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我谨记在心呢。"厉阮弯唇,"我不会反悔,永远不会!"
想到傅夕辰的话,厉阮道,"我不怕前面困难重重,我唯一怕的,就是到最后才发现,自己并不是你的唯一,但是上次你说过,永远不要把你跟别的女人扯上关系,所以我相信你!"
沐怀璟放开她,抬起她下颚,"她跟你说了什么?"
厉阮将脑子里那个持刀的女人甩掉,笑着道,"傅家祭祖呗,我还没去呢,就引来诸多不满了。"
沐怀璟眸中滚过沉沉怒意和厌恶,拇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着,直到苍白尽去,重新被粉嫩取代,他俯身吻了下,"永远不会有别的女人,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你永远都是唯一!"
厉阮踮起脚尖,双臂绕上他脖颈,沐怀璟配合的低下头,目光对视,厉阮从他眼里只看到了真诚和爱意,她手指在他脑后有一下没一下的触摸刺刺的短发,眸中起了点点疑惑,"你说你都改姓沐了,他们怎么还不肯放过你?"
沐怀璟的唇抿成一条笔直的线。
厉阮歪了歪头,"是因为你有意涉入家族企业,他们才这么防备你的吗?"
"以前也这样。"沐怀璟扫了眼前面的镜子,她踮脚依附在他身上,有些吃力的姿势充满了依赖,他眼里溢出暖意,手臂略一用力将她提离地面,"只是以前我不会跟他们计较。"
现在他有她了,他要为她考虑,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隐忍,得过且过了。
他要让他们统统闭上嘴,就只能成为傅家最有权势的那个人!
同时,他也知道,她其实并不想要他保护得太密不透风。
这次傅家祭祖,对于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历练?
她不怕,他又有何惧?
外面传来脚步声,是女人的高跟鞋。
人停在门外,推了推门,又抬手敲了几下。
厉阮抬头看着沐怀璟,紧张,又羞臊,怎么办啊?
沐怀璟面上浮现一抹浅笑,继而将她抱起来,转过身,压在了门板上。
眼看他的唇越来越近,她心跳加速,外面的敲门声都被屏蔽了。
温凉柔软的唇,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在桌球室就一直看我,当我是根木头吗,嗯?"
厉阮大为窘迫,看都不敢看他了,"我才没看你,我只顾着跟空空姐聊天了。"
沐怀璟低低一笑,轻捏了下她鼻尖,"说谎的女孩是要被惩罚的。"
厉阮一想起他在床上的那些手段,抖索了一下,抬头,"对,我是看你了,可我哪有那些女人看得多?她们都快把眼珠子黏你身上了!"
"是吗?"沐怀璟在她噘起的唇上啜了一口,表情沉迷享受,漆黑的眼眸中是炽烈暗红的热度,"可我只注意到你了,把一杯红酒喝得一滴不剩,不知道红酒也能醉人的?还是说,你想乘着酒性,对我做点什么平时有心做却不敢做的?"
厉阮本来都不晕了,被他一说,觉得脑袋发胀,昏头昏脑的,看他,都自带美化光圈的,她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负隅顽抗,"你少冤枉我,我还小着呢,什么都不懂,心里也没有乱想,纯洁着呢!倒是你呀,老牛啃嫩草就算了,还把我堵在这里,干嘛,想非礼我啊?"
"不是想。"沐怀璟细碎的吻落在她颈侧,下巴,锁骨,声音粗重,"是已经在了。"
厉阮仰着修长的脖颈,出唇的抗议破碎微弱,"这里玩的统共就那么几个人,谁不在大家都心知肚明,你也不怕被人笑话,英明扫地!"
"我要那些虚名做什么!"沐怀璟嗤笑,嘴唇流连在她胸口,亚麻衣服很柔软却没弹性,他想往下,却受阻了,耐不住低咒一声,"现在,我只想来点硬的!"
厉阮涨红了脸,不可抑制的想到了别的地方。
沐怀璟刻意没往她身上压,而且把她托举得很高,不敢让身体的变化吓到她。
"沐怀璟,时间不早了。"厉阮轻推他胸膛,"我们该回家了。"
沐怀璟从喉咙深处'嗯';了一声,却一动不动,"让我缓一缓。"
五分钟后,两人走回桌球室,准备跟友人告别,却看到肖定梵扛着楼空空怒冲冲朝外走来。
楼空空啊啊的大喊大叫着,张牙舞爪的抓他打他。
肖定梵却不为所动。
"肖定梵,你不能次次仗着武力取胜,你算什么男人!老娘不要面子的啊!快放手放手放手放手啊啊啊啊..."
啪!
肖定梵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
厉阮被惊了一跳!
楼空空也痛得不轻,叫声都变了调,"肖定梵我艹你祖宗十八代,你竟然打我,我不活了呜呜呜..."
抬头看到厉阮,楼空空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伸手过来抓她,"阮阮,快救救姐,姐被臭男人家暴了,马上就皮开肉绽了!"
厉阮下意识伸手过去,可下一刻,手被沐怀璟给握住了。
然后,沐怀璟将厉阮拉到身后,让楼空空连她衣角都够不着。
"沐怀璟我艹你...啊!"还没骂完,又挨了一巴掌...
肖定梵铁青着脸,"别的男人你也敢说'艹';,楼空空,你完蛋了!你今晚不只是会皮开肉绽这么简单!"
楼空空也不假哭了,也不哀嚎了,捂着屁股可怜兮兮道,"阿梵阿梵阿梵,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那个调酒师是阮阮请的,她故意让你吃醋,故意想拆散我们俩,你千万不能中计啊..."
厉阮,"..."
是谁说霍沉昇他们是损友,她是闺蜜来的?
怎么她去了个洗手间的功夫,闺蜜就变成了躺枪的?
看两人上楼,好像是要直奔包厢去的,等不及回家了已经...
厉阮皱眉,而沐怀璟却是若无其事的站在门口跟里面的人说再见。
"真的不去管管?"等他转过身,厉阮担忧的问。
肖定梵气得动手打人了都!
楼空空虽然泼辣,却远远不是肖定梵的对手!
沐怀璟牵起她的手,无谓道,"那女人就这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也就是阿梵纵容着她,换做别的男人,她早就被揍得高位截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