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到他穷追不舍,想利用一切恢复莲绛的记忆,如今她恢复了,除了能道一句谢谢以外,她没别的话说,她和莲初是友情,不是爱情,这一点,她分的很清,莲初可能误会了。
“我独孤多年,唯一的朋友就是你,可是我发现你也把我忘记,我找不到活着的信仰,所以我把恢复你记忆当成我的目标,如今,你恢复记忆了,我的心愿也算了了。”
“莲初……”
“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知足,我会数着记忆度过这漫长的岁月,莲绛,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秋麦穗深深吸口气,恢复记忆最想做什么,当然是……
“我现在想去见君乾。”
哪怕他入魔了动不动要杀她,她也想见他。
阴婆子勾唇苦笑,“我知道,你恢复记忆就会想见他,现在我算是明白,他不想你恢复记忆也是不想你痛苦,那些痛苦我知道难以承受,想来我也是自私,想让你记得我,却没想过记得你会痛苦。”
“别这样说,我会永远记得你的,不管我是莲绛还是夜幽灵,还是凡女秋麦穗。”
“去吧。”
阴婆子的话让她不明白,“去哪?”
“去见你想见的人,也许从今天后你们就是敌人了。”
“敌人?”
阴婆子点头,“你母亲现在是魔神,她一定会把这里全部都收于麾下,而君乾的妖族也一定不在话下,你只能帮你的母亲。”
秋麦穗摇头,“不,我不会帮她,我还会阻止她作孽,莲初,你帮我照看不才,我去看看君乾。”
“想不到你真的把你母亲放出来了?夜幽灵,你闯了大祸你知道吗?”
此话一出,一袭黑衣的弦乐出现,秋麦穗和阴婆子扭头看是她,“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你自己看看你干了什么,放出了魔神和琥珀川,你自己看看这里是什么样子,你有什么脸面去见主人?”
“你住嘴弦乐,他们夫妻的事情容不得你再次说三道四,莲绛,你去找他吧。”
秋麦穗走了几步,弦乐突然伸手拦住了她,“站住,我不许你再见他。”
此话一出,秋麦穗的眼中划过一抹杀意,他扭头瞪了一眼弦乐,这一眼让她神色大骇,夜幽灵怎么会这样看着她?
“你别忘了你欠我一条命,我要找你还回来的,还有,我们夫妻的事轮不到你这琵琶在这里废话。”
弦乐听闻此话脸色一沉,“你,你记起来了?”
秋麦穗却是冷冷推开了她的胳膊瞬间消失在她面前,弦乐想追上去,“夜幽灵你站住!”
“够了弦乐,你能阻止她吗?”
弦乐把怒气撒在阴婆子身上,“要不是你帮她他能恢复记忆,能把这里搞得天翻地覆?你看看这里的海水,你们是这里的罪人。”
阴婆子却是不以为然,“罪人,我不管什么是罪人,我只知道,莲绛想做的事我莲初就不会皱一丝眉头。”
“你找死……”
当秋麦穗再次通过生死之门的时候,她见到了老乌龟竟然早已等在那里等她了。
“老乌龟,你怎么在这?”
老乌龟见她要去妖族,“殿下不是要去妖族?老头子就在这等着。”
秋麦穗沉默一刻,“那好,你带我去。”
当她站在老乌龟背部上的时候,老乌龟平稳的下了海朝着妖族而去,“殿下可知道魔神冲出七层妖塔了。”
秋麦穗就知道他要问这件事情,“我知道。”
“你为什么要放她出来,你看看这里的海水变成什么样了,我老龟一族要灭族了!”
“老乌龟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
此话还没说完,老乌龟作怪想把她甩到海中,秋麦穗瞬间飞身而起,“魔神的事我会阻止。”
“夜幽灵你站住。”
“站住夜幽灵!”
哗啦一声,一个男人瞬间出现,秋麦穗扭头一瞧,还真是阴魂不散了?
“又是你?”
妖族天台之上,一袭黑衣的君乾正在处决几个妖族叛乱的妖,鲜血迷离了他的眼,他却是觉得异常兴奋。
“都带下去。”
“不好了主人。”
不远处弦乐匆匆而来,“主人,妖塔出事了。”
君乾抬眸瞧她一眼,“莫非魔神出来了?”
“您知道了?”
君乾拂袖冷笑一声,眼中划过一抹君临天下般的威严,“魔神迦叶已经出了妖塔,看你荆棘之海的海水已经变成了红色,这有什么好当秘密的。”
他没想到魔神竟然出来了,那么,魔族和妖族之间的一战是在所难免了。
“主人,是秋麦穗放出了魔神,她才是罪魁祸首。”
弦乐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秋麦穗没有拿到七星月,反而替她的母亲解除了封印,那魔神是神和魔的组合,魔力无极,恐怕这次……
“秋麦穗,本主让你去查她在做什么,你为何没有禀告?”
“我……”
弦乐见他一直问秋麦穗的事,“主人,这个女人非除不可,她可是魔神的孩子。”
此话一过,君乾眉宇紧蹙,“你说她是魔神的孩子?”
“没错,秋麦穗就是阴司灵女,是魔神和酆都大帝生的女儿,主人,她一定会来找您的,还不如……”
“她在哪?”
找他,巧了,他也想找她。
“她……”
不远处有妖兵匆匆来报,“启禀主人,一个叫秋麦穗女人来了。”
弦乐气急,怎么来的这么快?
“主人,让我去打发她走!”
“等等……”
君乾伸手玩弄着脖子处的吊坠,眸光一沉,“让她进来。”
“主人……”
君乾一甩拂袖,面露不悦,“怎么,本主的话不中用了?”
此话一出,弦乐只好遵命,“是。”
奢华的妖族大殿,当秋麦穗来到的时候就瞧见君乾坐在高高的高位上,这样的一幕很是熟悉,就好像回到了阴司,可是,她再也不敢跑上去抱住他或者坐在他身边,听他在耳边呢喃私语。
见她一袭红衣一个人走了进来,眼中没有丝毫的惧色和胆怯,这个女人……
记忆中却是有一抹红衣经常划过,可是快的他抓不住。
“你好大的胆子敢独自来见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