深处的渴望。
“如果你连走出去的勇气都没有,那么就永远留在这里,或许对你来说,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少女茯苓听到天苍的话,她微微一愣,随后陷入了沉思,很久痕久之后,她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坚定的神色。
很显然,少女茯苓已经有了决定。
当她抬起头想要对天苍说什么的时候,却已经发现那个比自己还要小的小男孩已经离开了,。
少女茯苓很久很久没有说话,只是她的内心深处却早就已经风起云涌了。
“走出去看看,好吗?”
少女轻声的呢喃着,仿佛在对自己说,也得仿佛在向他人祈求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