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权者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对了,黑鸟睁开几次了。”
“一次。在一个晚上。”
“还有两次啊。”维权者自言自语的说者,从怀里掏出一张十分详细的地图。
“这是B区的地下地图,也是那伙人的总部。明天我会假装叫那伙人再过来谈判一次,你就借机去夺回黑鸟和救出血,我会派两个人协助你,记住,如果想救出血,这是最后的机会。”
“可是,那么重要的东西他们难道不会随时带在身上。”
“他们不会,也不敢。”维权者自信的说到。
第二天晚上。我们在B区的路口。
甲一说到:“特使,前面那个房子就是改革派的总部了。”
甲二说到:“不对,你应该说,前面那个房子下面就是他们总部了。”
甲一:“那你的意思上面就不是了。”
甲二:“上面不能说不是,但是说下面的话更准确些。”
站住我面前的是一高一矮,一瘦一胖的两个家伙,高且瘦的家伙叫甲一,矮切胖的叫甲二,他们说他们是双胞胎,我不信,世上竟有差异如此大的双胞胎。这是维权者派来协助我的,他们总叫我特使。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们脑子有问题。
这里的晚上很黑,几乎没有上面可见度,夜晚似乎给了每一个蠢蠢欲动的人的犯罪机会。我突然想起来美国电影里面的B13区,同样被体制抛弃的人啊。
我拿出地图,仔细辨别。确定了前面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接下来,全看你们了。”我对着双胞胎说到。
“没问题。”他们一同答道。
在门口有几个看守的人,人不多,大约两三个的样子。那是改革派的最外层防御,里面估计更是机关重重。
我们小心翼翼的逼近他们。接着双胞胎出手了,咔嚓一生,三个人已经全部的倒在了地上。看来维权者没有玩我的意思,果然派了两个可靠的人。
我们顺利的越过了第一重防线,走进那座房子,房子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巨大的地下井盖子,盖子前面是一个通往地下的电梯。最终我们还是觉得从井下去,这样更为谨慎。
打开盖子的那一瞬间,巨大的地下水的味道铺面而来,我突然想到了自己房间的那扇门。
我再次拿出了地图确认位置。地底世界一个分为三层,第一层是普通兵力部署,第二层是实验区,第三层就才是核心区域,血和黑色布谷鸟都在那里。我看着这份详细的地图,上面每个据点的详细信息,以及这个地下工厂的通风排水示意图,想来这份情报应该是由青山提供的。
看来要抵达第三层,最重要的便是怎样越过第一层庞大的兵力部署。最终,我们决定由通风道往下。
在第三层,我没想到如此顺利的到达第三层。
眼前是各式各样的房子。我们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奇怪。这里的守卫十分的少,一路上我们只是零零散散的碰见几个守卫。
都被双胞胎兄弟顺利的解决了。
“我厉害吧。”甲一说。
“应该是我更厉害一点。”甲二说。
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我没空管他们,我小心翼翼的查看者一间一间的屋子。
终于我看见了一间红色的门。
门被紧紧的锁住了,打不开。怎么办!我心想。
“看我的。”甲一一下把门给踢开了。
“这点程度算什么。”甲二冷嘲热讽到。
不过我没有在意这一点,因为我看到了黑色布谷鸟的雕塑被摆放在一个极其耀眼的地方。
“找到了!”我说到,立马前去取来了黑色布谷鸟雕塑。
但是,下一刻。门的出口挤满了人。
他们一个个全身裸体,眼神空洞,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
一副十分诡异的画面,但是本能的让我嗅到了危险。
“快走,特使。”甲一说到。
“他们交给我门来对付。”甲二紧接着说到。
说完,双胞胎兄弟掩护这着我一路冲杀,情况十分的危机。
砰砰嘭!巨大的声响刺激着我的耳膜。眼前的道路十分狭隘,我们被迫往不知名的方向退去。
对方的人数太多了,就目前而言根本无法判断他们的人数。而且最为诡异的是,他们根本不拿任何武器,仅仅用四肢和牙齿进行攻击,就像没有智力的野兽一般。
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们是实验品。”甲一说到。
一群怪物,我们被一群怪物追得节节后退,他们吼叫着,不停的奔向我们,他们眼里没有任何的情感可言,前面的实验品倒下了,后面的实验品立马接着上。
时间大约过了2分钟左右。
双胞胎兄弟快要坚持不住了,甲一的手臂被咬出了一个巨大的血口,他们的体力也逐渐透支了。
又是一口。
甲一的整个手臂被咬断了,甲二上去帮忙,不料他的双脚也被那些怪物的爪子狠狠的抓住。完了,快要完了。
这时,甲二回头望了望我,然后笑着拿起了怀里的手榴弹,把他拉开。
“你疯了!”我的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甲二回头看着我,他突然露出了最灿烂的笑容:“特使,一定要替我看到度的未来。”
说完,他一下冲进了实验品的内部。
“不!”
嘭!
巨大的爆炸把我扎到了十米开外,我握着脑袋站起来,发现所有的实验品被炸弹砸死了,巨大的墙壁被炸出了一个洞,里面居然还有一间房间。
我看过去。
是血!
我赶忙冲了进去,拉起血的手。
“快走!没时间了。”
然而,却不料手一下被睁开。
“你是谁!”
什么!我转身看着血,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血的眼神变得格外的凌厉,整个人的气质仿佛都改变了。难道是血体内的另一个人苏醒了?
“开玩笑的吧。”
血一下子用单手掐在我的脖子把我提了起来:“不说,杀了你。”
“哀之临者?”我试着用哽咽的语调说着,身体想尽量拜托这种束缚。
“你知道我。”
果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