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家的老先人啊,你们每天受我香火得管点事啊,别让我被那些什么阿宝阿狗的东西缠上。”
她跪下磕头然后拜了三拜,起身准备插香,那香竟然燃烧到了一半就熄灭了,而且,香还成了弯曲状,一股子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该不会被鬼缠了?”
烧香一半断掉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屋子中的温度顿时寒冷如冰,她转身看着家里什么都没有,闭上眼睛吞了吞口水,“没事的秋麦穗,你他妈不要自己吓自己!”
床上,她盖了厚厚的被子却是睡的很不安稳,想爬起来身子怎么都不听使唤似乎被人控制了。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冰冰凉凉的触感有些凉。
她迷迷糊糊睁眼似乎看到了一个男人,一个长得人神共愤好看的男人,男人和她的距离很近,近的能嗅到那冰冷的呼吸声。
似兰非兰的气息,寒冷且带着一抹冷香。
冰冷的指尖带来一阵冷寒,那种奇异的感觉让她很难受,却是不知为何骨子中却是想要的更多……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心中如蚂蚁在爬,一寸寸腐蚀她的意识,秋麦穗,不行,不行……
男人俊秀非凡的脸在她眼中渐渐清晰随后又慢慢模糊,一道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低语,带着如清风般的感觉,“娘子,为夫好好伺候你。”
她的脑子有霎那般的清醒,一个声音在他心中高声呐喊,秋麦穗,快起来,你快起来!
可是身子却是怎么都动不了,她无力沉沉睡去。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夜那么的长,星宿无光,一轮月亮偷偷看到这让人脸红的一幕,扯下了天边的云彩躲了起来。
他满足在她耳畔低语,“记住,为夫的名字叫君乾。”
这天一大早,屋外的铺子门就被人敲个不停,“猪麦穗,你起来了吗?猪麦穗……”
秋麦穗突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听着外面的杀猪声音扒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低垂着头看着自己身上衣不蔽体,动了动身子觉得哪里都疼,“我这是被车压了吗?”
身子一动,有些不舒服,她脸色煞白看着那床单上的污秽,一下子跳了起来有些羞愧,“我说秋麦穗你还要脸不,竟然还做春梦?”
快速起来收拾了污秽,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内心竟然如此下流,做春梦都做的那么投入,简直是丢人。
“猪麦穗,你睡死了啊?”
“来了来了。”
她有些心虚,不能让死党李月知道昨晚竟然做了春梦,真是太羞耻了。
打开了铺子的门,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双手叉腰面露不满,“猪啊你,什么时候了还在睡?”
“我说李大小姐,我以为打战了,你把我门都敲坏了。”
“切,这太平盛世打什么战,你忘了啊,今天我们得去陈家谈生意?”
李月是她的好朋友加死党,家境富裕,家里是做冥器生意的,她铺子里面卖的东西都是李月家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她的东西都不用现款,卖了再付钱。
秋家虽然世代做阴媒生意,可惜却是不受上天眷顾,所以秋家家境不好,每一代的人只能勉强够温饱。
秋麦穗的最大愿望就是买一座和纸盒铺的别墅一样的真房子给自己住,可是,她干了五年才发现,竟然连一个别墅的卫生间她都买不起,太绝望了。
“哎呦,瞧老子这记性,差点忘了这大事儿,你等我一下。”
李月看她好像有些奇怪,“麦穗啊你等等,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脖子?”
秋麦穗一想到昨晚做的梦就有些心虚,自己羞耻的做了春梦,这脖子咋了?
她走到镜子一瞧,镜子里面的女孩子长得肌肤白皙,五官姣好,配上她快一米七的个子,是个美人胚子,再看那修长的脖子,“我去,这是……”
“不会你家有蚊子?我怎么觉得好像是那个啊?”
“怎么可能,本姑娘还未经人事,你别瞎说。”
秋麦穗有些脸红却是嘴硬的很。
李月白她一眼,“切,我也就说说,你那么较真干嘛,难道你这屋子藏了男人?”
李月说着就试探的走了进房间,房间不大却是收拾的很干净,李月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大笑,“我就说嘛,你秋麦穗只对万恶的钱感兴趣,哪里对男人会上心?”
秋麦穗有些无语耸肩,真是交友不慎啊。
仔细看脖子上的红痕迹,她小心的抽开袖子,袖子上面也是,不好,这些玩意咋来的?
“哎,麦穗,你这个蝴蝶玉佩挺好看的啊,哪买的?”
“什么鬼东西?”
李月从床头拿起了一块翠绿蝴蝶玉佩,她家有钱,自然认识一些品质上好的东西,这蝴蝶造型看起来很是独特,玉质上乘做工考究,蝴蝶造型逼真,若不是有两个红绳子套着,这蝴蝶看起来似乎随时要腾空而去。
“你这宝贝哪来的,这可是真品?”
“什么东西?”
秋麦穗走了进来满脸的狐疑之色,“这是……”
“不错嘛,这玩意少说也值一百万,你哪来这么多钱?”
李月古怪的看着她,“你中彩票了?或者遇到暴发户了?”
“中了彩票还配什么阴婚,暴发户就别提了,我这姿容哪个暴发户会看的上我,什么值一百万,就是在路边摊买的,十块钱。”
就在她说出十块钱的时候,突然家神龛上的花瓶子顷刻间倒了下来,哗啦一声碎成了渣渣片子。
“哎呦,我的花瓶。”
车子里面,在去陈家的路上秋麦穗坐的不安稳,她总觉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太古怪了,手中拿着那枚玉佩紧紧握住,她是阴媒人自然懂这玉佩为何会出现,不行,等干完了陈家这票,她要把这鬼东西还给那个东西。